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洼不是不明白事的人,而梵纳在想冬霖应该去当一个船长还是当自己的大副。
于是介洼离开了,梵纳问冬霖“如果让你选,当一个船的船长或者做我的大副你选择哪个”
“看来这件事是真的了”
“哪件?”
“璃月海军,这事谁想的,为什么从这些囚犯里找”
听到冬霖这么问道,梵纳露出得意的笑容。
“这你就不懂了吧,你觉得两个人打架,一个是普通人,一个是咱们这样的罪犯,哪个能赢”
“肯定是我们”
“所以都督就选则了囚犯”
“可是囚犯不好管理啊”
“这就是你我的问题了,如果我们没能管理好自己的手下,一定会出问题的,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问题,但是鉴于咱们的身份。”
“基本上就是死”
梵纳点了点头“你很聪明嘛,那你到底选什么”
“大副”
“行!走,我们接下来去找几个船长!”冬霖拍拍身上的泥土,起身,跟梵纳离开了。
这边介洼有一个更好的选择,冬霖不适合当他的副手,他本来打算找冬霖做他的船长,可是看来不行。
于是介洼来到了天牢这边的图书馆,介洼推开破旧的大门,被腐蚀的差不多的书架上,上面放着残破的书卷。
一个鹰钩鼻尖下巴的青年人看着介洼,两条剑眉紧皱“你来干什么?”
“找你帮个忙?”
“帮你的忙还是璃月都督的忙?”
“我现在就是璃月都督”
“左都督,而且很有可能被撤掉”
“这你都知道?”
“璃月的人自以为送来的书没什么事,但是其中还是有一些蛛丝马迹,从这些蛛丝马迹中很简单的就能推测出最近发生的事,我只是没想到,璃月的都督那么年轻,英雄出少年啊”
介洼想起火山曾经在一瞬听到罐子里的声音,微微一笑“是块璞玉”
“评价很高啊,我在你这里也不过是锈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