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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地下迷雾(1 / 1)

?老军出去后,赢木又等了很长的时间,听一听外面没有了一点的响动,他立刻行动起来,照着昨天的样子把砖头搬开钻进了地洞。这一次进来可是大不一样了,他的手里有了一盏油灯,地道里瞬间就明亮起来,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的。赢木向前走着,不知不觉得又走到了议事堂,那里还是透时来一缕光亮,他连忙凑了过去,想把推出去的那块砖头再恢复原位,议事堂里有人,江先生还在屋内。赢木偷眼观瞧,这一次江先生是面对着他的方向,他的脸色通红,显得很紧张的样子,头上微微的冒着细汗,另一个人背对着赢木,是一身秦国官吏打扮的模样,但是不知道长的什么样子,赢木努力的把耳朵贴在墙壁上,想听一听他们在讲什么,可是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只能是断断续续的听到几句话。

最近离蒙学不远的善县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情却掀起了滔天巨浪,善县里有两个大户,一个是修鱼氏家族,是老秦国的贵族,家族中有人位列九卿,在善县占有良田百顷;一个是梁氏,是近几十年兴起的大地主家族,在善县占有的良田与修鱼氏不相上下。本来两大家族相安无事,平日里偶尔还有一点住来,可是近年来修鱼氏家族的奴隶不堪压迫不断逃走,有的还逃到了梁氏那里,梁氏很是同情这些奴隶,但是也不想同修鱼氏交恶,于是对逃到他那里的奴隶有的是资助路费让起逃往别处,或者藏匿一段一子,有的实在是没办法就交还给修鱼氏,当然回去的奴隶一定会受到严酷的惩罚,对此梁氏虽然不满却也是无可奈何。可是当一个叫齐姜的修鱼氏家族的奴隶逃到梁氏那里后,一切都发生了变化。齐姜是一个十几岁的年青人,聪明能干,从小就学会了察颜观色,他还会一手养马的绝招,不管是什么样的马只要到了他的手里,肯定会被养的骠肥体壮,被训练的服服帖帖,本来在修鱼氏家里也活的挺滋润,修鱼氏也很看重他,虽然他只是一个奴隶,还是给了他很好的待遇,可是一次无意之中齐姜得罪了修鱼氏的管家,从此以后他的噩梦就开始了,管家不断的找茬收拾他,对他非打即骂,最后他实在是忍受不了这非人的折磨,从修鱼氏家里跑了出来,逃到了梁氏那里。梁氏还是像往常一样,让他在地里干活,想把他藏匿起来,而且梁氏这里是来去自由的,齐姜非常的喜欢在这里。后来梁氏发现了齐姜养马的才能,很是喜欢,马在秦国是地位和财富的象征,就把家中养马的活计交给他,这些马匹被养的有生有色。不幸的是修鱼氏发现了齐姜的踪迹,一日在梁氏的田地里堵住了齐姜并且要把齐姜带走,梁氏不同意结果双方当场动手,各有损伤。修鱼氏的族人有在栎阳为官,官拜九卿之列,虽然县令平日里也收了梁氏不少的好处,但是在高压之下还是立即拘捕了梁氏。并对他大刑此后,梁氏被折磨的死去活来,齐姜在被带走之前向梁氏的儿子梁楚透露了一个惊人的秘密,修鱼氏是魏国的奸细,这些年他做了许多里通外国的勾当,发了不义之财,在他的书房里有一个柜子里藏着他与魏国往来的书简和信物,那个就是证据,铁证如山。梁楚想如果拿到这些证据在秦国谁也保不了他修鱼氏,父亲也就得救了。梁楚一边在找人打点着官司,一边在想着齐姜说的话。他亲自去找了县令送上厚礼,县令说了不好的消息,由于往日梁氏经常藏匿、帮助修鱼氏家逃出的奴隶,修鱼氏早就不满,这一次他也是动了血本,要往死里整梁氏,县令如今也是毫无办法。梁楚心里很是难过,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也就是死马当做活马医了,不管好不好用,只能信齐姜的了,把修鱼氏里通外国的证据拿到手,然后把这个案子给翻过来。

可是这不是一件容易做到的事情,虽然自己是富甲一方,家里也有几个庄客,也会一些拳脚,可是要让他们到防备森严的修鱼氏家中去把证据偷出来又谈和容易。看来只能去找他们了,梁楚想着,父亲对他们有大恩,今日父亲有难,他们一定会帮忙的。经过一天的路程,梁楚到了那座深山之中,在山路入口,他被一个黑衣人截住,梁楚报出了父亲的名号,黑衣人听完后在前方引路,领着他进入了深山内的一处院落,这座院落很是隐蔽,如果没人指引,外人真的很难发现这里。一名黑衣老者接待了梁楚,梁楚说明了来意,肯请老者帮忙。听完梁楚的来意,老者说道:“令尊对我们有大恩,我们自当涌泉相报,但是滋事重大,我们需请巨子决断,你且回去等我们的消息。”梁楚千恩万谢的回去了。

