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致幻剂我不知道，不过牛头怪物确实存在。”方寻玩味地笑了笑，不可置否地说道。
“年轻人，你也是高校毕业吧，要相信科学，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怪物？”男子听完叹息一声，言语间充满了说教的语气。反倒是他身边的女警，一句话也不说，明眸闪烁着怀疑的神色，目光不住地在方寻脸上扫视着。
“不正常，他太冷静了，经历了一系列变故，还能嬉笑如常，正常人一定不会如此。”
脑中思绪不断徘徊，姜雪一下紧张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身份证拿出来？”
姜雪首次说话，声音轻柔婉转，让人想入非非。不过她的小手摸向腰间，目光更是紧盯着方寻，一副审视犯人的目光。
“姜雪，你这是……”
一边的男子一愣，随即脸色微变，姜雪可是市局的优秀干警，据说曾经抓过毒枭，对犯人的心思极为了解。瞧她一脸戒备的样子，一定发现了什么。
“他有什么问题吗？”男子转过望了眼姜雪，皱着眉头道。
“他的眼神，太冷静了，不正常。”姜雪柔美地面容凝重起来。
“这样啊。”男子点点头，转头朝方寻笑了笑，“不好意思，把身份证拿出来吧，我们检查一下。”
“警官，眼神冷静也要怀疑吗？”
方寻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时机不同，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何种变故，不过既然有人面露惧色，甚至受伤，那里面一定发生了什么意外，而你的目光，冷静的突兀，肆无忌惮。一般人绝不会如此！”姜雪握住腰间的枪械，就要将其拔出来。而一旁的男子也面色凝重地将双手伸向腰间。
然而不知何时，方寻已经距离她极近，近到两人的鼻尖都触碰在一起，姜雪心中一颤，娇躯一软，心脏紧张的跳动起来。
姜雪秀丽的美目中闪烁着不可置信的目光，他什么时候过来的？
“警官，现在我的眼神如何？”
如幽似幻的声音在她耳边缭绕开来，一双漆黑地眼眸在她目光中不断放大……
数息之后，方寻抬起头，握住女警的小手，将她靠在警车上，略施法力，在关节上做了些小手脚，保证她二十分钟内不会有所动作。
看着女警苍白的脸颊，方寻摇摇头，对【黑欲幻境】的能力略微了解了几分。
而另一边，身穿警服的男子同样面色苍白，他双手捂着肚子，双目紧闭，显然已经晕了过去。
方岚将其靠在了女警身旁，然后一语不发地回到方寻身边，静力不动了。
此时现场混乱，人山人海，群众还照顾不过来，哪有人在意许多？
随意扫了几眼，见无人注意，方寻领着方岚，朝人群涌动的方向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