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急眼了,“我家孙子他不就来你家吃点肉,你至于骂让他滚,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何雨柱冷声道,“咋的,我自己的肉我自己不能做主啊,你孙子想吃肉,你不会去买,上我家来拿,强盗吗。”
“哼,傻柱,不是我说你,我们家棒梗吃你的肉,那是看的起你,怎么没见我家棒梗吃别人的肉。”
何雨柱伸出手指指大门,“那敢情好,我不要你贾看得起,您请走好,不送,再见,不,再也不见。”
“你以前可不这么说,”贾张氏可抓到小辫子,讥讽的道,“以前你可是端着菜上赶着来我家,怎么,我家淮茹拒绝了你,让你因爱生恨?迁怒我孙子。”
何雨柱打了个饱嗝,站起身舒展了下筋骨道,“别给自己脸上贴金啊,你家要不是秦淮茹撑着,你都不知道饿死在哪里去了。”
“何雨柱,你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不要说。”林氏劈头盖脸的骂道,接着她拉高声音,“再说了,秦淮茹一天是我贾家媳妇,那就一辈子是我贾家媳妇,只要我没点头,你就休想娶秦淮茹。”
“柱子,怎么了,”听到吵闹声的一大爷出门看见贾张氏堵在何雨柱门口,出声道。
“没事,一大爷,”何雨柱在屋里喊道,他现在兴致缺缺,如果贾张氏想拿这个卡脖子,他只能恭喜贾张氏,多谢你放我一马。
何雨柱拱手道,“那您就守着秦淮茹吧,我谢谢您老嘞。”
院子里,一个接一个的人冒出来,就差搬着马扎,吃着瓜子看热闹,实在是贾张氏最后一句话太引人遐想。何雨柱的心思,院里的人知道的十之九,不然何雨柱为什么每个月又是给钱又是给票,还从厂里带剩饭剩菜给秦淮茹一家。
贾张氏转身出了门大叫,悲愤道,“大伙快看啊,何雨柱死缠烂打我家淮茹,我家淮茹不答应,他就欺负我家孙子,欺负我贾家没男人当家,只剩孤儿寡母。”
“傻柱,你这可就不对了,欺负人淮茹也就算了,欺负人老太太跟小孩,那有什么意思,大伙说是不是啊。”
“就是,傻柱,你要欺负你就欺负淮茹啊,你对淮茹咋样,大伙可是看在眼里。”后院的大妈调侃道,事实上,贾张氏是什么人,院里的人还是有所了解,今天在这里,也只是看个热闹。
“都散了,都散了,像什么话,”一大爷绷着一张脸,轰着人群,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后院的二大爷跟前院三大爷也来了,“一大爷,咋回事啊。”
一大爷回答道,“不是很清楚。”
贾张氏不满,“易中海,你身为一大爷,可不能拉偏架,要公平公正,傻柱欺负我贾家,今天要是没有个说道,哼哼,”
一大爷开口道,“老嫂子,柱子他这是得罪你了,让你站在他门口骂人。”
贾张氏拉着一大爷,“易中海,你来的正好,何雨柱仗着是年轻小伙,欺负我们一家孤儿寡母,你说,这还没有天理。”
“一大爷,这人你就别理她,越理她,她就越来劲,”何雨柱从兜里拿出一包红金,给自己点了一根,摇出一根二大爷面前,二大爷笑了笑,抽出一根,三大爷没接,他没抽。
“柱子,说说,咋回事啊,”刘海中在掌心中将烟头倒扣,抖了抖后,将烟叼在嘴里道,何雨柱顺势上前给二大爷点上。
何雨柱鼻子长长的吐出一阵烟雾,失笑道,“还能有啥事,晚上吃饭,秦淮茹那儿子跑我家来想端我家的菜,被我骂了一顿,可能哭着回家了,估计是找她告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