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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回 马文举只身破万敌(1 / 1)

?却说就在当夜,马文举便提锋露刀快马只身而出。距罗军前军大营尚有近十里,罗军前哨便发现如此一骑风尘急速而至。一人与哨台大声叫道:“军前所来何人?”言语方落,便坠台而下,马文举一剑破寨而入,罗军大惊,慌忙迎敌。

却说罗军此寨有兵两万余,由副将王格与龚有胜同领。马文举杀入阵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来回掩杀,寻找龚有胜,却正好撞见王格出。王格见之一惊,道:“马文举!?”马文举怒道:“无耻反贼,纳命来!”直接杀奔而至。却说此二人曾同在褐土旗为镖师,马文举之武艺王格自然知晓,遂急命众人围攻。马文举突破不出,不得至王格处。不时,马文举坐下之马为人所砍,倒将下来。却只见马文举纵身而起,猛的脚踹一人飞身至王格前。王格大惊,忙转身欲逃,却被马文举一刀砍下首级。

众人又将之围定,马文举忙纵身又上一马,来回掩杀,大叫:“龚有胜何在?”话音方落,只望得一箭如光而至。马文举促不及防,回身一侧,忙出锋露刀而拦。却说这锋露刀亦为天下奇刀,能抵万物之攻,能破纯钢所锻!然因此一箭威力甚大,马文举虽力挡,却仍为之所震,坠下马来。众人忙上前,以长矛压住之。只见马文举一个环身剑,将四周士卒一刀全全砍杀,再次飞身而起,终于望得:原来那龚有胜正与军帐之中!

龚有胜又出一箭,马文举以刀而挑。只闻得那箭“当”的一声偏之而出,直接射入砖墙之内!龚有胜又连出两箭,马文举翻身而纵,匆忙躲避。岂料只顾躲避其所出之箭,却为一士卒砍中后背,血流不止。马文举大怒,叫喊一声猛的将之砍为两截。然就在此时,龚有胜又一箭瞬间而至,正中马文举左肩小臂。马文举为此箭所带,退出丈余,直接定其手臂与哨台底座的木桩之上。马文举疼痛所至,大叫不已。此时众人又围攻而至,然马文举左手小臂为此箭所定,撤身不得,无法躲避。却只见其左臂贴与木桩之上,右手挥刀而出,一刀砍死敌军一十三人,怒视与众,狂吼不已。罗军众士胆战心惊,皆不敢靠近。此时龚有胜却忽得起身,大笑道:“马文举,你死期已至。”言讫扎得侧马步,拉出一满弓。只望得那箭头金光烁烁,“嗖”得一声破风而出,直逼马文举之印堂而来。马文举一声震天之吼,出全身之力,猛得将锋露刀抛出。只见那锋露刀犹如后羿所出之射一般,直对龚有胜那箭飞去,一刀破箭开来,正中龚有胜之咽喉!

众士卒见其手中无刀,方欲近,却只见马文举大叫一声,左臂猛得往前伸出,硬是脱箭而下,那箭依旧定与木桩之上纹丝未动,箭身一片鲜红,而马文举之手臂已是鲜血直流,皮开肉绽!众人举枪而对,马文举怒视与众,缓缓至龚有胜前,取锋露刀,一刀砍下其首,从怀出一黑布而裹,系与左臂手腕之上,又扯衣扎住手臂伤口,右手提刀而出。只见罗军众将猥琐出枪,立于两侧,马文举从容行走与正中之路。又一卒猛出对马文举而攻,马文举根本未从转身,便一刀下去,将之砍为两截。后,怒目相对,猛的一声叫喊,吓得众人慌忙弃枪而逃。马文举上得一马,背上锋露刀,快马而归!

此时已过辰时三刻,韩建飞才得醒,孙焕,叶春晓立与侧。方欲言,只闻得门外一人叫道:“马少主,马少主。。。”马文举猛的推门而入。叶春晓与孙焕皆大惊:只见那马文举满面风尘为鲜血所掩,颈部有一明显擦伤,便体一十七处伤痕,左臂鲜血流淌依旧!马文举弃那黑布袋与地,叶春晓打开,却正是龚有胜之首也!马文举道:“叶姑娘,此事我已完成!”言讫,昏倒与地。此时三人才得见,原来那马文举之后背亦早为鲜血沁透,一片殷红!

