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天 > 穿越言情 > 寒山十八式之梦焕情缘 > 第二十二回 罗琼智激赤烈子

第二十二回 罗琼智激赤烈子(1 / 1)

?先不说孙焕。却先说此时严松领两弟子正在朝寒山而去,已过襄州甚远。忽一军浩浩汤汤横路而过,个个趾高气扬,阔步横行。肖旭对二人道:“如此蛮横的军队。”被那为首将领闻得,忽得勒马停住,叫道:“方才是你在言语?”原来却是罗琼正领兵去援其兄。肖旭道:“然矣,那又怎样?”罗琼大笑一声,忽得马上出矛,肖旭赤手挡之,与之交战。战约二十余合,罗琼挑枪而过,肖旭后退数步躲过,稍作聚气,猛得出掌。罗琼大惊,忙与马上亦提气出掌,二掌半途相抵,一声巨响,肖旭惊道:“寒冰掌!”罗琼亦惊道:“火炎掌。你与赤烈子严松是何关系?”严松出,大笑不已。罗琼手下众将士个个头痛难耐,堵耳蹲地,头晕目眩。

少时,严松止笑,道:“老夫退隐江湖四十余年,不想如此年纪之人竟还有识得老夫者。”罗琼惊道:“莫非你便是一剑封吼——赤烈子严松?”严松道:“莫非还有质疑?”冷月明对之曰:“方才我师父至多只不过使出三分力。倘若方才他那一吼力道再加两分,你以为你手下之众还有几人能活?”此时罗琼闻声,细细打量了那冷月明:身高六尺余;头束由白丝而系,有如男子;柳叶弯眉,眉心有一红点,仿佛不是点上而是天生的一般;眼睛炯大,冷漠之中似乎又渗出些许温柔;面相冷酷,几乎毫无表情可言,给人以浓浓杀气;身着亦色白,为白衣裙,胸部丰满,腰间有带系过,亦为白色,带间挂青叶荷包;手持半月弯刀;下为白裤,脚着白鞋,给人感觉似乎就是一冷面杀手,然却为罗琼深深吸引。

少时,罗琼反应即,道:“岂敢有所质疑!”严松问曰:“方才见你使出寒冰掌,你是寒门之人?”罗琼对曰:“可言是,然又非是。”肖旭怒道:“明明使出寒门武功,却又如此言语。是何意思?”罗琼浅笑一声,扯开胸前衣襟,道:“诸位请看,我胸前并无‘寒’字!我乃平南将军亲弟——征远将军罗琼。只在寒门学过武,却未入寒门。”肖旭又问道:“即入寒门投师,怎说未入寒门?又怎为朝廷将军?”罗琼道:“实不相瞒。我在韩温两家火并时得返,今领兵北上便是要与家兄合兵灭梁。若得三位相助,则胜我百万之军。不知前辈意下如何?”严松怒道:“师门危机之时却逃为不忠,食朝廷俸禄却反为不义。如此不忠不义之人我岂能助你?”罗琼却道:“无毒不丈夫!如此乱世己若不得势则必为他人欺。这道理在下亦知晓,怎的前辈思之不通?”严松道:“那你有何叫我助你理由?”罗琼对曰:“若助我兄弟得天下,则封万户侯,赏千金俸,封地称王,独据一方。”严松笑道:“你以为我会在乎这些吗?”言讫,行,二徒从。罗琼与马上大叫:“慢。”严松闻得,猛的转身出掌,罗琼应声落马,然却又慌忙起身问道:“前辈欲何往?”冷月明道:“我师父欲何往莫非还要受你左右?”罗琼忙道:“岂敢。姑娘误会了。在下只是想。。。”冷月明曰:“想?想什么?”严松背对之曰:“罢了。你还是快去成你的大势去吧。你我道不同,勿需再言。明儿,走!”遂又行。罗琼忙叫道:“你等可是去寒山?”严松止步,忙转身,问道:“何以得知?”罗琼大笑不语,严松却忽得至其身前,吓的那罗琼险些坐倒。严松怒视之不语,罗琼望之神情心中颤颤栗栗,忙对曰:“前辈退隐多年,如今重出江湖必定要为多年苦修所得之武艺讨一说法。而挫败战神则是再次扬名的最好方式。”严松笑道:“孺子可教。”罗琼闻严松此语,忙道:“前辈若肯助我,我有一计,不用前辈远去寒山,而叫战神前来寻你,且只利于你却无利于他!”严松问,罗琼笑答曰:“还要前辈答应在下条件为先。”严松怒视之,道:“真的要与我先讲条件?”罗琼心中胆怯,遂对之曰:“如今非但我军乱,镇国将军李存勖亦反。且具我探子回报,他已然邀请凤翔五行镖局之众相助。凤翔韦青天本就是寒门之人,他若出,则徐州韩氏亦必定出。前辈试想,倘若战神他子侄兄弟危难与乱军之中,他岂能坐视不理?”严松大笑,罗琼又道:“他匆匆而至,前辈却以逸待劳,此为一利。如今已是五月天,待到大战之时想必已是七八月,正是天气最为炎热之季。前辈火炎掌,赤血剑闻名天下,那时亦正是发挥极至之最好时节;而韩氏却恰好相反,隆冬之季才是韩氏最为喜好之时节,此为二利。倘若我再以兵牵制其家眷,令其分心,前辈出其不备,此为三利也。如此前辈胜算岂不是更大?”严松又大笑,众士卒吓的忙堵住双耳,而这次却只是笑。

