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装睡的凤薇薇忍不住睁开了双眸，侧头看着身旁的人。
她本以为自己什么都不问，安安静静躺在那里，姐姐很快能睡着。
却没想到，这一躺，半个小时过去，姐姐的气息还那么清醒。
凤薇薇在外面的经历并不比其他人要少，她早就能依靠别人的鼻息，去判断一个人的状态。
所以，她并不需要看，也知道身旁的人失眠了。
凤霓裳和她差不多，这丫头在装睡，她不是不知道。
但，很多话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她也不想多说，脑袋不只是一点点乱。
“睡不着。”凤霓裳轻声道。
两姐妹，没什么都隐藏，睡不着就是睡不着。
凤薇薇呶了呶唇，侧着身子，直视身旁的人。
“这段时间都是这样吗？难怪你黑眼圈那么重。”
说话的同时，凤薇薇的长指已经落到凤霓裳的眼角边。
白天的时候，凤霓裳一向习惯化点淡妆出门，这是对别人基本尊重。
但，这几天她的妆越化越浓，特别的双眼周围。
也许是她化妆的功力不错，除了龙九儿，暂时还没有人发现。
不过，可能有些人发现了，却不好随便说。
今天，也不知道是凤薇薇大意，还是她厉害，凤霓裳就连自己的妹妹也骗过去了。
如果不是洗澡卸了妆，这个粗心的女孩，还真发现不了。
“有点吧，不过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凤霓裳回应了声，回头，看着天花板。
看着自己一向乐观爽朗的姐姐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凤薇薇是真的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