赢木在缝隙里看到江先生给那名官吏一个布包,那名官吏打开小包放在桌子上仔细的察看了一番,布包里好像是竹简和其他的一些什么东西。这时只见江先生又从身上掏出一样东西递给了那名官吏,借着屋内的光一闪,赢木看清楚了,那就是江先生从他身上搜走的铜牌。江先生把铜牌递给了那名官吏,那名官吏把铜牌拿到亮处仔细的看着,一幅小心翼翼的样子,然后两人就比划着讲了起来,江先生不断的点着头,看起来这个铜牌是一个重要的东西,可是如果以后他问我从哪来的,我怎么回答呢?赢木想着,对了,我干脆就说是在山上捡的吧。不管他了,不想这些了,还是跑吧,想到这赢木摄手摄脚的拿着油灯转过身向地道深处走去,这一次他有了这盏油灯可是好走多了,这一点的萤光都能把地道照的很亮,整个地道很长,他急切的想找一个出口出去,逃离这个鬼地方,回到温暖的家里。可是这样如无头苍蝇般的找了半天,楞是再也没有发现一处出口,真是活见鬼了,也不知道是谁修的这个破玩意,一点用都没有,他心里想着,对着边上的墙就是一脚,只听咚的一声,是敲击木门的声音,他一阵狂喜,这里是不是出口呢?是不是可以出去了,果然这面墙的砖头很容易就取了下来,砖头后面露出了一道木门,他轻轻的推了一下,木门没有打开,他向下看了一眼,一根铁链在外面缠住了木门,赢木放下油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解开了铁链,他再轻轻的一推,门开了。赢木举着油灯进入了木门,屋子里面的空气非常的不好,也不知道是一股什么怪味,熏得赢木几乎要背过气去了,赢木捂着鼻子边走边看,忽然,他觉得脚下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差一点就摔倒了,他连忙低头一看,“啊”的惊叫一声,地上竟然有一具骸骨。这一吓可是非同小可,赢木一下子窜出了那间屋子。他在外面定了定神心里道:慌什么慌,不就是一具死人骨头嘛,小爷可是什么都见过,是一个见过大世面的人,能被你吓着吗?赢木定了定神,又摄手摄脚的走进了屋子,这一次他留意了脚下,他把油灯凑到骸骨跟前,这具骸骨身材高大,身上衣服以经腐烂了,但是赢木发现好像骸骨背部一块方形的布料却很完整,不像有损坏的样子。赢木向骸骨拜了拜说道:“对不住了。”说完把背上的方形布料拿了下来用力抖了一抖,真的不知道这块布料是用什么东西做成的,赢木抖落灰尘之后,感觉那块布料光洁如新一般,上面好像有一点文字和图案什么的,来不及看了,赢木将布料塞在了怀中。赢木又看了看,这间屋子里还有一套桌椅和一张床,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看起来从这里是出不去了,桌子上有一些竹简,可是由于年代久远,以经看不清楚上面写的是什么了。赢木垂头丧气的从里面出来,在地道里转了几圈,再也没发现什么东西。现在怎么办?看起来只能回去了,如果在这里面肯定会被饿死,没有办法,赢木只好回到了小屋里。

这几天接二连三突如其来的事情让江先生有一点焦头烂额、应接不暇了,他现在也拿不准赢木是不是凶手,应该说现在他的手上完全没有什么有力的证据来证明赢木是凶手,现在的一切靠的只是猜测而己,他不能就此上报赢木就是凶手而草草结案,因为他知道赢虔是一个心思缜密治下极严的人,如果看到他这样草率,一定会严惩自己的,自己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了。而更让他惊异的是从赢木身上拿到的那面铜牌,经过仔细的辨别和请教了廷尉大人,可以准确无误的说明铜牌是那些人的信物,而且在他们组织之中的地位颇高。难道赢木是他们组织里的人,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就更加的麻烦,想起他们的势力和老辣的做派,江先生的背后就一阵发凉,如果是得罪了他们,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杨啊。但转念一想,江先生又觉得不太可能,以赢木小小年纪,虽然天资聪明,确有过人之处,但是无论如何在他们那里也坐不到这样的位置,但是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件事搞明白。现在以经很明确的一点是蒙学里的确有他们的人,现在的范围应该是那天到山顶的三个孩子之中,也可能是他们无意中泄露出去了,还是这个赢木的嫌疑最大,他有铜牌就证明他与那个组织之间有莫大的关联,江先生决定好好的审一下赢木。

