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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遇见,缘起(1 / 2)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此几句那都是好句,道的不过是一个“缘”字,说的也是人间相逢。何为缘,说得好听些,便是一段美好回忆的开始,这其中总会有偶然两字,不经意人与人相遇了,相生爱意,幸福便从无意间开始,都道是,此乃上天所赐,这是缘份;说得难听些,两个人抬头不见低头,可总会因为这样哪样,种种不堪的原因,到头来,要么我看不上你,要么你看不上我,时间过去,各自都会仰天叹息:老天会何如此待我,受尽这人世间的苦楚,到最后,却总是不如人意,哎!尽人事,听天命吧,或许缘份未到吧?

缘起也好,遇见也罢!终归都是人自己想出来的,心情好时,便说这是缘份,心情大不好之时,便会说造物弄人。在我看来却是“人定胜天”不过,也只是说说罢了,其实我心虚得很。

书接上文,却说这李家庄,炊烟袅袅,李老爷家的后院厨房,此刻一个小厮正在熬药,不一会前院的丫环来端药,小厮嬉笑着凑了过去问道:好姐姐,你倒说说,谁病了?这几天我老是在熬这种一股怪味的药。

丫环是个十四五岁的姑娘,也不比小厮大多少,嘟着嘴,没好气的说道:关你什么事!去去去,要走的时候,丫环想了想不免多说了几句道:说来也奇怪,这几年我从来没见过老管家得病,这才刚入冬,老管家就病倒了,说是感染了风寒,都床上躺好几天了。老爷又一再吩咐要好生照顾,这不!可把我们给累坏了。

小厮眼睛滴溜溜转,直盯着小丫头,漫不经心的说道:呵呵!就那弯腰驼背的白胡子老头,走路一晃一晃的,我真怕他那天倒下去,就起不来了。说到这,年轻的后生一挺腰板,自信满满的说道,别的咱不说,就咱这副身板,那可是当大事的主,小厮胸脯拍得直响,在哪直吹。

两个后生嬉笑漫骂,不一会便散了,各忙各的。临近天黑,院中有个人在哪默默的劈柴,仿佛外界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干扰到他。小厮出了厨房,瞟了一眼劈柴的人,摆出老大的架势,说道:哪!那个谁!你帮我看着点药,老爷吩咐我出去有重要的事办,记住,要小火,别大了。

劈柴的人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入夜,前院厢房中,庄主李茂才正在看女儿写字。

李老看完女儿写的字,点点头,说道:嗯!不错,有长进,算是得了几分为父的真传了。

一旁的小姐高兴的回道:怎么样!爹爹,女儿总算有一样是成的了吧?

李老哈哈笑道:这个当然!我的宝贝女儿什么都会,会骑马,会舞剑,还会绣长嘴肥鸭子戏水,哈哈!

小姐满脸通红的说道:哪叫鸳鸯戏水,还是黄伯伯逼着我跟王妈学的,只不过绣的有点变样,胖了点。

还有,我的乖女儿饱读诗书,又有才学,你看看,连给丫头取个名字都那么别致,叫什么来着。李老说到这,停了下来,似在思索着是叫什么。

哦!想起来啦!是叫“侍剑”哎!听着让人牙疼,李老在哪取笑着。

父女俩开心的说着话,充满温馨。

话题一转,说到了管家的病,小姐一脸担心的说道:黄伯伯的风寒是不是加重了,这几日都没见他好起来。

李老叹了口气说道:黄管家跟了我这么多年,打小看着你长大,都是一家人,我怎么可能不给他好好的治病,哎!只不过人老了,血脉枯了,总会有那么一天,一时半会,好不起来的。绘荷呀!只要你记得黄伯伯的好就行,明早我就出门一趟,去找几个好点的大夫来,这病才治得好。

小姐一副小大人的样说道:放心吧!爹爹你就安心的出门找大夫,这里的一切交给我打点好了。

嗯!李老很满意的点点头。

已是夜深,天气也不怎么好,乌黑一片,嗖嗖的刮着冷风,后院正中哪棵大树上的叶子也落得差不多了,落了一地,树下,有个人正在舞剑,不过他手上拿的不是剑,而是一根木柴,地上很凌乱,也是一地的木柴,还有一把柴刀,但这并没有对舞剑之人造成多大的影响,只是步法稍微慢了些,只见此人在其中穿梭,腾挪闪转,手中的木柴此时仿佛变成了一把利剑,横挑竖挡,配合着忽前忽后的身法,让人只看得见一团影子在晃动,但也有一个很明显的特点,此人所使的剑法几乎都是以刺为主,剑剑不离人身要害,而且身法也以急退急进为主,完全就没有防守之势。月亮早以过了正中,也不知是什么时辰,练剑之人才停了下来,默默的进了旁边一个小屋子睡下。

