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了突如其来的,埋伏火攻之后,呼延部大军的士气本就有些不振。
接着又经历了自家首领战死。
如今连仅存的万夫长,都被人家拿捏在手。
如此情形之下,呼延部士兵哪里还有什么士气可言?
崩溃的情绪霎时间涌上心头。
一名呼延部的士兵率先控制不住情绪,扔下手中的弯刀,嚎啕大哭起来。
很快,其余的呼延部士兵也受此感染,纷纷丢掉弯刀下了战马。
见呼延部的士兵投降,余庆扭头道:“熊泽,带人看好他们,但凡敢有异动,直接斩杀。”
“诺!”
“余晨,派人去通知方县尉,让他赶紧收束县兵赶来此处。
另,带人看好牛羊等物,都到嘴边了,可别浪费了。”
听到余庆的话语,余晨心道:“这果然符合自家郎君的风格,能占便宜绝不吃亏。
到手的东西绝不会放弃。”
随即,余晨高声回道:“诺!”
安排了战场的事情,余庆这才想起,好像刚才自己以五雷咒,劈死了一个身穿宝甲的家伙了来着?
纵然那家伙已经成了焦炭,但是有他的宝甲在,也能证明自己确实斩杀了一名部落首领。
这可都是军功!
万万没有就此漏掉的说法。
想罢,余庆便对自己马下的万夫长问道:“刚才本校尉用雷劈死的那个家伙呢?
他的尸体在哪?”
万夫长闻言,梗着脖子回道:“你们大乾人不是最讲仁义吗?
如今首领都战死了,你还想对他的尸体做什么?”
余庆一听这话顿时就不爽了。
什么叫大乾人最讲仁义?
如果不是要用他的宝甲证明军功,本校尉能对一坨焦炭有兴趣?
随即,余庆手中马鞭一挥,‘啪’的抽在万夫长身上。
虽然有残甲护着,余庆也没用什么力,但是万夫长还是给吓了一跳。
也正是这一下,让万夫长记起,他如今只是一个大乾的俘虏而已。
而余庆一鞭子甩出之后,也开口道:“现在你是本校尉的俘虏,注意你的态度!
再敢向本校尉呲牙,看本校尉不将你扒了衣服,吊起来抽。
现在,好好回答本校尉的问题,刚才让雷劈死的家伙在哪?”
被余庆一番警告,那万夫长也老实了。
伸出左手一指,指着几名近卫道:“被他们收敛起来了。”
余庆闻言,转头看向那几名近卫,道:“交出来!”
几名近卫闻言,对视一眼,道:“想要首领的遗骸,除非我们死了!”
“好!本校尉就喜欢你们这种,忠勇之人。”
语罢,余庆挥挥手,招来几名亲兵道:“厚葬之!”
几名亲兵闻言为之一愣,“这人活得好好的,怎么个厚葬法?”
不过随后几名亲兵便反应过来,活着?
弄死不久就完了吗?
反正郎君只是要求厚葬他们,可没说是活的,还是死的。
我们还是太善良了,没有活埋了他们。
想罢,几名亲卫抽出佩刀,上前将几名呼延部的近卫斩杀,然后将余庆要的东西放到了余庆面前。
交了东西,几名亲兵这才拖着几名近卫的尸体向峡谷边缘走去。
之后随便刨了个坑,就准备将尸体扔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