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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中的顾虑(1 / 1)

?东里英闷头走在前面,不说一句话,花姑快步拦住他。“东里英,你觉得你这样做真的值得?”东里英眉头紧蹙,一把推开她,冷道:“你不要跟我讲这些,对我来说,师父大于天,他吩咐的事就算是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辞。”“这是助纣为虐你知道吗他想得到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像他这样一个有狼子野心的人,你觉得他得到权利就会善待你吗?”东里英转头,脸色十分恐怖,“闭嘴,你知道什么,有些事我管不了太多,但在我危难的时候是他救了我,教我法术,赐我新的人生。”花姑讽刺的笑了笑:“这就是你所谓新的人生,他只是把你当做一颗棋子,用不到的时候就会丢弃。”东里英沉默看着她,良久才说:“即使是这样我也认了。”“跟我做个交易吧。”她顿了顿,“我只要带走我的人,你师父只不过想要地图,我可以留在这里帮他找,你如果能帮我,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东西。”东里英止步,没有回头,良久,他叹了一声,问道:“任何东西?你给的起吗?”“你不说出来,怎么知道我办不到。”东里英嗤笑道:“有很多事不是你想做就能做到的,就算你是大罗神仙,也有办不到的事。”“所以呢?”花姑挺着脖子一瞬不瞬的看着他。良久,他垂下双眼,叹气道:“好,我帮你,我要的东西最后会告诉你。”

花姑被蒙上双眼带到了一座底下的密室,她看不到,但能感觉的到,东里英掺着她一步

一步的走下台阶。她想问的,但记得东里英来之前就说过,如果她敢多问一句,所有的交易就会取消,便只好乖乖的闭嘴。“你就站在这里。”“这……”她住了口。“你现在可以把布摘下来了。”东里英走到门口,“我给你半个时辰,如果你还没有找到你要的人,我就无能为力了。”“好。”她拆下眼睛的布条,发现这里是一座极尽古旧的地下密室,墙壁上有被潮气腐蚀过的痕迹,每个台阶与台阶之间的缝隙里全是那些黑黝黝的东西,像一层层滤清的苔藓,十分的滑,她抚着墙壁走了一会,楼梯的出口处有一个石门,石门上有一个挂环,轻推了推,很重,根本推不开。东里英给她的地图上,在一些关键的地方都有特别标记出来,只是不太明显,她仔细的研究了一会,才发现面前的这座石门根本就是一个摆设,虽然地图画的十分潦草,但花姑却看的很明白,这样的标记有很多,只有真正懂阵法的人才看的出来,假石门大概有十重,都设在关键的地点,玄灵真人设置这么多假门,是想误导进来跟出去的人,让他们误以为这里没有可以出去的地方,她在四面墙上摸索了一会,在左面墙上碰到一块凸起的跟鸡蛋大小的石头,用力拧了拧,旁侧的一道墙就缓缓的向两边开启。她探头看了看,发现里面除了一些石头做的猴子之外什么都没有,是一间十分普通的石室,她小心翼翼的迈出一只脚,见旁都没任何变化,便大着胆子迈出第二步,右脚刚踩上去,突然一阵的地动山摇,底下的地面突然分裂开来,一个三人多宽的黑洞就呈现了出来,她暗叫不好,刚想撤回去,已是来不及,两脚一空,人就掉了下来,一路颠簸的往下滑去,里面仿佛被挖了一条很长的地道,她滑了好一会,才见地道的尽头有亮光,心里一阵狂喜,这狂喜还没溢出来,人就一屁股掉到地上,她痛叫一声,摸着屁股一边**,一边慢慢的爬起来,开始好好的打量这里,才发现,自己下落的地方正是这个房间的屋顶。整个房间四面都是石墙,除了顶上那个永远也不可能爬上去的地洞,没有其他出口,她找了一会,有些心扉意冷的意识到,这里除了她的脚步声,就只有正中莲花池的水声,她喘了几口气,一种被幽禁的恐怖感袭击而来,让她不由的一身胆寒,却硬是强制镇定的大笑了几声,笑声在空中回荡,显得更加渗入,她赶忙作罢,慢慢的走到莲花池边,惊奇的发现正中石铸的莲花上正不停的冒着水,水干净透彻,看起来十分诱人,她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就着手准备喝两口。“不能喝。”“为什么?”她想也没想的问出口,转而,立刻反应过来,警惕道:“你是谁?你在哪里?”“你到莲花池的这边来。”花姑疑惑的走过去,整个人都呈防备的状态,却在见到那个人时,肩膀一松,立刻惊讶