就这样过了好几日,这个小小的庄园显得很平静,庄里的农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李庄主带着几个人进城了,老管家又病到了,不过众人的日子倒因此而显得清闲了许多。连一向爱折腾的绘荷小姐也安静了许多,不过她一直都没死心,每天早晨都会去后院看一看她带回来的哪个叫叶孤平的黑小子,此人从来不说话,也不与人交往,叫干什么就干什么,最初来的时候,老爷待为上宾,指望他做个门客,看家护院也是好的。但这个黑小子却说自己只是有身力气,宁愿在后院打杂。再往后,大部份时间都在后院劈柴,日子长了,园中的下人们也见惯不惯,把他当成个怪人,谁也不爱理。但只有绘荷亲眼见到过他出手,以她的感觉,这个人很不简单,所以每天早晨都会来后院软磨硬泡一番,可却无功而反。

又过了几日,李庄主风尘仆仆,赶了回来,才下车便直奔老管家的卧房,并安排人准备热水,说是带回来一棵上好的人参,要给老管家服下,并且不准人打扰,连绘荷都被拦在了门外,可见老爷对管家的关心,非同一般。不过要说起这老管家,庄上之人不论是种田的农户,还是庄上的下人,人人都要敬上三分,因为这么多年来,庄上这里里外外一切都是老管家在打理,而老爷是很少出来管事的。

闲话不讲,且说我为何要单单提这么个小小的庄子,喋喋不休的说上老半天,列为看官有所不知,当年的三剑之中的冷宏死后,门下前后有十一个弟子,都混迹在这茫茫人海中,也不知是生是死,去了哪,在这!我们单说冷老的第十一个弟子“冷傲然”这小子当年在落府一战,被墨门的高手所救,之后便浪迹江湖,最初也是怀着及大的仇恨,一心只想报仇,可惜功夫没到家,离着落凌风老大一截,之后虽然想着好好练剑法,总有一天会报了这杀师之仇,可这几年下来,剑法虽然也长进了不少,哪些招式也早已掌握得炉火纯青,但却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好像遇到一个无法突破的瓶颈,便再也无法多增进一分。这几年下来,一边厢要躲着官府之人的追捕,另一边却要养活自己的一张嘴,诸位不知,这人活于世都要吃饭,即便是江湖中有名望的大侠,高人,或者是名宿前辈,那都是靠一行吃一行,要是某某大侠啥事也不干,拎着把剑,顶着个名号到处闲逛,列位,这是说笑了,那岂不是要活活饿死,这之中,有靠镖局起家的,也有靠码头,靠水上营生吃饭的,这都是做明道,算是正当的营生。当然,这说不得也有做暗地里生意的主,就说冷老吧!早先也是吃山头的,做的是占山为王,杀人越货的买卖,只是后来学了一身的功夫,经历得多了,见得多了,慢慢的转了心性,专与官家作对,杀哪些祸害百姓的官老爷们,才有了义贼,大侠之名,不过目的还是拿银子,因为是指着这个吃饭的,只是区别在于,是为自己,还是为别人罢了!再往下说,便是隐秘的杀手,还有行走江湖的独行大盗了,这些不说也罢!因为其中的关系背景很是复杂。再有一类便是哪些名门大派,开馆收徒,传授武艺,弟子们艺成便行走江湖,闯下名号,或是开镖局,再者便是像落凌风这样的投入官府,混个一官半职,师门便也跟着沾光,又何愁吃饭的问题。诸位!哪日你要是道上走,与人打招呼,来人一抱拳道:小某“夜行神龙苏三”敢问阁下来自哪里,你可别被他的名号给吓住了,你仔细一想,切!不就是个夜里穿门入户的飞贼吗!

