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就看见一大爷坐在椅子上抽着烟，整个屋子都是烟雾缭绕。
何雨柱走到窗户跟前把窗户打开，笑着说：“一大爷，你抽烟归抽烟，心里面得有数，要是抽的太狠了，那肺全得黑了不成。”
一大爷把烟杆放到地上敲了敲，将烟熄灭后，啪的一下，扔在了桌子上。
突如其来的声响把何雨柱吓得打了个冷颤。
何雨柱小心翼翼的观察一大爷的表情。
看着那乌云密布的一张脸，顿感泰山压顶般的压力。
何雨柱硬着头皮走到了一大爷的跟前，将烟杆重新拾起，点了烟，递到了一大爷的手中。
“怪我多嘴了，坏了您抽烟的兴致。”
“一大爷您一边抽一边听我说。”
“我要是哪里说的不合适，你就拿烟杆抽我！”
何雨柱的话说的颇为认真严肃，惹得一大爷瞥了他一眼。
一大爷终于还是将何雨柱递到手里的烟送到了嘴里。
一大爷吐出了眼圈。
隔着烟雾，何雨柱歉疚的看着一大爷的脸，低声说道：“一大爷，我就是个混账，喝了点酒就什么话也敢往外说。”
“您一定得信我，那可不是我的心里话。”
不是我全部的心里话……何雨柱在心里默默做补充。
“我这个人记性好，你和一大妈对我和雨水的好，我心里面全记着。”
“我和雨水的亲妈刚没了两年，我爸就跟着后老婆给跑了。”
“除了每个月给寄点钱，多余的他是什么也不管。”
“你和一大妈为了我和雨水是没少出力，也没少出钱。”
何雨柱说这些话的时候，对一大爷是发自肺腑的感谢。
虽然一大爷是有自己的小私心，但是，这并不能遮盖他的确是一个忠厚热心肠的人。
一大爷是级钳工，每个月能领九十九块钱的工钱。
他和一大妈都是生活节俭的人，他们的钱很多都用来接济四合院的人了，何雨柱和何雨水小时候，就是他们重点帮扶的对象。
对于这一切，何雨柱都是心怀感激的。
“一大爷，我和雨水小的时候，你管了我们，等你老了，我管你那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直到说了这句话，一大爷抽烟的动作才停顿了下来，抬头，眼神中带着试探看向了何雨水。
何雨水的眼底是一片赤诚。
一大爷脸上的表情总算是松快了下来。
“你现在不觉得我是算计你了？”
“你觉得我想让你娶秦淮茹是为了给我养老了？”
何雨柱心里面确实还是这样想的，但是真话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