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感觉自己身体在飘忽，周围是绝对的安静。
安静的可怕。
难道我变成鬼了？
传说鬼是没有重量的，就像这样一直飘啊飘。
忽地，自己的身体停住了。
尼玛，不会是牛头马面来接我了吧？
此刻，他使劲睁开眼。
这一次，非常轻松的瞪开了，由于用力过猛，那是一个巨大的白眼。
早知道翻个白眼就能醒来，就早翻了。
朱标看向四周。
那是一片灰雾，朦胧又模糊，没有边际。
“次奥，这是哪？”
他低头看，发现自己漂浮在一片灰雾之中。
缓缓的，他的脚落地了。
这就是地狱？
他心中恐惧，缓慢的转头四望，而后他看见灰雾中似乎有一张巨大的桌子。
这里的灰雾如水一样流淌着，他看不清那桌子。
缓慢的靠近桌子。
发现桌子旁，还有一张椅子。
他正在摸索。
忽地，一个人影突然闪现在这巨大桌子的对面。
朱标惊恐的后退一步，忙问：
“阁下是牛头还是马面？”
那个人影也看见了他，轻笑一声：
“哟，四号，你终于来了。”
四号？
朱标很是迷茫。
鬼不配有名字吗？
“你并没有死，这里是一个特别的空间。”那个人影道，“我们称之为灰雾空间。”
“我们？”朱标抓到了这个词。
“你看看，这里有四个位置，我们有四个人。”人影继续道，“我们四个都是穿越者，在不同的时空，我是一号。”
朱标逐渐镇定下来。
他仔细看过去，巨大的桌子四周，的确是有四个椅子。
灰雾流淌在一号的周身，他根本看不清对方的样子。
“别盯着我了，你看不到我样子的。”一号笑道，“我们的身份都是保密的，如果谁的身份被猜出，就会出局，会再有一个穿越者来补位。”
“出局？会怎么样？”朱标问。
“会死！”一号道，“我们都是穿越到历史人物身上，四号，你在哪个朝代？”
朱标正要回答，忽地想起身份保密。
这一号像是要套自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