严松道:“好,很好。果然英雄出少年。”罗琼忙跪地对曰:“谢前辈相助。”便领严松,肖旭,冷月明行。冷月明从严松后,对之曰:“师父真要助他?我观此人诡计多端,阴险狡诈,只怕到时。。。”此言语却正为罗琼所闻,便打断之,道:“以前辈智慧我能欺瞒得了他?即便有所欺瞒或反悔,那又能怎样?前辈武功如此了得,我若对你等不利,岂不是自寻死路?”罗琼一路与严松带高帽,松自然心喜不已,而罗琼观那冷月明亦露出诡异之笑。

有人报:“启禀将军,征远将军罗琼已领兵至军前五里。”罗刚大喜,慌忙出迎。“兄长。”罗琼跪见,罗刚忙扶之起,观后有三人,皆立足未动,神情坦然,遂问道:“贤弟,身后站立者何人?”罗琼对曰:“兄长,请帐中叙。”遂入,罗刚居帐中正座,罗琼立与前,道:“我来引见。这便是家兄罗刚。这位便是四十余年前响彻武林的赤烈子严松。”罗刚喜,慌忙起身至其前,道:“原来是一剑封吼——严松,严老前辈。久仰大名,失敬,失敬!”然严松似乎并无理睬之意,罗刚无奈,遂又问琼道:“那这两位是?”罗琼对曰:“这两位皆为前辈弟子,为。。。”这才发现自己亦不知二人姓名,遂笑道:“才得见,不知二位尊姓大名?”肖旭道:“寰宇九日——肖旭。”冷月明对曰:“冷月仙子——冷月明。”罗琼漫步,曰:“弟半途偶遇前辈,特邀来助兄长。”步至冷月明前,凑至其耳,小声言道:“原来你叫冷月明。好不清秀雅致的名讳。”冷月明不与理睬。罗刚道:“得三位相助,罗某之福矣。”严松对曰:“我此来主要是为一会江湖所言之战神,并非特意来助尔等。若你弟计谋不成,莫说相助,只怕要扫灭你百万之众!”罗刚又惊又怒,罗琼忙对严松曰:“我岂敢不从前辈令?我计必成,到时还望前辈再允我一条件。”严松道:“讲!”罗琼忙曰:“若前辈不弃,愿收在下为徒,某定不负前辈声望,将前辈武学发扬光大,为前辈尽孝。”严松笑道:“你以为我会答应你吗?”罗琼曰:“前辈不需立即作答,待过得时日,查看我资质是否够前辈所要,观我计是否能成。到时前辈收与不收,在下都不会有所怨言。”严松哼笑一声。

少时,罗琼为其师徒单立一帐,与八侍卫服侍,严松领二徒出。罗刚对罗琼曰:“此人武功了得,性情古怪,若真翻脸开来,如何是好?”罗琼笑道:“兄长多虑。此人不过一武痴耳,正为我所用。他平日高傲自大,我只要稍做言语他便会言听计从,不会出什么乱的。”

