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巧合？
还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山海经》中的无启国，又跟无启族/厍族是什么关系？
或者说，他们本就是同一群人？
吴懈沉思良久，越想越觉得心惊。
之前还以为自己站在了上帝视角，现在一看，还真是够傻！够天真无邪！
【献王墓的凤凰胆并没有彻底关闭虚数空间，鬼眼诅咒会在下一代扎格拉玛族人的身上复发。】
【我们猜测，古厍族或许会知道怎么彻底关闭虚数空间。】
【所以，你的使命，就是追溯古厍族的发源地，找到彻底关闭虚数空间的办法。】
吴懈听着再度恢复的男声，听着他轻飘飘的语气，情绪顿时从对这个世界的敬畏中抽离出来，想嘲讽的心迅速占领高地。
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
你自己也说了，这个族群，发源地不详！先祖不详！迁徙轨迹不详！
啥啥都不详的一群人，让他去翻人家老巢、曝光人家的秘密？
这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能说出来的人话？
哦，忘了，按照严谨分类，西王母他的确不算人！
这么一想，他不说人话似乎也合情合理……
“这是我的使命？不是任务？”吴懈态度郑重地求证。
【当然。严格来说，选定你的并不是我，而是神意。】
【所以，即便是我，也没有驱策你的立场。】
听他这么说，吴懈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
“那我该怎么做？”吴懈问道。
西王母他们既然能以这种形式跟自己产生关联，吴懈深信，终归会有某种意义。
【顺其自然。】
【神意自会引导你的脚步。】
吴懈：这么玄学的吗？
“恕我直言，如果这样的话，那诸位的存在对我来说似乎有些......多余。”吴懈半开玩笑地说道。
片刻沉寂后，吴懈就听到一阵低低的男人笑声。
听起来，似乎无恼无怒。
【我开始有些理解神意选择你的道理了。】
【你对天授的接受程度，的确是我见过最完美的。】
【这主要归功于你自身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