道:“戴中?你怎么在这里?”戴中叹道:“一言难尽,你先把我放下来。”这时,花姑才发现他是整个人被绑在莲花池水中,因为刚刚背着光,被莲花台一档,她才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他。她一边解他身上的绳子,一边问:“原来你没有失去心智啊。”“是严新良跟你说的吧,说我跟疯了一样往那里跑。”花姑点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会被绑在这里?”戴中剔除掉身上的绳索,小心翼翼的从莲花池里走了出来,“那时候我的确有些失魂落魄,却并没有失去清醒。”说完,一屁股坐在莲花池边。“你跟严新良到底有什么过节,他要这般费尽心思对你?”花姑站在莲花池旁问。戴中沉默了一会,脸上的表情捉摸不透,叹道:“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请愿来吗?”“为什么?”“不是为了什么正义,也不是为了什么案子,而是我日日夜夜备受煎熬的这颗良心,当年,要不是因为我的疏忽,我最好的兄弟严况也不会命丧于此。”“原来你是因为这个才一定要来,你说的严况是当年押官银的那个总统头吗?”戴中点了点头,“本来那次应该是由我负责押运的,但在押送的前一日正好碰上我娘的忌日,我一时愁闷喝多,烂醉如泥瘫在床上爬不起来,严况那时候跟我是八拜之交的好兄弟,二话没说的就代替我去押送官银,可没想到,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花姑动容,“那严况跟严新良是什么关系?”“我知道严况在老家有个妻子,很早就给他生了个儿子,叫严欢,严兄很疼她们母子,每年都会带很多东西回去,他临走时,还兴致冲冲的告诉我,说自己已经攒够了钱,等完成这次任务,就买一个小宅子把他们母子接过来。”戴中长叹一声,“只是,他这个愿望终是没办法实现了,严兄死后,我就亲自去他的老家找他的妻儿,去了才发现,那屋子已经没有人住了,问了很多人也不知他们的下落。”“你说的严欢就是现在的严新良吧。”戴中黯淡的点了点头,“没错,严新良就是严欢,我从来没见过严兄的儿子,刚开始见到严新良时也只觉得他很眼熟,却从未怀疑过他的身份,直到我们那日遇到崆群的袭击,他才暴露身份,扮作严况的样子诱我精神错乱,那日,我真的以为是严况死而复生,却没想到竟是他的儿子。”他说到这,又长叹一声,“不管如何,这都是我罪有应得的,他没有错,一切都是因为我,要不是我,他不会小小年纪就没了爹,也不会跟他娘一直在外流落。”“可他现在要取你的性命,你也甘心这样任他宰割吗?”戴中抬头看了看天,摇头道:“无所谓了,活了这把年纪,该得到的已经得到,有什么好不甘心的。”花姑不安道:“难不成你是甘愿被他所囚,想一直待在这里?”戴中点了点头,苦笑道:“知道我刚刚为什么不让你碰这水吗?”花姑露出疑惑,摇了摇头。“你难道看不出来,这水里面都是骸骨吗?”花姑一惊,这才发现,被光亮挡住的这一边,莲花池底下一摞一摞的不是石头,而是人骨,被撕咬断裂的骨头,她踉跄的后退一步,拧眉问:“戴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戴中脸色惨白,低沉道:“莲花池底的人骨就是当年押送官银那匹人,我的好兄弟,严况他们几个。”“怎么会在这里?”“大概是当年他们要养那些毒物,就在路上顺手抓的人吧。”戴中语气平常的解释着,因为背着光,看不真切他脸上的表情。“你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到他们的尸骨。”戴中点头,有些伤感道:“现在,我终于可以在这里偿还我的罪孽,请求他们的原谅了。”花姑听完,拧眉道:“你疯了吗?陪他们死就是偿还罪孽吗?你想清楚,他们已经死了,就算是你死了,他们也活不过来。”戴中连连摆手,“你不懂,你不懂,我做的孽就该我还,这是我罪有应得的下场……。”