赢木被带到了议事堂,江先生现在是满脸堆笑,他坐在一张桌前,见赢木进来,江先生挥了挥手让那名老军出去,桌子上摆了一盘点心和一盘水果,赢木望着点心直咽口水,江先生招呼着赢木:“来来来,快坐下。”赢木怯生生的走到桌子前没敢坐下,“坐下吧。”江先生又说道。“诺。”赢木小心的坐了个凳子角,江先生笑咪咪的看着赢木,看得赢木心里直发毛。“这个老乌龟想干什么?”赢木想着。“饿了吧,先吃点东西。”赢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快吃吧。”江先生又说道。“不会是想要小爷的命吧,不管了,吃就吃吧,吃饱了再说。”想到这他抓起桌子上的点心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一阵风卷残云一般,桌子上的东西都进了肚子里,江先生又给他倒了一杯茶水,赢木又一口喝进了肚里,现在真的是水足饭饱了,赢木以经打起了饱嗝,“别着急,你再喝点水。”江先生又倒了一杯茶水,等赢木喝完江先生笑咪咪的说道:“这几天怎么样?”这不是废话嘛,关在里面好得了吗?赢木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小声的说;“多谢江先生,还可以吧。”“嗯,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将来一定会大有前途,你又是赢氏族人,大公子也很看好你啊,将来你一定能成为一名大秦勇士,光宗耀祖的。”说完他顿了顿,还想再说几句好听的,可是又觉得这些话有一点过头了,自己都有一点想吐的感觉了。“赢木,做为一名蒙学弟子,诚信是要摆在第一位的,特别是对先生更不能撒慌。”“谢谢先生教悔,赢木不敢对先生撒谎。”说完这句话,赢木从凳子了站了起来,规规矩矩的垂手站在江先生面前,“嗯。”江先生笑咪咪的捋了捋胡子,看起来他对赢木这个举动很是感觉满意。“赢木啊,来蒙学也有一段日子了,想不想家啊,家里还有什么人啊。”听到这话赢木的眼圈有一点红了,“想家,家里有爹和娘,想回去看一看他们。”“父亲姓字名谁,是做什么的啊。”“我的父亲叫赢秀,以种地为生。”“赢秀、赢秀……”江先生念叨着,脸上掠过了一阵不易察觉的异样表情。“你父亲身体如何?”江先生问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挺好的,平日里在家要干很多活,每天早上还要和我去跑步。”“跑步?”“是啊,每天早上无论春夏秋冬的都要出去,有的时候外面下雨或者下雪都要出去,是一天都不能耽搁的。”“哦?”“你愿意出去吗?”“刚开始是不愿意的,可是如果不出去爹就要打我,我去求娘也没用。”“呵呵。”江先生干笑了几声,“那你在家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江先生又问。“什么是特别的事情。”赢木问道。“就是你有没有见过什么特别的人,或都有什么你印象特别深的事。”“我和村里的大牛打架……”赢木叽里呱啦的讲述起来。“这个不算,还有什么?”“有一次县里的县丞老爷到我们村子里来,可威风了。”江先生哼了一下。“这个也不算。”“有一次……”赢木讲来讲去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根本也没有江先生想要的东西。江先生皱了皱眉,从怀中掏出了那块铜牌对赢森说:“说说吧,这块铜牌从哪来的。”“这块铜牌是我从山上捡来的。”“捡来的?”“是啊,就是上一次上山操练的时候捡来的。”“在哪个地方捡来的?”江先生追问道。“就是在那个有陷阱的林子里。”赢木说道。赢木早就想好了答案,江先生真的和他想的一样,连问的问题都一样,所以赢木是张口就答,一点也不含糊。“捡来的?”江先生有一点将信将疑,可是他仔细的观察赢木也没有看出什么破绽来。“那我问你二虎是不是你杀死的。”“先生,真的不是我干的。”赢木着急起来。“别说杀人,我就是一只鸡也没有杀过,只杀死过蚊子苍蝇和几只虫子什么的。”赢木说道。江先生仔细观察着赢木没有看出什么什么破绽,他长叹一声,心里想着也许事情真的是这个样子,二虎的死和他无关,那个铜牌也是他在山上捡的,也许是那个组织的某个人把铜牌遗失到了山上,机缘巧合之下被赢木捡了去?但是那个组织在蒙学里面是有眼线的,不然他们怎么知道了大公子那天在呢?必须要想一个办法把这个眼线给挖出来。“赢木,我也没说你就是凶手,这样吧你等一会就回寝室吧。”“什么?我不用回去了?”“是啊,你不用回去了。”“太好了。”赢木高兴的几乎要跳了起来。“来人。”江先生把那名老军叫了进来,吩咐了几句,老军诺诺的答应着,真的是奇怪,赢木要离开这间小黑屋现在还有了一点失落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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