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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韩建飞初入五行镖局(1 / 1)

?却说韩建飞与褐土旗一行人回到五行镖局之时已是大年三十正午。镖局之内正忙于过年,忽有人来报韦青天道:“左使与土旗人马已来复命。”天忙出,尚未出正堂人已至。韦青天忙拉着柳正阳坐下,韦笑跑了过来,“爹爹”的叫着,天问道:“可曾淘气?”韦笑撒娇的扑到韦青天怀中。天大笑,后问韦建恭,恭道:“已然完成,一行六十人只折损七人,请父亲点差。”韦青天怒道:“如此近的路程,如此平坦的道路,还能折损七人!若不是有柳左使坐领,还不知你能平安归来否!主掌一旗也有半年余,还是这么不长进!”韦建恭低头不语。柳正阳道:“算了。还是个孩子嘛。急不得地。你等也累了,且回去歇息一下,记得酉时到别院同庆就行了。”韦建恭带土旗之人退下。这下可空出了韩建飞。韦笑立与韦青天侧,柳紫烟立与柳正阳身后,只有韩建飞站立与正中。韦青天观之,衣衫单薄且凌乱,却立如泰山,纹丝不动;面相消瘦却不显贫疾,反倒是略显强悍,双腿分开而立,后背布裹之剑,目光凝重却不乱,面无些须表情。韦青天问道:“此为何人?”韦笑道:“我来说。”把事情的始末全全说了一边。天道:“你即为沧州人士,可知韩家事否?”飞道:“韩家乃大户,怎能不知?只是在我幼年之时已然迁出,后便不知其间了。家中温饱难顾,如何去理会别家之事?”天道:“你说你不曾习武,那我镖局。。。”韦笑忙道:“就叫他在家做事就是了。总不能叫他走吧。”柳紫烟亦道:“是呀,总镖头。不若留他喂马做勤。”韦青天道:“不是。老夫怎会赶他走呢?喂马做勤只是下人的事。我是想叫你入旗,可是你却不会武功,如此只怕要委屈你从下做起了。”韩建飞并未下跪,只是作揖道:“谢总镖头收留。”柳紫烟道:“不如就将他编入我水旗,我水旗一身蓝衣,与他名讳也正好相仿,若编入他旗我只怕他。。。”韦青天只道:“也好。那你就叫人为其在蓝水旗添加一床铺。顺便带他下去熟识一下镖局环境,讲解一下规矩。酉时同来别院就是了。”紫烟遂带建飞而出。

柳紫烟逐一讲解:五行镖局上有总镖头与左右阴阳护法,左护法便是我父柳正阳,你已经见过,右护法路平阴现今在外,少时便回。五行镖局下分五旗,黄金旗居首,旗主宋六叔与总镖头曾出生入死转战沙场,为人稳重,精通韬略,凡重要镖运都是以黄金旗为主,依次往下,故而金旗平日出镖次数不多;次之为青木旗,旗主是杭行,红火旗旗主赵龙,其先父亦跟随总镖头多年,后因病而故,其便领父职。然其性情暴躁,常以未能坐领青木旗而与总镖头争吵,但作战经验丰富,且坐下有一好马,满身乌黑,犹如当年楚霸王之乌骓马,翻山渡水有如平地;褐土旗之人你已见过,原旗主去世后,因韦建恭为总镖头之螟蛉,顾无人争夺做得旗主,土旗乃五旗之末,人数最少,只有人马四百余,且所出之镖皆为路近局稳之所。然其上位两年,每次出镖都折损人马,所以也多有非议;我蓝水旗居五旗之中,旗主乃我兄长柳无絮。除土旗外,每旗千人,由旗主通领,下有副镖头,每两百为一组,一旗五组,由镖师带领,下又有队,五十为一队,上有领队。土旗中除旗主外就是两镖师,至今尚无副镖头。韩建飞问道:“那你所居何职?”柳紫烟对曰:“我为蓝水旗副镖头。”说着到了水旗处所,镖员出出入入,皆与紫烟作揖见过。柳紫烟又道:“日后这便是你的床位,每组为一室”,指着窗下的床位道:“这是你镖师的床位,他叫缪忠,为人大度,不拘小节,故而我将你编入他的组下。日后要多多努力,能否立足就看你自己的了。”韩建飞作揖,道:“是,多谢副镖头。”柳紫烟望着建飞那态度还真有些不习惯,轻声的笑了一下,带飞出,指着旁边那屋道:“这便是我的处所”,又指着远处一所大宅道:“那便是旗主别院,他今年满二十八,下有一女年方七岁,芳名柳茹。你平日只可在自己一组房间内,且不可到他旗他组之房乱转,这是规矩。若出得事,我亦不好交代!”飞应允了一声,心想女孩子都称房间为闺房,为何她偏偏说是自己的处所?便问道:“你兄长年已二八,那你。。。?”紫烟望得建飞一眼,飞十分冷漠,道:“别无他意,只是随便问问。”烟问道:“那你?”飞道:“过了年便满二一。”紫烟微笑一声:“那你叫姐姐就对了。”正巧缪忠经过,柳紫烟与之谈论片刻之后,道:“我还有事,你跟着缪镖师就好了。”言罢便转身而去。缪忠问飞:“新到镖局?”答曰:“是。”忠又道:“日后勤快些,多多努力,副镖头已交代过了,我会照顾你的。先随我收拾一下,准备今晚的大庆吧。”遂带建飞出。

