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构(1 / 1)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只是没有想到大家吃得那么快,仅仅一年就散开了,不过沙包还是和我一个班,算是比较幸运的。新的一年,我开始自己的世界,自己的领域。

当时我们学校坑爹的强迫进行文理分科,我被分到了文科,要知道我高一的政治分数比熊猫还珍稀,基本没及格过。比起文科,我更喜欢理科。但是,学理科的话就会被分到普通班,两难之下,我选择了读文,这或许也是命运的安排。

众所周知,文科是女生的世界,男生在文科班是珍稀物种,原本应该像熊猫一样受到爱护,但有句名言:“在文科班,把女生当男生使,把男生当畜生使。”文科班的女生真的是奇形怪状(只是性格)。我第一个接触的女生是一个名叫兰洁的有点小黑的女生。那天早上,我驾着七彩祥云去学校,结果闹钟的灵魂外出神游了,导致我第一天就迟到。我仔细一看,不止我一个,最吸引我的一个名字就是兰洁,我没听过还有姓兰的,因此就比较注意她。圆圆的脸,架着副粉红色(好像)的眼镜,个子中等,比我大一岁。

之后在意的女生是一个比较豪迈的大姐,她总和一个女生一起,吃饭一起,回宿舍一起,她叫“姓刘的,待会吃饭等我着。”就叫她姓刘的。不知道她觉得哪有不对的,大喊一声,不,是吼了一声,我当时震惊了,女生也能这么吼,我的世界观被改变了,在我的观念里,女生是比较淑女的。那一刻,我意识到自己的浅薄。我抬起头看着她,她看着我憨笑,两只手乱摆着,嘴里哼着:“没事没事。”于是乎,我便低下头忙自己的事,不过还是挺在意的。

最先在意的两个女生就是她们,但是最先接触的女生却是另一朵奇葩,一个只知道吃、睡觉的姐们儿,但是不论人怎么吃,那小的可怜的身体从未有过一丝变化,横坐标也好,纵坐标也罢。她叫虾条。跟她的接触是因为我俩坐的是对面,她好像有一个水滴灯,我很感兴趣,就一直用灯逗她玩,第一感觉,好迟钝。她的灯隐匿了一早上,他都没有察觉,该说我没耐心吧.我问她:“你有没有觉得你少了什么东西?”

“没有啊。。。”她搜了搜桌子,抽屉,一切正常。

“。。。。。。”

“真心没有噻。”

“夜晚的女神。有印象吗?”

“嗯。。。没有吧。。应该。”

我也玩腻了,就把灯还给她了。结果,她反应过来了,二话不说,冲过来就是一顿暴打。当时那轰动啊,因为还没打铃,教室里还挺安静,他这一闹腾,老子就出名了。那天晚上沙包就向那几个说了我的光荣事迹,我去,我的形象就这样丧失了,虽然本来就没啥形象。也因为这件事,我跟她走得近了。

虾条就一吃货,每天吃饭时间总会搞一堆零食到教室吃。不幸的是,在某个阳光明媚的早上,她依旧轰轰烈烈的带着零食小兵们进教室,但是她没发现门口有双贪婪的眼睛正觊觎着他。她刚进教室,就被逮住了:“为啥不在外边吃完再进来?你当教室是你家啊。没收。”

此时我们班头正在蹲点,逮了个正着。虾条很茫然、无奈,但还是将东西交给了他,然后那扯淡的班头转过身来问我(我当时坐在门口,迎客松):“吃饭了吗?”

“吃了。”

“长这么瘦,再吃点。”说着便把东西往我手里塞。

我扪心自问着:“我能扁她吗?瘦又怎样,这叫浓缩就是精华。而且,虾条那身材,比我短,比我窄,你找我作甚。”虽然想暴打她,但出于形象不能被毁,还是应了句:“不用了,我吃不下了。”

“别不好意思啊,这样,你去我办公室吃,办公室没人。”我看她的眼神,这哪是关心,果断在威胁我嘛。没办法,我就接过东西,本来打算出去后藏在身上回来再给还给她。可谁知,他说办公室没人,我一进去,一女老师就在狼吞虎咽,看见我拿着零食,那叫一个眼馋呐,我又不好再拿出去,没办法,放在老班桌上我就撤了。