严松三人与另一帐中,冷月明对之道:“师父为何要留下助他?我观此人攻于心计,诡计多端,非可信之人。”严松笑道:“莫非我观他不出?只是他言语亦少有道理。待我挫败韩永平后,你当我还会留之与世?”冷月明不语,然总觉似乎有所不妥,遂出,然少时却正撞见罗琼经过。罗琼远远望见之,忙上前道:“冷姑娘还未休息。”冷月明不理,罗琼又曰:“姑娘从严松为师想必功夫亦非常了得!”冷月明对之曰:“我师只收我弟子二人。我从师父已一十三年,师兄入门不过八年耳,只不过年长与我故为大弟子。”罗琼忙曰:“我一直以为姑娘冷僻,不想亦如此健谈。”便愈加凑近,道:“我初见姑娘之时便为你神情所动。若姑娘不弃,可否考虑在下!某若真得天下,必定封姑娘为正室,掌万人。”冷月明大笑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罗琼从后一把搂住之,道:“你确是天鹅,倘若不弃,我做得癞蛤蟆又有何妨?”冷月明怒,左右挣脱不得,飞起一脚,正中其天灵。罗琼后退数步,冷月明又上前,二人打斗开来。战中,罗琼道:“姑娘果然好身手。”冷月明对曰:“我可不是师兄肖旭。你对我如此真自寻羞辱也。”不出五十合,罗琼支撑不助,中其一掌,飞出丈余,吐血不止。冷月明曰:“此番只是与你教训,若再如此,你尽管一试!”转身而行。罗琼拖体起身,心中想到:“如此清秀却有此等武功!若得你不到,我岂肯甘休?”

却说此时朝野之中才有军情至。朱镇惶恐:“说话,怎的都哑巴了!有何计策对敌?”丞相王思愍道:“陛下勿忧。”朱镇道:“如今我等据开封为都。然罗氏兄弟就在城下百里之外,洛阳李存勖亦据城叛乱,石敬瑭处又无回应,叫我如何不急?”王思愍对曰:“正因如此,我等才有喘息之机。”众人不解,王思愍又道:“此刻罗氏兄弟把持天下四分兵力,举众来攻。而我天朝亦有两分余,若与之战未必能胜。但倘若守,只怕他亦未必攻得进来。且李存勖与洛阳亦有所动,大有三足鼎立之式。谁若先攻都必定怕人做收渔翁之利,遂皆不敢轻举妄动。而北军定国将军处却迟迟未见动静!如今来言,谁先拉拢到石敬瑭谁便抢得先机!”朱镇忙道:“丞相所言有理,然如何说之?”王思愍道:“可谴一人为使至其处,出圣上手书,对其言明利害,与其割地封王,想必他会答应。至于圣上手书,退朝后臣下愿行先拟草,请陛下过目。”朱镇忙道:“好好,全听丞相安排。”退朝后,王思愍便拟了手谕,朱镇看后,心中甚是欣慰,遂忙命使前去。

而此时李存勖处亦等待不即,亦欲派使前往北军探听动向。心中暗想道:“不知朱氏如今是否亦派人去得北军处!事不宜迟,待五行镖局人至,便叫那韩季中前去。望之能用兄弟之谊动得石敬瑭,那我军有望矣!”

而此时韩建飞与五行镖局之内却几乎落得无人理睬之境地!柳紫烟足不出户,韦青天对之无奈,左右使恨之亦无奈,韦建恭更是别提!。。。

此时已是五月初九,离五月十五没有多少时日了。韦青天集众与操练场,对众曰:“我已然答应李将军之邀重返沙场,领兵助之光复大唐江山。遂决定就此结束我五行镖局,有愿从者随我,不愿从者与以钱粮自谋生路。”黄金旗旗主宋六道:“我等皆随总镖头多年,总镖头待我等又有情有意,岂有不从之理?”众皆大声高呼:“愿从,愿从。。。”韦青天道:“即如此,都下去准备。少时摘去牌匾,明日起程,至赴洛阳。”众下。少时,人至门外欲摘去匾额,然手已触即那紫金匾,却迟迟摘它不下。众人皆伤心落泪,毕竟自韦青天退出疆场开了这镖局已是十多年了,名声响彻四方,如今要就此结束,怎能不叫人伤心!韦青天终于止泪,挥手叫道:“快些摘了吧。”那人犹豫半晌终于决心摘下,却在此时忽有人至,望见此情景,忙道:“慢。”