闲话不提,且听我慢慢道来,别人是闯荡江湖,到了冷傲然这,可却不成了,杀人放火的事肯定干不出来的,但你要说劫富济贫,夜里去有钱人家拿点银子花花,以冷傲然的轻身功夫和剑法,那至少是不成问题,但他偏偏是干不了这样的事,剩下来能养活自己的方法,就只能是卖这身力气吃饭了。这几年下来,冷傲然见路便行,走的都是偏僻的路线,也从不进城,一路走一路便与人打些短工,好在有的是力气,慢慢的倒也熬习惯了,只不过辛苦了些。那一日,到了西湖,自小便没有见过那么大的湖,不免贪看景色,晚了些,看着没人便上了官道,图个走路方便,不成想却撞上了躲避几个地痞无赖纠缠的绘荷小姐,之后便到了李家的庄园,想想也无处可去,便先住了下来,傲然这个混小子情窦初开,懵懵懂懂,虽说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慢慢接触下来发现,和李家小姐“绘荷”在一起的时光,有种说不上来的开心和愉悦,虽说她算不上容貌秀丽,但也绝不是初见时的黄脸,无形中,日子便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过了下来,但一到深夜,自己一个人寂寞下来之时,心里挂的还是自己的深仇大恨,自己就像一片落叶般,在风中飘荡,孤苦无依,便取了个“叶孤平”的假名,也从没有忘记自己苦练多年的剑法,每当深夜无人之时,便来回的走上几遍,但没了师傅的指导,这剑法不管怎么练,总觉得差了什么。还有就是老和尚教的打坐调息之法,也从没间断过,这么久练下来,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这一晚,像往常一样,月过正中,伙计们都走完了,关了前后院的门,冷傲然拿起地上的木柴,抬手便刺,脚下的步法已然走得很熟练,要论身法,也是练到了一定程度,手中的木柴被挥舞得轰轰的闷响,一遍,两遍,三遍,往日间,这时候也有些累了,可今晚却仿佛精力又旺胜了许多,便接着练了下去,正练得兴起,突然!树上落下一个黑影,落地时轻巧之至极,只听见一阵细微的风响,来人站在原地未动,全身黑衣,蒙着面,月光之下看过去,倒是可以看出个大概,来人是名男子。冷傲然的神经一下便紧绷起来,因为当年,半夜偷袭,杀了师傅师母,劫了师妹的便是一群黑衣人,冷傲然弯腰便从地上卷起的草席之中抽出了剑,左手一抹,裹着剑身的灰布便落地,这是他养成多日的习惯,这卷草席从不离身,干活的时候便放在伸手可及之处。树下的蒙面黑衣人也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柴,动作不紧不慢,显得气定神闲。冷傲然有那么一下呆住了,此人想干什么,难道他也要以烧火柴作剑。良久,谁也没动,最后,还是黑衣人先出的招,只见他双手托着木柴紧贴胸前,快速的靠近,使的虽是剑法,却并没有抬剑直刺这样的远招,刚好相反,一上前便连人带剑的贴身而进,一根很粗糙的木柴在此人的手中上下翻滚,剑走人动,每一招都是擦身而过,并没有大开大合的疾刺猛扑,此时如若换成是真的一把剑,与他交手之人,此时恐怕全身上下已被他划过了五六处之我,虽不是致命的伤,但也早已倒地不起。黑衣人身法越来越快,一招紧跟一招,绵绵不绝,要是普通的练家子,此时已经落败。好在冷傲然的剑法虽无精进,但身法也不差,接连移步,换位游走,倒也堪堪的挡了下来;再加之黑衣人拿的不是真的剑,并不敢正面去挡,而冷傲然手中的却是真的剑,长三尺余,兵器上便占了优势。然而这种兵器上的优势并没有让冷傲然占了上风,总不过十招之数,手中的剑便被对方用木柴挑飞,下一招,黑衣人手中的木柴已然架到了冷傲然脖子上,身上衣服也被挂破了多处。两人近身相对,互相看着对方,傲然憋红了脸,话都说不出来,自己再一次败了,输得很彻底,连小命都搭上了,可下一刻,黑衣人却手一松,木柴掉落在地,原地一纵便上了树稍,脚下一借力,一个黑影便出了院子,还没等站着的人反应过来,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冷傲然急急的开了后院门追出去,可门外是一片树林,连着直到山顶,无从找起,只能呆呆的在门外站了一会,无法,关了门,也没了练剑的心情,进屋倒在床上,苦苦的思索,倒底是什么人,难道是上次救我的高手,可看着却不像。

第二天,天一亮,后院又忙活了起来,厨房里的大师傅们起火做早餐,还有几个小丫头来来回回的跑着,冷傲然和那个小厮先是挑水,接着便是扫地,接着便喂马,太阳出来的时候,终于得喘口气,那个小厮跑得没了影,也不知干什么去了,只剩下傲然一个人在院中收拾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往常这个时候,绘荷小姐没事便会来后院转一圈,可今天一早上都没来,傲然不知怎么的,心里面多多少少有些失落,有意无意的便朝着前院的花园走去,远远的在门外便看见了她熟悉的身影,此时正扶着躬腰驼背的老管家在闲逛,不时还关心的问道:黄伯伯还能走吗?就这样院中一老一少慢慢的走着,院外是一个人呆呆的看着。

跟着绘荷从不离身的小丫头远远的从前院边喊边走了进来:小姐!小姐!老爷叫你哪?

