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建国饶有兴趣的端着手中的小碗，肉卷都不吃了。
他看看江白，看看钱萍，脸上带着意味莫名的笑容。
一张老脸都笑的皱纹抻开了，
这两个对他来说尤为重要的人，
今天是要？
钱萍也是觉察到了自己老爹的笑意，她暗暗生气，甚至狠狠瞪了老爹一眼。
但这不但没有让钱建国见好就收，反而变本加厉的笑出声。
钱萍剁了一下脚，知道老爹是管不了了，索性不去看他，转头对着江白。
“江总，”一回生二回熟，钱萍叫的也顺溜道：“有点事想麻烦您点时间。”
江白哑然失笑，点头指着旁边的座椅道：“行，钱总，正好吃着说呗。”
听见江白喊自己钱总，钱萍也分不出他是客气呢还是阴阳怪气，心中更加不安。
但是她到底也是见过世面的，这时候也没说什么，只是坐到江白旁边，咳嗽一声道：“其实，这次我是代表杨柳来谈话的。”
钱建国诶呦一声道：“乖闺女，少见你不叫杨总啊。”
钱萍一愣，自己也没注意到这个称呼的问题。
不过被钱建国这么一打岔，她也轻松了不少。
这一声乖闺女让她知道，不管怎么样，她跟北机还是最亲近的。
心中好过了，嘴上也就顺溜了。
钱萍直接道：“杨柳的意思就是想求江总放过他一码，不要拦着汉重上市了。”
钱建国啧了一声，刚要说话，却听见江白说道：“那你的意思呢？”
他便停下来不说话了，专心看两人怎么沟通。
钱萍被江白反问一句，懵逼道：“我的意思当然是......”
当然是。
钱萍说不出话来了，沉默了起来。
江白笑了，摇摇头继续吃起饭来，还跟师父举杯。
钱建国连连应承，嘬了一口白酒，心思却不再嘴上，还是看着钱萍。
片刻，钱萍叹息一声，忽然伸手拿过江白面前的酒杯一口闷了。
“诶！”
钱建国叫了一声，却被钱萍伸手阻止。
钱萍没说什么，只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又是一口。
之后，又是一口。
三口下肚，她已经是脸色红红，身子也有点站不稳，坐在椅子上都有点晃。
钱建国也没见过闺女这个架势啊，一下子也有点吓到了。
钱萍喝完之后整个人都有点飘飘然，甚至直接从桌子上拿起华子点上了。
钱建国愣住了，嘴唇动了动，却最终放下了手。
钱萍抽了一口，咳嗽起来道：“这烟也不行啊，怎么你们抽的都呢么得劲呢。”
江白看了看师父，无奈把她的烟给拿过来道：“这玩意不抽最好。”
钱萍没说什么，怔怔的看着江白将烟给掐灭，这才回过神一样说道：“我觉得这个机会不能给汉重。”
她认真道：“我说出来也不怕你们笑话，我是打算来北机发展了，对我来说，北机越好，我越有发展前景。”
钱建国心中一喜，赶紧点头道：“对咯，这就对咯！”
江白却是失笑道：“那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同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