花姑见他又开始胡言乱语,觉得他离疯也不远了,但是这四面也没有出口,就算她不想待在这里,却也由不得她了。她动了动莲花台,莲花中间的水柱的方向也发生了变化,一个很实际的问题浮上水面,这水一看就不是循环的死水,而是从外面流进来干净的活水,如果四面真的没有出口,那这些水又是怎么被引进来,又是怎么流出去的?离东里英约定的时间已经快到了,花姑抓住戴中的胳膊,强硬道:“告诉我,严新良出去的时候有没有触动什么机关?”你在说什么?”“你看这四面都是墙壁,我刚碰过,里面根本没有出口,如果严新良来过,那他必定出去过,他是怎么出去的你知道吗?”戴中认真的想了想,“我被反绑在这边,后面的一切都看不到,他出去的时候只听到有石头摩擦的声音,其他的就什么不知道了。”“不会的。”花姑放开手,摸着下巴环视四周,“这水是活的,肯定是从外面引进来的。”她说完,跳上莲花台,左右的转了几圈,才发现,圆形的莲花台一半全黑,一半偏白,是个八卦的图样,而戴中被绑的地方就属于白的一边,黑的那一边,有一个不起眼的圆盘,她用力扭动莲花台,那圆盘的石块慢慢的在地上摩擦了起来,紧接着,一块人形大小的石头从里面弹了出来,她会心一笑,从台上跳了下来,拍了拍手,看着通道里通往地下的台阶笑道:“就是这了。”“你快走吧,我想他很快就会过来,等他来了,你想走也走不了。”戴中突然说道。花姑走向他,拧眉道:“我不知道严新良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但是,戴中,你现在必须得跟我走。”戴中摇头,坚定道:“我不会离开这里的,我是来赎罪的,我不会走的,不会……不会。”花姑拉住他,“跟我一起走吧,你不是罪人,你只是被他们催眠了。”戴中怒道:“不,我就是一个罪人,这辈子都不会得到宽恕的,你走吧,我不会碍你的事,也不会挡你的路,你就当从来没见到过我。”花姑身子一落,满面愁容的说:“我的人都不在这里,我不知道东里英把他们关在哪里了?”“你的人应该被关在七衡宫,那是他们建的大型崆场,里面是成堆的尸首。”戴中突然安静的看着她说。花姑不知道对方这一会清醒,一会神志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忙问道:“七衡宫?在哪?”“在郊外,离这里过一座林子就可以到了,他们在那里养了几千只毒物,但中间会有各种陷阱,一般人根本到不了哪里?”“我一定要去哪里。”“你别去了,去了也是找死,也可能你的人早就死了,被投放在那里的人都是用来喂那些毒物的,进去的就没有活着出来的。”“不可能,我绝对不相信。”花姑拼命摇头,咬牙道:“我绝对不相信,他们保证过的,只要我好好呆在这里,我的人就会好好的活着。”“你还相信他们的话”戴中失笑,“那个道士本就是一个疯子,他为了防止他的秘密外泄,要把我们困死在这里,我们谁也走不出去。”“我不相信。”花姑大叫着,却在下一刻冷静了下来,“没见到他们尸体之前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戴中无可奈何道:“你怎么就不信呢,他们都已经死了,你还犹豫什么,你自己逃出去便好了。”“就跟你当年一样吗?什么都没做就开始放弃。”戴中眼中闪过一丝痛色,脸色惨白,苦笑道:“是啊,你跟我的确不同,要是我当年有

你这般勇气,也不会等到现在才来见他们。”花姑知道挑到对方痛处,语气缓和道:“戴将军,不管你有什么遗憾,但是死绝对不是解决的办法,如果你决心弥补你所犯的错误,何不如在活着的时候多做一些善事,一年不行就两年,两年就十年,再不济就一辈子去偿还,去弥补,也好过你这样内疚的等死。”戴中肩膀一松,苦笑一声,长叹道:“你说的对,逃避确实不是办法,只是不知道我这条命活着还有什么用处。”“你帮我吧,帮我找到他们。”他偏头看向她,良久,道:“好吧,我跟你一起去。”