回到教室,班头还在教室晃悠,教室里鸦雀无声,谁放个屁都听得一清二楚。我淡定的回到座位,装睡。等待着上课铃的响起。终于,上课铃响了,心想那货终于可以走了,可谁知,他走上讲台:“今天你们数学老师有事,跟我换课,第一节上英语。”

我去,没事换啥课,课是很严肃的东西,要是结婚对象也能像这样随便换的话,那还不乱套了,课是不能随便换的。哎,有啥办法,学校盛行独裁主义,学生一直受着压迫,明明看见一只猫,他说那是火星人,你有什么办法,“对,那是火星人”。硬着头皮上英语课就像穿着短袖去南极一样,寒意四起,我们班头时不时的想开开玩笑,但是笑的人只有他一个。有时候她看着你笑,没办法,出于同情,抽搐下脸皮,然后他才会将视线移开你。

下课了,我向虾条道歉,说我没守护好她的“熊猫”,她说没关系,然后从兜里掏出另一堆零食。不愧是吃货,就是希特勒也想从土里爬出来向他咨询。不过他也就吃在行,在学习方面就是佛啊,看淡一切。这个时期对她感觉还行。

我们这坑爹的学校,坑爹的班级,比较好的一点就是每周换一次座位。新的座位,新的环境。这次与我坐在一起的是给我就下深深印象的那条猛女,姓刘,名为庆,一个奇葩,她的同桌叫,,,就叫奥特曼吧。(懒得起)庆说话大大咧咧,完全不拘小节,果断一女张飞,身材魁梧(也不是很魁梧),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是都是神一般的事。跟她混熟了以后,她就完全不拘束了,只记得那天我不知说了句什么,她和我同桌换了个位子,用书敲我的肚子,这要换了一个孕妇,不知流产多少次了。身为男士,要有绅士风范。无不揍他,我仅仅只是说两句话。哎,想想当时,真的很洒脱,不用操心学习什么的。

她的同桌也是有够极品的,她说出的话,当事人想跳出地球,听的人会误会,她说我总骂我臭男人,我去,该说她成熟还是该说我幼稚,当时我的一个同桌,是个地地道道的二货,笑爆了,大肆宣传,哎,我的名声又贬值了。有一天,她对我说:“你长得很有考古价值。”我当时懵了一下,很无语,我说:“你怎么想起说这个了?”

“没啥,就觉得你好玩。长得比较搞笑。”

“。。。。。。”

旁边那哥们拍着我说:“挺行的,这么快就搞上了。”

“滚,我这是果断在被**吧,搞毛线啊。”

这就不说了,有时上晚自习,她突然从后边踹我一脚,其目的仅仅是跟我说话,我就郁闷了,为什么要用出踹的,叫人的方法比奥特曼的品种还多,干嘛选那种让人无语的方法。我懒得问他,因为问了她又会冒出一句雷人的话,我受不住的。有次晚自习,我瞥见一个比较欠打的身影,不用说,那肯定是我们班头,也只有他才会大半夜不睡觉在学校里扮鬼。正这么想着,后边就被踹了一脚,我低声说:“老班在外边。”

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静静地坐着,坐了会,老班没进来,她一把把我抓过去,说我骗她,我扭过头,他刚松开手,只能是我运气不好,老班像野猪一样冲进来,“啪”地给了我一巴掌,让我站前边,无奈呀,我总不能让人女生被打吧,我站到前边,拿着一本书装蒜,他出去了,我就和第一排的同学聊了起来,我那脸皮早就无可挑剔了,被老师罚这种小事就像早饭没吃到鸡蛋一样无须在意。

过了会,她进来了,只见她猥琐的走到奥特曼跟前,叽叽喳喳问了些事,又瞥了我一眼,“看妹啊,再看你也就那二二的”,心里如是说。那扯淡的班头虽然做人就向月球表面一样,坑坑洼洼,但是在英语上确实还是挺行的(毕竟是英语老师噻),有几个同学去问他题,等了会下课铃响了,我没鸟他,收拾收拾走了,他当时可是目送我呀,好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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