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一道圣旨从宫中传了出来。
“帝子桢,生性纯良,恭俭仁让......今改封越王,藩地广州,于下月既洪武十四年四月初三,前往藩地。”
圣旨一出,立马引起了轩然大波。
京师中许多人都在开怀大笑。
朱桢,生性纯良?恭俭仁让?你特么的在骗谁呢?
不过是为了皇家的颜面,捡点好听的说罢了。
至于好好的楚王改封为越王,藩地也从武昌改为广州。
那不用想,一定是昨晚朱桢在军营中开炮引起了皇帝的不喜。
而且是极度的不满与不喜。
不然绝对不会将朱桢的藩地从重要的军事重镇武昌改为没有什么作用的广州。
想到这里,某些与朱桢有怨的人笑的更加开心。
...
外界如何,朱桢无法得知。
因为在昨天晚上,他就已经被朱元璋下了仪鸾司的诏狱。
仪鸾司,既是大名鼎鼎的锦衣卫的前身。
如今是洪武十四年,锦衣卫还未出现。
诏狱,则是先一步现世。
虽然也仅仅只是刚刚出现不久。
可诏狱在寻常百姓与官员看来就是犹如地狱一般的地方。
因为凡是被下了诏狱的人,基本就没有能够活着出去的。
不过,朱桢显然不在此列。
一间阳光充足,宽敞无异味的牢房内。
一桌美味佳肴摆着,朱桢翘着二郎腿坐在木椅上。
在他的身后,一名诏狱的牢头正躬身帮朱桢捶肩。
“王爷,您看这力道合适吗?”牢头卑微的笑着问道。
“啪!”
“合适你大爷!”
不成想,下一刻朱桢竟是反手就给了他一个大笔兜子。
“你个狗一样的东西,本王的肩膀从来都是让秦淮河的头牌捶的,你觉得你跟那些美人比合适吗?”
“还恬不知耻的问?老子问你大爷!”
说着,朱桢又是一脚踹出,将牢头踹翻在了地上。
“是是,全都是小人的错,请王爷原谅。”牢头哪怕都被踹翻在地了,依旧是笑的那么灿烂,那么的卑微。
没办法,谁叫朱桢有个好爹。
他一个小小诏狱的牢头,如何能够招惹得起堂堂大明的王爷呢。
哪怕现在朱桢把他给杀了,估计事后也不会被责罚。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种话听听就好,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当真。
“太子殿下到!”
“六弟,这次你真的是闹的太大了,大哥想帮你都没法帮。”朱标急匆匆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