约在申时三刻,韩建飞抱一酒缸过,被一人叫住:“你是新来得?冷蓝?”飞道:“是。”那人道:“我是柳无絮,你去请右使路平阴来,就说总镖头有请。”飞曰:“可旗主,我不知右护法现在何处!”絮指道:“前面直走,过了那门,那是右护法的练功之所。快些!记住,进门后先禀报一声,免得为其所伤。”飞急忙便抱着酒缸前去。进了那门,见满院残破不堪,出掌之声清晰可见,飞一时好奇忘了禀告,忽的一掌气飞来,韩建飞毫无防备,正中胸膛,那酒缸应声落地,飞后退三步弯腰右手撑地。抬头,见一人满面汗水,疑惑的走了过来。只见那人个子不算太高,约有六十余岁,飞料想便是右使了,道:“禀右使,总镖头有请,叫你快些过去。”路平阴对曰:“你是新来的?好象从未见过。”飞答曰:“然矣,今日方到。小的失手打碎了酒缸,这就拣起来。”阴说道:“算了,下去吧。”飞应允了一声就下去了。

酉时一到,五行镖局各旗各组齐聚一堂,过的新年,好不开心。席间有一人亦一身蓝衣,拍了拍建飞肩膀,道:“恩公,还记得在下否?”飞满脸困惑,那人道:“多年前你曾救过小人与家父性命。”飞好似想起,道:“哦,我想起了。就是与我大哥,晓晓初次相见之时,你叫?”那人道:“上官庆呀。”飞忙道:“是是是,你怎会在这里?你父亲呢?”庆道:“老父早已过世,幸得总镖头不弃收留在下。我在此已经快三年了。恩公怎会在此?你亦为蓝水旗之人?如此好的身手怎会和我一样,做的一个小喽罗?”飞尚未回答,柳紫烟从后出现,道:“你会武功?”二人忙起:“副镖头!”柳紫烟道:“你们两个跟我过来。”至门外,柳紫烟问上官庆道:“你叫他恩公?他救过你?”庆答曰:“然矣。当日我与家父碰到山贼,若不是恩公出手相救,恐怕我在几年前就已然死去。”烟望着建飞,飞忙道:“三脚猫的些须本领,只是不想献丑,故而说的不会!”烟又问庆道:“他叫什么?”庆少有犹豫,对曰:“只怪小人当时走的匆忙没有问起,故而不知!”柳紫烟只得对庆曰:“没事了,你且下去。”待上官庆走后,紫烟道:“你识得晓晓与石破天?与他们有结义之情?”飞无奈惊道:“是,你识得他二人?”柳紫烟对曰:“与石破天只有一面之缘,不过与晓晓倒是挺熟,而且还经常听他提起你——韩建飞!”飞惊,不知该从何说起。烟又道:”为何要欺骗与我?”飞答:“绝非有意隐瞒。实在是。。。还望谅解。还有,请不要与外人提起。待有机会,我自会与你解释。”烟转头就走,飞不知所措,也就跟着进去了。