领之入堂,那人却原来是城中马员外马阁品的管家。那管家问道:“总镖头欲结束镖局?”韦青天道:“然矣。”那管家又道:“如今那匾额尚未摘除,便是还没有结束。我家家员外有一急镖,还望总镖头相助!”韦青天道:“明日我等便要奔赴沙场,只怕是爱莫能助。”然那人却道:“五行镖局响彻四方,如今匾额尚在,却怎的拒镖不运?眼看就结束镖局之时却为何要落得晚节不保的坏名声?此镖甚急,且当今天下又乱,我等带之不便,才来请贵镖局押运,还望总镖头能顺利押完这最后一镖。”众人闻之皆道:“此语言之有理!总镖头,就接下这最后一镖。”韦青天道:“我等明日就要起程,谁来押运?”众皆止。是呀,明日皆要远去洛阳,日期不得拖延,哪还有能出镖之人?

却就在此时,一人出,道:“总镖头,我来接这最后一镖。”众观之,乃韩建飞。韦青天无奈问道:“此镖为何物?欲往何处?”那管家对曰:“此镖为南阳玉雕鸳鸯佩一对,景德窑所出‘喜闹新婚’阳质玉颈瓶一对,象牙镶金塔一座,以及西域香料十盒,江宁出胭脂水粉六套。我家员外为青州马氏宗亲,五月十二马家三少主马文侃又欲完婚。故此镖定要在五月十二午时三刻前运到,不可误了婚期。”柳正阳笑对韩建飞道:“就是必须要在两日半的时间之内将此镖送至青州。如今局势动荡,关卡想必皆被封住。以你武功,你以为能胜任否?”韩建飞道:“如今镖局内别无他人可去,某便是一死,亦要将此镖安全送到。绝不辱没了镖局多年的声威!”韦青天忙道:“不可,你武功低微,怎能胜任?”红火旗旗主赵龙自然知道那韩建飞真实身份,又不得直言,遂道:“总镖头,他初入镖局不久便为镖师,想必武功亦不会太差。且如今我镖局内真是无人可出,他又如此自信满满,索性就与他了。”韦青天方欲言,路平阴抢先对建飞道:“即如此便与你押运。务必要安全送到,交割之后亦要尽快赶至洛阳与我等汇合。总镖头已派人去徐州处,想必到时徐州韩氏亦会在洛阳。冷镖师早去早回。”韩建飞闻得一震,后道:“遵命。”遂忙回房,穿上蓝水旗镖师衣,背上刺月剑。欲出,却忽得又回,拿了孙焕为其亲手缝制的衣裳,又扯开衣襟,将那鸳鸯青石细细打量了一番,终于出。至正堂,包袱裹好两瓷瓶与那象牙塔,香料与胭脂水粉亦用布缠绕妥当,置与马鞍之中,怀中揣南阳玉雕。一切准备妥当,便领命出。

韩建飞方出,柳紫烟却入。望得建飞快马而去,便问道:“冷镖师何往?”那人道:“冷镖师方才接得镖局最后一镖,如今正是押镖往青州路上。”柳紫烟大惊,忙入堂大声吼道:“季中武功低微,你等怎叫他孤身出镖?”不及众人答话,紫烟又忙问道:“缪忠,缪忠何在?”柳正阳道:“总镖头命他随你兄去徐州报信了。。。”言至此,柳紫烟忙对陈东道:“你即刻帅本部人马护送冷镖师,不得有误,快去。”陈东欲出,柳正阳却叫道:“慢。明日便要起身去洛阳,正是因为人马调动不得他才主动请求而出。如今我等皆在,人马我等尚不敢擅自调动,怎轮得到你?”柳紫烟不与理睬,又对陈东曰:“还楞着做甚?还不快去。”柳正阳大叫道:“不许去。”柳紫烟转身,引颈拔剑要挟其父,道:“父亲,你真要逼女儿与死路?”柳正阳怒,却又言语不得。

柳紫烟望见,又忙转身对陈东道:“蓝水旗四组镖师陈东接令!”陈东忙接令,柳紫烟令道:“命你速帅本组全部人马护送冷镖师前往青州,不得有误。”陈东忙道:“领命。”忙整顿人马,提兵而出,往青州方向,朝韩建飞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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