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头,这个月的房租你什么时候交啊?”一个染着黄毛的高瘦青年和身后一伙人在一处平房里,肆意地打砸。
在他的脚下,正躺着一个中年人。从发乌的眼眶周围还有嘴角未干的血渍,可以猜到,这些人下手是多么狠辣。
“小兄弟,别打了,我们一定会交上这些租金的。”在他的身后,还有一位中年妇女蹲坐在角落里,正不停忍受着这些人的殴打。
“妈的,谁是你们小兄弟。给我狠狠地打。”黄毛很是嚣张的指挥着同伙。
“这些人都是干嘛的?”
“他们,你还不知道啊,光头辉的手下,就会欺负我们这些穷人,隔一段时间就来我们这里收租金。”
“哎,只能说老秦一家命苦,在十年前收留了一个孩子,谁知道这个孩子竟然有先天病,已经植物人五年了。”
“是啊,老秦将家里能变卖的东西都卖了,又借了一些高利贷,可是,这孩子就是一直昏迷。”
“光头辉这么嚣张,怎么没有政府来管吗?”
“嘘,小声点,别让他们听见了,上一次就是有人告到了当官的那里。你猜结果怎么样?”
“怎么样?”
“第二天就在那边的港口找到了他全家的尸体。”
在这户门口,不时有人在指指点点。
“告诉你们,往后,谁在不按时交房租,这就是你们的下场。”黄毛手拿着一把锤子,指着门口的众人。
“砰”
“啊!”
“老头子!”
黄毛一锤子下去,将中年男人的手指敲碎了。吓得门口的人立刻捂住了眼睛,有的甚至感到血腥,纷纷逃一般地离开了这里。
角落里的中年妇女吓得大叫,拼了命地想爬到男人那里。
黄毛啐了下手,将锤子扔在了一旁,向着同伙一挥手“走”
回过头不忘看着还在惨叫的中年男子:“给你们最后三天时间,再交不上,江里就是你们三口的归宿。”
同时,还指了指在床上一直昏迷着的秦楼。
等到黄毛众人走后,中年妇女哭得很是悲痛:“老头子,这可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