此时大堂之内已坐的是满满当当。正席自然为总镖头韦青天,两侧为左右护法,下面首先是五大旗主坐于两侧,又为韦笑设一位,再下面便是几副镖头,后坐为各旗镖师,兵卒居末,环满四周!欢声笑语围成一片。韩建飞见紫烟与人是有说有笑,紫烟回头望得飞正视与己,未与理睬,回头又与人谈论了起来。飞摇头笑了笑,大碗的喝起酒来。上官庆道:“不想恩公如此酒量。”飞忙道:“别总是恩公的叫着了。我名冷蓝,年方二十。日后你我长久要在一起,还望多多照顾呢。来,请。”二人痛饮起来。有人问庆:“此为何人?为何不曾见过?”庆只道:“此乃我同乡,不想在此相遇。”为飞一一介绍着。

至散席,已过亥时。韩建飞已是酒醉,由上官庆搀扶蹒跚而回。建飞道:“你先回,我去小解。”庆便归,飞却孤身来到了右使路平阴的习武别院。因为他知道,这里平日很少有人来。至,飞边左摇右晃而行,一边脱去上衣,身着一单衣,红绳所系青石与胸前晃了几下。飞紧握之,跪地大叫一声:“孙焕。。。”不觉又哭了出来,猛的起身练起了寒山十八式。有二人在门外观之甚细,轻声交代一下,一人走一人入。叫道:“冷蓝,总镖头有请。”观之乃柳紫烟。飞穿上衣裳便与之同往了。

韦青天围着飞转了一圈,之字未提一拳打下。飞后退三四步,摇了摇头。因为毕竟其还在酒醉之中。问道:“总镖头,这是为何?”这时房内只有左右使和紫烟,韦建恭。几人同时而起,柳正阳道:“好深厚的内力,还说不会武功?”韦青天道:“我不晓得你是否真的不会,然为了试探与你,故而方才使出了七分力,然你却能屹立不倒!如此年纪能承受的了老夫如此寒气的恐怕没有几人。你到底是什么人?”飞急忙望着紫烟,烟不语。飞依旧望着,一种渴望与疑问的目光,烟摇了摇头,飞这才放心。便说到:“其实我会些须武功,只是不懂得如何去用。是一过路之人教我的。也不曾留姓名与我。”天问道:“何门何派?”飞对曰:“不知。姓名尚且不知,何况门派。”天只得道:“耍来看看。”飞道:“我为人笨拙,打不好的。只怕要闪到总镖头双目。我那师父就是被我气走的。”天说道:“无妨,尽管耍来。”于是飞就胡乱打了一统,看的几人几乎都看不下去了,而烟立与一旁总是想笑,可又不敢笑出来。“好了好了。”韦青天实在是无法忍受了,问道:“你真的就只会这些?”飞对曰:“然矣。”天道:“可方才那寒山十八式却打的是力道十足呀。”飞稍顿,对曰:“寒山十八式?我从未见过,兴许方才酒醉胡乱打出来的,我却不记得了。莫非真的象寒山十八式?”天心想:他初到之时我就感到一股强烈的寒气,莫非真的是我老眼昏花了?如此年纪便能有如此内力来抵御老夫寒气,他肯定与韩家有莫大关系。却又不好再追问下去,便道:“你先下去休息吧。可能真的是老夫认错人了。”飞退下了,关上门立与门外偷听。路平阴说道:“不会错的,我一掌全力,他竟然能够全身而退。方才你如此寒气亦对他丝毫未伤。若不是一等一高手,怎有如此能耐?”韦建恭道:“就他?面黄肌瘦有如大病初愈,还高手?”天怒道:“你给我闭嘴!”柳正阳道:“那他来我镖局是何居心?是敌是友?我观之初见之时根本不识得我等为五行镖局之人,想必应该不是朝廷奸细。”韦青天道:“我想他应该是韩家之后。若为别派受我掌力所伤,必定用体内真气将寒气逼出。而他却与我寒气相容,且方才那寒山十八式力道十足,收放自如。我料想此人武功还要在我之上。若真是韩家之后,那我也欣慰了。师父你老人家亦能瞑目矣。”建飞闻得那话,闭目不语,飞跑回房去了。天又道:“若不是我韩家之人却偷练得如此功力,我定不会留之。还是先观察些时日吧,免得真伤了我那韩家重振家威的希望。”韦建恭闻见却想:不管他是否韩家之人,留下总是祸害,若不早除之,只恐我日后更无用武之地!

