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抿了口茶，淡淡笑道：“王导，为什么选我？”
王正雨也没隐瞒，便说陈凡很受观众喜欢。
当然，那份数据表的事情他不会告诉陈凡的。
陈凡想了想，婉拒道：“王导，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现在只想好好守着这份健身馆事业，至于其它的，暂时不做考虑。”
王正雨一听，心说难道是嫌钱少？
连忙挥手打断陈凡的话，笑道：“陈先生不用急着做出选择。如果你是觉得费用方面不合适，我们还可以再谈的。这样，一期七十万怎么样？”
这次王正雨直接抛出了底线价。
这个价格是他的底价，也是之前跟台里领导商量好的。
如果一开始开出七十万，后面就没法讨价还价了。
陈凡笑着摇头，继续给他倒了杯茶水。
“王导误会了，不是钱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王正雨很迷。
一期七十万，对于一个毫无名气的素人而言，已经很高了。
而且，上了《向往》后，名利双收，到时候出名了，比他开健身馆要强几百倍都不止。
其实陈凡心里也是苦啊。
一期七十万已经相当不错了，关键是系统不让他上《向往》，所以只能忍痛拒绝了。
“不好意思王导，谢谢你的美意。”陈凡没有说出理由。
见陈凡执意不肯，王正雨倒也不好为难。
“好吧，不过没关系，只要陈先生愿意，我们《向往》的大门随时为陈先生敞开。”
“谢谢。”
……
之后俩人又简单聊了一些日常，王正雨便离开了健身馆。
回到蘑菇屋那边。
黄垒跟何炯俩人也在等消息。
看到王正雨出现后，俩人立即迎了上来。
“怎么样了？王导，陈凡同意了吗？”何炯问道。
王正雨皱着眉头，无比郁闷的摇摇头：“没谈成。”
“呃……”
黄垒跟何炯面面相觑。
“说来也怪。我入行多年，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人。”王正雨着实想不通陈凡为什么不来《向往》的原因。
“是不是费用的问题？”黄垒问道。
“不是。我已经给他开出一期七十万的价格了，可是看他的样子，我觉得他好像并不在乎钱。可能有其它的原因吧。”
说到最后，王正雨叹了口气。
去之前，他还向何炯他们打着包票，信誓旦旦能把陈凡拉到节目组来，现在面对俩人的寻问，总感觉有点打脸的滋味。
“没事王导，可能人家真的对钱没兴趣呢。更何况，机会还多，没准他今天不同意，明天他就同意了呢？”黄垒宽慰着他。
“希望如此吧。”
叹了口气，王正雨没多说什么，转身便离开了蘑菇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