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前院，几十人围在四周，竟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呼吸，静悄悄的，就连稍微用力都不敢。
战四少的气势，足以将这一方的天地，彻底压到在他的脚下。
“四哥！”
后一步赶来的战逸初和惊云，快步走到战默羲的跟前。
看到战默羲的右手手掌在流血，龙九儿已经晕倒在他怀里，惊云的心不由得突突跳了起来。
刚才五少爷分明已经劝服了四少，让五少爷亲自出面来处理这件事情。
四少原本是答应了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四少忽然像是感应到什么，竟猛地往静安轩赶去。
战逸初身体不好，却也已经加快了脚步。
惊云生怕五少爷因为激动，旧病发作，不敢跟上四少，只能守着五少爷一起来。
更何况，四少走这么快，简直快鍀匪夷所思。
惊云就是真的想追，也完全追不上。
现在这样……
看看气得浑身在发抖的老夫人，再看抱着九儿小姐的四少，惊云简直一个头来两个大。
这局面，分明已经闹僵了。
事情，一定会惊动到老爷子！
“那夜将她衣服撕毁的人，也是我。”
战默羲的目光始终锁在老夫人身上。
这里，她权力最大，整个战家的后院，都是老夫人在管。
他紧抿的唇，冷如利刃冰川，眼底，确实坚定而傲然。
“从头到尾，都是我单方面在欺压她，她为了战家的颜面，宁愿被污蔑，也不将事情说出。”
“祖母要是有任何惩罚，尽管惩罚在我身上，事情与她无关。”
收回冷冷的目光，他转身，抱着龙九儿朝院外走去。
“今晚我没空，请祖母明天再来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