过的几日,柳无絮招蓝衣两组,其中就有缪忠一组人马。絮:“明日有一镖要运往灵州,由于镖银较重,路程较远且局势动荡,故而叫你两组同往,由副镖头柳紫烟带队。整顿一下,明日卯时出发。”柳紫烟对众道:“明日是我蓝旗今年接的第一趟镖,一定要顺利送到。缪忠,你帅本组人马压前镖开路;陈东,你帅本组人马压重镖与后,每组出五十人左右呼应,以策万一。”众人接令而归,收拾东西去了。一人道:“副镖头颁布将令之时真有男子气概,完全没有了平日柔声细气,小家碧玉之相。”另一人道:“哎,副镖头生的如此貌美,真叫人。。。谁若是能娶得她为妻,真是前世修来得福分呐。”又一人道:“只怕你我都没这福分喽。”却为缪忠闻得,叫道:“又在胡说,小心撕烂尔等这嘴。还不快去准备。”上官庆观飞,问:“莫非你亦看上了副镖头?”飞忙答:“哪有!不会的。我曾经已有娘子,怎会再去留恋他人?”庆问:“曾经?那现在呢?”飞叹了一口气,低头,道:“早已过世。对我而言,已是失去了全部,又怎会再去留恋尘世红粉。”庆歉意道:“抱歉。不过很难说的!副镖头如此貌美。今二十有二尚未许配人家。自我来时她已带队。在家时柔声细语的,有如深闺小姐;出镖时可谓巾帼不让须眉,一副大将胜气凌然的姿态。如此女子世间少有呀,我蓝水旗千余兄弟几乎都崇拜与她。”转视,见飞如此沉默,便道:“好了,快些去准备吧。明日就要去拼命喽。”

翌日蓝水旗准时出发,出得城后,柳紫烟与缪忠,陈东边走边商议:“不知二位欲从何路前往?”陈东道:“若直路而行可节省时日。然一路战乱连连,恐有不妥。若绕路而行虽可避开交战军队,然有山有水,舟车劳顿。”缪忠道:“往灵州若绕的太远又恐耽搁了交接时日。不若绕道夏州而转灵州,也可节省些时日。”柳紫烟道:“就走夏州了。”于是大队全速前进。午后造饭,未加歇息又继续前进,直至亥时一片漆黑才寻的一无人大屋,便在此歇息了下来,以待来日继续赶路。一路上人人喊着口号:“五行镖局,镖走天下,水蓝之旗,飘纵寰宇。”然韩建飞却之字未言,只是埋头而行。即便现在坐下了,也是低着头。众人皆赶了一天路,都坐下吃起了干粮,而飞却是坐在那里发楞。上官庆道:“你不饿吗?”飞笑了一下,顺手去拿干粮,却发现自己的干粮袋不见了,几时丢的亦不知晓。“给,吃吧。”一人递过馒头,飞抬头而观,乃柳紫烟,飞顿时想起前些日初次相见之时那情景,亦是柳紫烟与飞的馒头,亦是这般柔声细气,充满温馨之声,亦为一副男儿装扮,盔甲围身!飞慢慢伸手接过,烟转身坐到了一侧,对几人道:“你们八个为两组,轮流守夜,你们两个出去再拾些干柴回来。”而飞痴痴的望着馒头一动不动。一人轻声对庆言:“你同乡好手段,这么快就已得到副镖头的垂青。”庆碰了一下飞,飞回神,庆问:“你,没什么吧?”飞道:“我?我有何事?吃馒头吧。”夜深了,一个个都睡下了。飞侧卧在草堆之中就是睡不着,回头望了一眼,那柳紫烟站了起来,都巡视了一遍,又站在那破烂的窗子下看着满天的星星。。。

连行数日,又是深夜,水旗一行人在离夏州不远的地方停下。遇见一山,山腰有一破庙,便在那破庙歇息了,明日过了夏州很快就能赶到灵州了。昨夜是飞守夜,又赶了一天的路,按说应该是又累又困的,可飞却就是睡不着,还是侧卧在众人之中。而柳紫烟毕竟为女儿身,又是副镖头,故而睡在众人对面一侧。韩建飞辗转来去,难以入睡,对面而观,与柳紫烟正好对视。二人对视良久,都是未说半句,亦未做任何表情。忽得烟转身而过,背对之,飞便趴下未动。

然少时,飞轻轻坐起,见人皆入睡。便走到柳紫烟身旁轻轻拍了肩膀,烟转身而坐,依旧望着飞而未动口。韩建飞道:“你出来一下。我有些话。。。”忽的就在此时门外守夜之人一声口哨,声音尚未全消便满身鲜血倒了进来。众人忙起,一伙山贼破门而入,叫道:“留下镖车,饶你等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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