死丫头!你小点声不行呀!绘荷不乐意的回道。

两人换了手,小丫头扶着老管家,绘荷往前院走去,走着走着,要出院子时,绘荷回头一笑,看了老管家一眼,便又扭头走了。

诸位!为什么我要说这些琐碎的事情呢?

缘起缘灭,这一切的开始,坏就坏在这回头一笑之上,当时是出于一种对老管家的关心,毕竟,这位老人是看着自己长大的,在绘荷眼里,除了父亲,便数黄伯伯对自己最亲了,人之天性,亲情使然。不巧的是,在黄老管家身后,不远处院子门外,便站着正发呆的冷傲然,绘荷这回头一笑,很平常不过,但冷傲然看在眼里,却让他一颗原本很冰冷的心,在一瞬间,仿佛被雷劈了一般,一下子活了过来;就好比是一个人被冻在寒冰之中,早已死去,却在一瞬间,心脏被激活了,紧接着一股莫名的温暖从心开始,然后暧遍全身。

看官们!此非说笑,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情感,何时起,何时灭,一对情人之间的相爱,有着什么说不尽,道不明的联系,小人我不得而知,也不可捉莫。但这回眸一笑百媚生却是真真的,有时候能让一个男人像浑身着了火一般,会为了这个对自己一笑的女人,爆发出不可思议的力量,就算到最后烧得只剩一根骨头,也会死而无怨。此种高烧不退的状态,短则一时,长则七八年之久才慢慢淡去,会在你心里留下一道不可磨灭的痕迹。

冷傲然呆了,站在哪久久未动,整个世界安静了,只剩下自己的心在跳,直到绘荷走远,直到丫头扶着老管家也出了花园。一阵轻风吹过,他才清醒过来,扪心自问,我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这就是爱,前些年,师傅还在的时候,小师妹对我的关心,也能让我感到温暖,心里会甜丝丝的。但这次却不同,这种对一个人强烈的如火烧般的感觉,却是从来没有过的。

当天晚上,月亮正中,冷傲然迷迷糊糊的,心不在肝,但却也没忘了打起精神练剑,直到哪个黑衣人再一次的出现,他才猛然想起这档子事来,和上次一样,黑衣人捡起地上的烧火柴,两人过了不到十招,冷傲然败了。尽管这一次他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以为上一次可能是大意才中招的,可结果却还是一样。黑衣人“嘿嘿”笑了,也不知是嘲讽还是奚落,转身正要上树。可冷傲然却被这两声冷笑激怒了,脑门上青筋暴起,牙齿咬得直响,脚下用力,在剑不容发间,举剑便刺,无论是身法还是速度都不可同日而语,黑衣人仿佛背上长了眼睛,就地一滚拉开距离,两人又开始缠斗,可这次却不同,冷傲然无形中多了一股狠劲,剑法凌厉无比,招招致命,黑衣人则是以躲闪为主,脚下生风般围着冷傲然打转,每次在剑要到戳中要害之时,刚刚好的避过,二十招过,三十招也以过去,第三十九招,冷傲然脚下发力,连人带剑擦着地面急刺而去,临到近前,直刺改上挑,剑式突变,这一招让人防不胜防,却也险之又险,一击不中,自己身上也会被对方捅个窟窿。胜负就在这一招之间,结果呢!结果黑衣人还是避开了攻击,冷傲然败了,下一刻,下一刻黑衣人手中的木柴指着冷傲然的脖子,便却没有下杀手。临走的时候,黑衣人说了一个字“好”算是一种肯定。冷傲然站在院门外,看着树林中消失的黑衣,若有所思,似乎悟出了什么,却又不得其解。

第二日,第三日,接连五天过去,每晚那个不知身份的黑衣人都会来到后院中与冷傲然切磋剑法,两个人只是不断交手,黑衣人几乎不说话。而这几个白天,前院的绘荷小姐只来过一次,闷闷不乐的样子。但冷傲然心中的思念却是一天比一天强烈,当终于看到她时,甚至于紧张到说不出来话,对于一向很冷静,喜怒不形于色的他来说,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你怎么了,怎么脸红成这样”,绘荷像往常一样嬉笑的口气问道。

冷傲然默默的,好半天没说话,低下了头,握柴刀的手在打抖。其实是说不出来话,他自己在心里一遍一遍给自己打气,我这是怎么了,说话,说话,可惜嘴不听使唤,哎!真是窝囊到了极点。

还是绘荷打破了僵局,嘟着嘴说道:哎!你不知道,这几天我烦着呢!黄伯病好了之后,这几天一直在张罗着给我找人家,我都快恨死了,父亲也不管管。

你?你要嫁人啦!冷傲然愣愣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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