两人在黑洞的入口沿着台阶一路而下,在转角处进入一个房间,那房间很奇怪,其他的都跟别的屋子没什么区别,唯独地上铺就的是一堆厚厚的黄沙,花姑站在门口犹豫的想了一会,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疑惑的踏出一只脚。戴中忙拉住她,不安道:“这底下会不会有陷阱?”花姑知他所担心的,心里虽也觉的异样,但还是迈出了第二步,发现没事之后,又紧走了几步,她停在正中等了半响,也没见有什么动静,忙高兴的说:“没事了,过来吧。”戴中紧步跟了上去,还没走到跟前,忽然,一阵狂风吹了过来,却不知是从哪里吹过来的,底下的黄沙顷刻便被风卷了起来,绕着两人不停的转着圈,花姑站在狂风之中,裸露在外的皮肤立刻见了血,这才反应过来,这风沙是被设计好的陷阱。“怎么办?这风墙像刀子一样,碰到肯定会尸骨无存的。”戴中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一脸焦急的问。花姑眉心一紧,见那风浪像是有意识一般的慢慢的缩进了过来,太阳穴跳了跳,从怀里掏出一块东西,往空中一抛,那东西立刻变成一张硕大的网,把一边的黄沙全部拢到里面,她见有了出口,忙拉住戴中跳了出去,等风浪停息,才走过去拾起那块黄金丝网,轻轻的抖了抖,嘴角抿出一个笑意,心说,这鬼浪客的东西还真是好用,这次算是欠络西辰一个大人情了,正感慨着,起身时,那地上的沙子又蠢蠢欲动了起来,风一起,马上在空中幻化成一个十分具有杀伤力的东西,她往后一看,乖乖,好大的蟒蛇。“小心。”戴中似乎比她早一点发现,站在旁边大叫道。她心中一滞,已是晚了一步,眼瞅着那血盆大口就朝她俯冲了过来,说时迟那时快,身子却被人猛然撞到地上,她来不及看自己有没有受伤,扭头便看到,戴中被那巨蟒穿肠而过,那粒粒黄沙像一柄柄锋利的小刀,划的他一身的血肉模糊,脸上已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花姑惊的大叫,把手中的东西扔了过去,那网立刻便把巨蟒吞了下去,挣扎半响后,便没了动静。她慢慢的走过去,抖着手掀开那张大网,只见戴中卷曲的躺在那里,浑身上下全是血口子,已经没有半丝人气。她叫唤了几声之后,好半响,戴中才慢慢的睁开了眼,花姑眼中一热,哽咽道:“戴中,你现在还不能死。”戴中已气息奄奄,血肉模糊的脸上牵强的扯出一个笑意,“没事了,这样的结局正是我意料的,反正都要死,救人而死反而像是赚到了。”“是吗?你真的觉得死就是解脱吗?”严新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从另外一个门口慢慢走了过来,冷笑道。“你到底想怎么样?”花姑冷冽道。“我想怎么样?呵……呵呵。”严新良大笑,“这样死真是太便宜你们了,花姑,其实我本没想对你怎么样,但是,我改变主意了,现在,只要你帮我杀了他,我就让你出这个门。”“想都别想。”花姑冷道,从袖中甩出一把剑,想也没想的就冲了过去。严新良早有所备,提刀迎了过来,那刀势迅猛,两兵相接之际,一阵电光四射,他招招狠厉,却并不急着取对方性命。交战几十回合,两人隔空一掌抵过,各自分落两步。戴中此时却已扶着墙壁站了起来,低沉道:“我欠你的会还给你,你放过她,我会感激你。”“感激我。”严新良阴阳怪气笑了笑,冷冽道:“从你把我爹推上这条不归路,你就是死千万遍也抵不过我心中的这股怒火,现在却还来要求我?”“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如果我知道那次会出那么大的意外,我绝对不会让他去。”“哼,不知道,就因为你这个不知道,我爹才会死,现在却装模作样的想要翻案,还跑到这里说要找什么证据,戴中,你骗自己就够了,还想骗我吗?”戴中羞愧难当,低头道:“这一切都怪我,是我的错,你要我的命我没有任何异议。”花姑上前一步,“既然你爹是死在这里,那就说明是那道士所为,你为何不找他们复仇,却要找戴将军,而且,据我所知,当年的事的确是一场误会,戴将军也是想弥补当年所犯下的过错,不然他也不会冒死进来,请你给他一次赎罪的机会。”“哼,机会。”严新良讽刺的笑了笑,“谁又给我爹一次机会,如果不是戴中,所有的事都不会发生,我爹不会丢下我跟我娘去押那场镖,他也不会惨死在这里,我娘亲也不会郁郁而终,而我,也不会卖身求荣,成为家族最不孝的人,你说,他不是我最大的仇人是什么。”“你?”花姑不可置信的望着他。“没错,当初从十乡客栈劫走你的人是我,透露消息,带你们来这里也是我,我做这一切,就是为了把他引进来。”“你到底为谁卖命?