终于有人慌忙来报罗琼,道:“昨夜有一人至,破了我前军头寨。副将王格与龚有胜全全被斩,军中两万一千七百六十八人只剩得三千四百人生还!”罗琼大惊,问道:“何人所为?”那人道:“乃锋露刀之马家次子马文举也!”罗琼惊叹不已,怒道:“一人之攻便破了我两万之众!马文举亦为我之强敌也,不得留之与世!”

少时,罗琼散帐,至严松处。严松自与战神一战后虽得生还,却早已筋脉尽断,武功全失!罗琼至,见肖旭与冷月明皆在,遂先行行礼见过:“师父,大师兄。”严松道:“琼儿如今武功进度如何?”罗琼对曰:“得师父亲受,师妹指导,已略有所成。招式与内功心法已能运用自如。”严松叹道:“你能即如此,我甚感欣慰。我如今已与废人无异,只望后辈能有所成也!”罗琼跪地道:“师父若有所嘱,徒儿愿效犬马!”严松道:“我之武功已全全教授与你等,只望你等能有所成,光大我派。那最后决杀‘光芒万丈’之精髓我亦已传授。然你三人中旭儿资质稍差,只怕是修炼不得;明儿武功最好,然却一女儿身,又兼此一招需气力深厚,力道刚猛,只怕亦不得修也;唯罗琼,怎奈我今如此,不得从旁指导。有心法口诀与此,其修炼纲领与行气之道亦全全记载与内。还望你能好生修炼才是!”罗琼跪受,又道:“师父今伤的如此,不知欲立何人为后?”冷月明怒道:“如今师父健在,你却如此发问,岂不是诅咒与恩师?”罗琼方欲反驳,严松却道:“我今如此,与死又有何异哉?是该择一子传我赤血剑与后世矣。”冷月明望严松神情,不觉眼眶红润。

后,三人皆出。罗琼道:“师妹,今师父如此,你料他老人家会立何人为后?”冷月明怒视之,不与之对。肖旭道:“你我三人之中唯师弟资质最高,理当由师弟受。”罗琼却道:“岂能如此?我入门最迟,且资质平平,应当由大师兄受才是!”后却又道:“然倘若师父真的传位与我,我自当竭尽全力,光大本派。只是不知到时师妹肯从我否?”肖旭闻得未语,冷月明却甚为气恼,提气而攻,然那拳尚未出,却猛的胸口一阵巨痛,吐血而出。原来自上次冷月明为韩建飞重伤,至今不得愈,运功不得!罗琼望见,忙上前而扶,岂料被冷月明一把推开,道:“我即便一死,亦不会从你为妻!”言讫,抚胸蹒跚而去。肖旭拍罗琼之肩,道:“师弟勿要焦躁。师妹性情如此,急之不得!”罗琼点头应允,然心中却想:“冷月明执意如此,看来若要得之,唯有严松才能即也!她一向视其为父,对之言听计从。只要过得严松一关,就由不得她冷月明不从矣!”

是夜,罗琼只身至严松处,再次跪地问道:“师父欲立何人为后?”严松方欲言,罗琼却道:“师兄为我等之长,理应由他受。”严松却道:“怎奈他武功平平,不及你与明儿。然明儿虽眼下武艺最高,怎奈毕竟为一女儿之身,亦传之不得。如今唯有你。。。”罗琼闻得,心中狂喜不已。严松又道:“待明日我便正式传赤血剑与你,受你任掌门之职!”罗琼忙道:“师父既得受我为掌门,可否将师妹许配与我?我对之心有所动,想必师父亦早已得知。”然不想严松却道:“不可!明儿随我已有一十四年,待我犹如亲父,我亦视之为己出。婚嫁之事岂能儿戏?”罗琼为之一惊,原以为严松会对之言听计从,不想却会如此!严松又道:“你对明儿如何我又岂能不知,怎奈你二人确为性情不合。我待之又有如亲女,安肯在我闭目之后再委屈与她,令其在我百年之后再对我有所记恨。”罗琼少有一楞,忙道:“师父既如此决定,徒儿只好遵从。然师妹待我如何师父亦应有所觉。我亦不知为何,师妹似乎对我总有偏见。倘若师父百年之后,即便我领掌门职,师妹却依旧不从与我,对我言语相攻,或是根本不将我放与眼中,又将如何?”严松叹道:“既如此,我就与你一手书,她得见此书,定不会再刁难与你!”遂写书道:“赤烈子严松今传位与罗琼,委任掌门一职,受封赤血剑。弟子见书由闻我言,不得违掌门之令也!”毕,将之交与罗琼,道:“倘若明儿真如此,你便以此书视之。然你要切记,万不可以此书威胁与明儿!”罗琼领,心中暗喜,道:“徒儿记下了。”言讫,缓缓至严松处,端茶上,道:“师父请用茶。”严松接过,方欲再言,罗琼却猛的捂住其口,严松极力挣扎,罗琼却依旧紧紧捂住其口鼻。

