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中年女人卡壳了。
眼睛转了几下思考对策。
但也没想出什么来，干脆是白眼一翻，弄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我不是来买的，就是随便逛一逛，看见你们后害怕，这才跑的。”
“我认罚！”
毫不在乎的说完这句话，她再次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看的曹铮和季洁都笑了。
两人对视一眼。
都读懂了对方眼里的意思。
所以也就不再逼问那个中年女人。
甚至连一句话也不说。
就抱着双臂看着对方。
静静地等待着。
果不其然。
不到五分钟。
那个中年女人打哈欠打的是越来越频繁。
整个人也变得愈发的烦躁。
眼泪都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她的态度，也来了个一百十度的大转弯。
“各位哥哥姐姐。”
“给我来一口吧。”
“就一口！”
“要不然我得难受死了，给我一口，我什么都说，你们不是要找三姑吗？我也可以告诉你们她在那！”
“求求你们了！”
中年女人不断点头，做着磕头的动作。
“那你先说三姑在哪里！”季洁站起来，居高临下发问。
“你们先给我吸一口。”
“你先说贩卖那玩意儿的三姑在哪里！”季洁作为一个刑侦人员，怎么可能给嫌疑人提供毒啊！
开什么玩笑？
所以，季洁更想先从中年女人嘴里把想要知道的话问出来。
可那女人似乎就是咬紧牙关不说。
没办法，只能是就那么耗着。
见是没办法从早早等人手里要到违禁品了。
中年女人也不再求了，恶狠狠地盯着季洁，“找什么三姑？不用找了，那些毒都是我卖的，和三姑没有一毛钱关系。”
“你们赶紧把你毙了吧，我不活了，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停！”一直都没说话的田蕊好奇了，“怎么就活不了多久了？你得癌了？”
“癌？”
“哈哈哈！”
中年女人仰头大笑了起来。
笑声汇总带着一丝丝的悲怆。
然后，就见她抬起被铐着的双手，撕掉了外套。
身上有好多小创口。
加起来后几乎有一个盘子那么大。
看的人全都倒吸了口气。
“艾滋啊！”
“我已经没多久的活头了，你觉得我还会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