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么滑，这么顺手，原来是上好的绸缎。
在众人的围观下，江夜一个激灵，赶紧把肚兜塞进口袋。
所有人都议论纷纷。
他们好像看到江夜手中好像摸到了什么……
但很快，就被江夜收进去了。
旋即，江夜张开手掌。
众人看去，什么都没有嘛！
“咳咳，这就是我探云手探到的……”
江夜沉稳地解释道：“陛下的霉运，被我摸走了。”
众人：……
诸葛正我憋着笑，拍马屁也不是这个时候拍吧？
殿上。
看到江夜装神弄鬼，搞了半天，最后一伸手啥也没有。
反而言之凿凿说把陛下的霉运给摸走了。
建宁公主目瞪口呆。
“陛下，他好像在耍你诶。”
武曌此刻，心情非常复杂。
全场，恐怕只有她看清了……
江夜从手掌中摸出的那一抹红，其实是自己的肚兜。
但她今天穿的非常正式，龙袍、红裙、内衫……里三层外三层，这个肚兜是她娘亲给她做的，从来都是贴身戴着。
但是却出现在江夜手中。
建宁看到武曌久久不语，俯下身低声道。
“陛下，这零零六就是在耍你啊……但是念他功绩丰厚，两相抵消？”
武曌淡淡道：“再、再给他一次机会。”
“是！”建宁大喜。
她就是单纯三观跟着五官跑，转头对江夜说道：“陛下宽宏大量，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次你可要好好表现……”
建宁不认为江夜能从陛下身上取下功夫，但至少做做样子，比如被陛下踢一脚什么的。
其余人再度屏息，观看江夜这第二次探云手。
江夜一愣。
咋还来呢？
第一次肚兜没偷够，还要再来？
还说说，陛下在暗示他把肚兜还回去？
江夜顿时明白过来，这是不是在给自己武学机会，而是给自己情商机会啊。
他将手放在口袋里，轻轻摩挲着。
下一刻——
窃玉偷香手发动！
判定！
江夜眼神一凝，这一次竟然判定为偷香！
他的手再度进入四维空间，仿佛摸到一团热乎乎的东西。
有些软乎，像是刚出炉的馒头。
趁现在……
他飞速将肚兜塞回去。
“呼……”
江夜收回手，沉声道：“陛下神功盖世，属下无能为力。”
既给了陛下台阶，也表达自谦。
如果不是万恶的窃玉偷香手的话，估计会成为陛下身边的大红人吧……江夜心想。
但现在，啥也不用想了。
江夜垂眸，如果陛下要翻脸，他也只能另想其他出路。
好在……
武曌的表情虽然古怪，但并没有发作。
而是淡淡道：“大内密探保龙一族，零零六。”
“肃清慈航静斋，收押静念禅宗，全灭阴癸派，羁捕江湖中大大小小高手数十人，为我大宋皇朝有大功。”
“朕决定……提拔零零六为大内密探总探长！”
江夜松了一口气，看来陛下是吃了这个闷亏。
“谢陛下。”
武曌静静地打量着江夜，忽然道：“爱卿抓捕能力如此之强，大明皇朝有一个案子，特向我大宋求援。”
“不知道江爱卿意下如何？”
去大明？
江夜眼睛一亮，大明和大宋毗邻。
大宋的武林高手收割得差不多了，正好去大明皇朝赚成就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