少时,严松瞪大双目,窒息而死!罗琼轻声道:“如今战神已亡,我又得火攻之术,而你却早已为一废人,毫无用处,我又岂会留一无用之人与侧?留你至今唯为冷月明耳,不想你却如此不识实物!”言讫,以丝帕擦手,闭上严松双目。

此时冷月明重伤在身,正准备歇息,忽闻得罗琼大哭之声:“师父!”冷月明惊,忙冲至严松帐前,肖旭亦至。只见严松俯与桌上,身前一滩血迹,罗琼哭跪与地。冷月明缓缓至其前,痛哭不已,大呼:“师父。。。”少时,冷月明为肖旭所扶坐定。冷月明满面泪痕,问罗琼道:“师父怎的会无故而死?”罗琼哭对曰:“方才师父唤我至,言为战神所伤,死在旦夕。故出此手书与我,受我为掌门,领赤血剑。”言讫,出书。冷月明观书后,哭道:“师父只是筋脉尽碎,失去武功耳,根本不会伤即性命!”罗琼少有一惊,忙道:“我起初亦与师妹同。然师父行走江湖多年,心中自然有数。如此对我等言,兴许是怕我等为之担忧耳!”冷月明痛哭不已,肖旭怒道:“不将寒门之人尽皆剿灭,我誓不为人!”罗琼闻得此言心中猛的一喜,想道:“不想如此一举还有意外收获!”

翌日,罗军为严松大葬。肖旭,罗琼,冷月明皆披麻戴孝立与严松坟前。冷月明本就有伤在身,又兼伤心过度,险些昏厥!肖旭忙扶住之,罗琼却立与原地。冷月明迷朦之中闻罗琼言道:“师父,你且安心去吧。徒儿定会细心照料师妹余生,与之幸福!”

回得军营,冷月明缓缓睁开双目,却见罗琼坐与侧。罗琼见之醒,忙上前道:“师妹终于得醒,你已然昏迷一天余,令我甚为担忧!”冷月明缓缓而起,坐与床上,却见帐外一片漆黑。罗琼望见,忙道:“如今已过子时!”冷月明道:“如此深夜,你怎会与此处?”罗琼对曰:“我实为师妹之伤势所担忧耳。师父临终有托,叫我好生对待师妹,照顾师妹余生!”冷月明怒道:“谁要你来照料,快与我出去!”罗琼忙道:“我已然答应师父。且师父临终有嘱,已将你许配与我,如今你已为我罗琼之人矣!”冷月明又大叫道:“出去!”罗琼见如此情景,忙从怀出书,道:“师父临终之命,正是怕你不从与我才出得此书耳!”冷月明默然,流泪不已。罗琼见其如此,忙扑之而上,将之压与身下,欲解其衣带。冷月明极力挣扎,叫嚷着。眼见那上衣即将为罗琼撕扯而下,冷月明哭叫着,猛出一火炎掌,正中罗琼之胸。罗琼应声倒地,而冷月明却因有伤在身,妄动了内力,亦吐血不止!

就在此时肖旭至,问道:“何事?”罗琼忙从地而起,道:“无事,师妹伤重不肯服药耳。”遂忙拉肖旭出,回身对冷月明道:“师妹且好生休息,我少时再派人送药至。”便拉肖旭出。而冷月明只是坐与床上,痛哭不已!

待到罗琼再至时,却见冷月明早已不见了踪影!罗琼大怒,忙问人,那守卫道:“冷姑娘方才提剑而出,我等不敢过问,遂。。。”罗琼一巴掌将之打倒与地,又问道:“投何处而去?”那人忙道:“仿佛投西面而去。”罗琼忙上马,帅轻骑五千寻之而出。

而冷月明则一身白衣,手提半月弯刀,步履艰辛,蹒跚着缓缓向前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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