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刚走到家门口，就接到了凌兰的电话。
没问为什么警察找她，也没问苏墨有没有事，只说让苏墨抽空去公司一趟，还给了一个新地址。
苏墨看到地址笑了，看来那套能让变形金刚跳舞的程序帮凌兰赚了不少。
办公地点从郊区的小厂房，换到了沪上市B最高的那栋写字楼里。
第二天苏墨如约而至。
看着窗明几净的办公室，坐在崭新的老板椅上，背后的落地窗外就是无敌江景。
“这儿不错，你很会选地方。”
苏墨由衷的赞叹凌兰的眼光。
凌兰今天穿了一件淡黄色的丝绸衬衫，一条深灰色的西装裤，丝巾从领子边上垂下来。
一种商界精英的气场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
她一只手撑在办公桌桌边，另一只手把一个黑色的文件夹递到苏墨面前。
“老板满意就好，为了揣测你的喜好，我还真是费了不少事儿。”
嗯？
苏墨听出了凌兰话里有话。
这才环顾了一下四周，从老板椅到文件柜、沙发、墙画装饰都透着年轻感。
办公家具的色调也以原木风格为主。
苏墨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打开手里的文件，发现是一份股权协议。
凌兰的意思是她投资，占股4%，苏墨提供技术占股%，成立一家公司。
苏墨做这家公司的法人。
“所以这是我的办公室？”
苏墨粗略的扫了一眼合同，合上了文件夹。
凌兰点点头，一脸温柔浅笑。
“如何，苏总可还满意？”
苏墨点点头，“办公室我很满意，可又觉得浪费，我还得去上学读书，未来四年或者更长的时间都可能是偶尔才过来坐坐。”
“你还不如给我搞一间实验室，我会更开心些。”
凌兰的笑容在脸上扩大开来。
“有啊！不过实验室可不好建在这么繁华的地方，我在市郊买了一块地，你要的实验室入秋就可以动工了。”
苏墨点点头，果然是凌兰，什么都会想到，什么事都能安排好。
“置于这合同，我不要那么多股份，也不擅长做法人。”
“我留%，你做法人，其余的%留给关键技术人员作为奖励。”
凌兰刚要开口，苏墨抬起左手，伸出食指在她面前晃了晃。
“关于股份这件事，没得商量。”
凌兰抿了抿嘴唇，沉吟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我让法务重新准备合同。”
“另外，上次说的投资人，我都拒绝了，我没出售你那套程序的源代码，而是改成了卖成品，订单一直排到了年底。”
“几乎国内所有的大中型游乐园，人手三件套。”
“昨天才跟霓虹国、棒子国的代表接触过，我觉得，出口的价格至少翻两倍，你看呢？”
苏墨朝着凌兰竖起了大拇指。
什么是商业奇才，就是全世界目前只有一只鸡。
这只鸡在凌兰手上，当然各方面都觊觎，想跟她一起合作养鸡。
可凌兰却改变了策略，改成卖鸡蛋了。
这个生意能不火爆吗？
苏墨把目光转向落地窗，看着整个城市的车水马龙。
“所以，凌姐收益如何？”
“截止昨天预收账款三亿五千万。”
说着凌兰的下巴微微抬高了些，眼睛都笑的弯弯的。
苏墨也跟着低低的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