如果只是为了杀戴中,你根本不需要布这么大的局,凭你的武功杀他已经不是问题了,是不是你的主人逼你这样做的?”“没有人逼我,那道士也不是我的主人,为了把戴中引进来,我才跟他合作的。”他顿了顿,阴冷的看着她:“当年,我一介小小的市井百姓,如何能斗的过鼎鼎大名的戴将军,无论我怎么做,没有一个人愿意帮我,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为了这一天,我费尽心思,做尽坏事,像狗一样的活着,为的就是有一天我能站在比他高的位置,拥有比他更大的权利。“为了杀一个人,你竟会做到如此地步,这世上还有什么你不敢做的事。”“的确没我不敢做的,所以等我羽翼丰满的时候,我就用另外一个身份接近他,迷惑他,让他整夜整夜的做噩梦,为的就是让他良心不安,主动来调查这件事,我还自动请缨要来帮忙,为的就是把他带到这里,在我们父亲死的这个地方,亲手杀了他。”“……杀了他又如何,你父亲能活着回来吗?你有没有想过,你父亲为什么会死在这里,你只知道造成的因,却没有找到果,你效力的人也许正是利用你的复仇之心,为他达成所愿。”严新良愤怒的吼道:“我的主人是不会骗我的,造成这个意外的人是戴中,是他,如果不是他,我父亲就不会来……”“够了,别说了”戴中情绪激动,双手止不住的颤抖,“因果都是我,一开始我就不应该命令你的父亲去帮我押这场镖,没错,所以的问题都是我,我可以把命给你,但是你必须放她走。”“哈哈哈……怎么,换了口气了,不求我,想动手来硬的了。”严新良大笑了起来,转头看向花姑,“现在你后悔还来的及,如果你帮我杀了他,我就带你去找你要的人。”花姑转头看了看戴中,毫不犹豫的说:“不用了,这样的交易,对我来说一点都不划算,戴将军我们走。”

“你们谁也别想走。”严新良说完,双手一摆,地上的群沙立刻纷纷扭动起来,在空中逐渐汇聚成一头猛虎,那猛虎身姿灵活,来回在四周游窜,并没有立刻扑过来,似乎在找机会突袭,花姑瞥向严新良,对戴中小声说道:“严新良不死,我们永远也走不出去,我来对付这猛兽,你去帮我对付严新良。”戴中听完,却摇了摇头,“我不会杀他的,情愿死也不会杀他,我帮你拖出他,你尽快逃吧。”说完,人就朝对面冲了过去,花姑暗叫不好,那猛虎扑食一般的扑向戴中,她眼疾手快的已把丝网给扔了过去,紧接着在空中一个轻跃,人就翻到了戴中前面,想也没想的朝严新良打了过去,严新良击掌相迎,嘴角溢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花姑被一股强大的内力反噬回来,受痛跌落在地,猛的吐出一口血。“你真觉的我打不过你吗?”严新良冷笑道:“刚开始,我只是想试探你的武功,装着跟你打个平手,想不到你竟如此不堪……。”他刚说一半,一段白绫迎面而击,脸上立刻见彩,他甩头呸了一声,抹了抹脸上的血,眼神更加荫翳,“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已经是你能打出的最强一击。”花姑心一惊,甩白绫的手微微抖了抖,不留痕迹的藏在身后,一派轻松的笑道:“是吗?我怎么觉得自己有使不完的力气。”严新良倒没急着拆穿她,不慌不忙的来回徒步道:“如果我猜的没错,你在这里不过是个魂魄,为了让你有切身的疼痛,所以才让你有些真实的躯体,但是,这个身体并不是完整的,你刚刚手法的确有杀伤力,但动作却笨拙很多,不然我怎么只受了这么点伤,其实你自己已经察觉这一点了不是吗?”花姑笑而不语。“好吧,你不想承认也没关系,我也不打算废话了,老道士要留你性命,我只把你打伤了也没关系,所以,现在我就送你一个上西天,一个进地狱吧。”说完,便要动手,戴中却突然从一旁冲了过来,抱着他朝花姑大叫道:“你先走,这里由我挡着。”花姑知道留下他必死无疑,不想独自离开,想要过来帮忙。此时,戴中已被严新良猛的一通重拳,见她要过来帮忙,吐出一口血,冲着她大吼道:“快走,快走,快走啊……”

是的,走吧,她已经没有选择了,即使觉得内疚,也没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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