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世界》中，程飞主问，程序补充，飞雪以点头或者摇头回答。
足足五个小时的“审讯”过程，让飞雪疲惫不堪。主要是它那不习惯思考的脑袋，现在要不停地转。在程序的淫威下，必须认真对待，受足了苦头。而更让它恐惧的是：它将被送到翔宇之城，接受程序的身体检查。
此时，它很想求助于张兰的庇护，但是它心里也知道，这回张兰也救不了它了。最后无精打采地离开了《完美世界》。
飞雪退出完美世界之后，程序才说道：“程飞，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先听那个？”
“坏消息。”
程序说道：“坏消息就是：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15号真的对地球上的生物动过手脚。现在的妖兽，只是初露端倪。假以时日，所有的动物都会成为妖兽，整体上一个台阶。妖兽的下一阶段，估计就是青狼王那样的超级妖兽头目出现。现在回想起来，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你们人类作为地球的主宰，拥有最聪明的头脑，在灵气的催化下，进化的速度却不如动物们了。因为它们被15号做了手脚。这场硬仗，不可避免，早晚要打。”
“那好消息呢？”程飞问道。
程序继续说道：“好消息就是：第一：我对你抓回来的那几只妖兽取样分析之后，基本上确定了我的猜想，而且找到了那条外来的基因。”
“这算好消息？”程飞问道。
“我还没说完呢。”程序说道：“基因嘛，无外乎是一种组合、排序。15号能做到，我也能做到。”
听到这话，程飞眼睛转了两圈，没有妄下结论。于是问道：“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能通过改变这条基因排序，夺取控制权。稍作改变，即为我用。就算不能控制妖兽，至少也能破坏这条基因，使得妖兽不受15号的控制、驱使。”
“哦？”
听到这话，程飞的小眼睛顿时放光。
程序继续说道：“第二：飞雪如同你一般，可以说是妖兽界的‘程飞’。难怪当初西%藏%喇%嘛会看上它，想抓它。事出必有因，万恶终有果。话说远点，从这件事中，也能看出，西%藏%喇%嘛，不简单啊。能看出小家伙的特殊、牛皮大镇、冲开你的精神力控制、不属于地球材料的神秘造像。我有种预感，将来这股势力，可能会出麻烦。”
“哎.......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吧。”程飞说道。
“恩。也只能这样了。接着刚才的话题。你跟我说过，小家伙曾经变成过张兰的模样戏弄你。它的这种能够改变自身体貌特征的能力，其实就是体质进化到一定程度的一种体现。那是一种对自身骨骼、肌肉的强悍控制。就连那13家老外，也没达到这种程度。现在，在整个太阳系内，除了小家伙，没有一个生物能做到这一点。你捡到宝了。”
程飞得意地一笑，说道：“这说明我人品还行。那你说，现在我们人类一直在追求体质的强悍，如果顺利的话，将来也能达到飞雪的程度吗？”
“哈哈哈哈哈..........”
听到程飞这么说，程序一阵大笑，笑的程飞莫名其妙。
程飞心想：“就算不能达到，有这么可笑吗？”
程序笑够了，才说道：“你刚才那句话中，有一点，说的特别有趣。”
程飞回想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没发现什么不对呀。
于是问道：“哪一点？”
“‘如果顺利的话’。”程序答道。
程飞转着眼珠合计了好一会，也没发现这句话有什么问题。
问道：“难道这个过程会很坎坷？很难吗？”
程序答道：“不是很难。哎.......我都不知道这话该怎么和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