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七最终还是没忍住杨伟光手里那张裤裆饼的诱惑,不情不愿的向杨伟光低下了他的大秃头。
只是,当他将那张限量版的裤裆饼拿到手里,并小心翼翼的舔了一口后,他惊了。
这世上居然还有这种好吃的玩意儿?
不信邪的咬了一口,发现吃起来酸酸甜甜还有些咸后,他彻底惊了,一边招呼着怀里奄奄一息的小光头赶紧吃,一边将目光看向了杨伟光的裤裆。
然后,看着他发呆的杨伟光就倒了霉。
不仅被人按住摸了个遍,还被人扒光倒掉在树上好一通研究,要不是他再三发誓裤裆饼只有那一张,估计这群人把他炖汤的心思都有。
等被吴老七从树上放下来,被人强势围观了一波的他越想越委屈,最后一个没忍住,抱着吴老七开始号啕大哭,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吴老七怀里的小光头看的都不好意思了。
最后还是被他嚎的头大的吴老七答应他晚上偷偷带他去找吕布才消停。
然后,被他一哭二闹三上吊忽悠瘸了的吴老七就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带着他站在了洛阳城外一个被黄蒿挡住的狗洞边……
“……俺说善人,您真没骗俺?您真是去找吕中郎报信的乡党?”
“废话,你个一穷二白的死穷鬼有什么值得我骗的?真是,赶紧往里爬,没见乃公还在后面等着呢么,哎哎哎你特么干什么,踩住老子手了我超!”
“呃……抱歉抱歉,一时没注意一时没注意。”
看着眼前这个不断往里拱的身影,杨伟光心里一阵腻歪。
特么的,被一群人吊树上研究也就罢了,现在还得钻狗洞,曹昂夏侯霸你们两个星星东西,别叫劳资找到,否则不整的你们鸡毛鸭血劳资跟你们姓。
凑!
“对了善人,既然您是来找吕中郎的,为啥不让小的去相国府通禀一声啊,反而还要俺给你保密。”
“!”
这时,吴老七的声音响了起来,正盯着他暗自磨牙的杨伟光一惊,“哪,哪有什么秘密啊,只不过是不想你吃不了兜着走而已。”
“?”
“啥,啥意思?”
“蠢货,你也不想想吕中郎是何等人物?那可是相国的义子啊喂,义子是啥你知道吧?
在某种程度上那跟亲儿子没啥区别,你说我要是让你去通禀他爹的坟被扒了,人家会怎么想?
相国会怎么想?
万一相国一怒之下把你咔嚓了来个杀人灭口,你有地去说理吗?”
“呃……倒也是,还是善人你想的周全。”
“哎,这才对嘛,赶紧刨,刨完好上路。”
“好咧,对了大善人,一会儿您要见着吕中郎了可别忘了替俺那几个娃求点吃食,这是您刚刚答应俺的,可不许反悔!”
“放心,不就是几张芝麻饼嘛,少不了你的,只要小爷爬进去了,要多少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