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抽根烟。”杜卫国从兜里摸出一根大双刀，叼在嘴上，拿着一盒火柴出了车厢道。
杜卫国出了车厢，随手带上车厢门，去头等车厢溜达。
汪月棋清洗小手，从包包里取出一本话本，坐在窗前津津有味的翻看。
冯程程收拾残局，把车厢清理干净，转去车道走动。
冯程程和汪月棋从中学到大学一直是同学，冯程程已习惯照顾汪月棋，并受到汪月棋庇护。
头等车厢，空置大半。
冯程程在一个头等车厢找到依窗抽烟的杜卫国。
“杜大哥，你怎么在这儿？”冯程程做出一副意外模样道。
“这里没人。”杜卫国指了下头等车厢道。
二等车厢已让百姓望而却步。
头等车厢，常常空置。
杜卫国后世乘坐火车的习惯捡了个便宜。
（坐火车买站票，去餐厅，有座位）
“夏天，出行人减少，头等车厢空置了。”冯程程走到杜卫国对面坐下道。
“冯小姐，我抽烟呢。”杜卫国扬了扬手指间的香烟道。
“我爸也抽烟。”冯程程鬼使神差道。
“咳……咳咳……”杜卫国被香烟狠狠呛了一嗓子。
“杜大哥，你占我便宜？”冯程程内慧道。
“没有。”杜卫国否认道。
“哼。”冯程程娇哼一声，望向窗外，窗外河道密布。
“冯小姐，吃蟠桃。”杜卫国递上一个燕城蟠桃道。
“南方不产蟠桃！”冯程程转脸望去，见是燕城蟠桃，万分好奇道：“你哪来的蟠桃？”
“夫子庙买的。”杜卫国撒了个谎道。
“哦。”冯程程点了下头道。
“我有太太，管得很严，不让我喝花酒。”杜卫国笑了笑道：“我也就出差的时候，可以消遣一下，平日里宅在家里。”
“你有太太啊？”冯程程芳心震了一下道。
“我不光有太太，还有四个姨太太，是不是很意外？”杜卫国靠在沙发椅上，抽了口香烟，说不出的潇洒道。
“你没那么多钱吧？”冯程程脑回路不一般道。
“冯小姐，不要以貌取人。”杜卫国不乐意道：“我可是珠宝商人。”
“你……不像商人，像军人，你为蒋先生做事吧？”冯程程沉默一会儿道。
“冯小姐，你可是汪小姐的闺蜜，说这话，被她听到了可不好。”杜卫国善意提醒道。
“棋棋不管这些事情。”冯程程美眸闪烁了一下道。
女人喜欢卦。
汪月棋卦的事情多是天国高层机密。
冯程程知晓天国高层内卷。
“也是。”杜卫国从兜里摸出一条手帕，为冯程程擦去纯角的西瓜汁渍，冯程程耳根红了一下。
火车途经昆城停了半个小时，提速一个小时，于上午点分抵达闸北火车站。
杜卫国拎着皮箱，护着冯程程和汪月棋下了火车，没走几步看到胡子拉碴的许文强。
“汪小姐，你家的车在哪儿？”杜卫国用身体挡住冯程程和汪月棋道。
“站口吧。”汪月棋美眸转动道。
“我送你过去。”杜卫国说道。
“杜大哥，我家的车不方便。”汪月棋小声说道：“你坐程程家的车吧。”
“有什么不方便的？”杜卫国问道。
“不方便就不方便啦！”汪月棋跺脚道。
“好好好。”杜卫国连忙说道：“我坐程程家的车。”
……
（晚上写书，细节不严谨，‘第章除妖’已进行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