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支金钗，除了琪琪之外，那三名死者口碑都非常一般。
仗着自己生意好，长得又漂亮，经常会看不起别人。
她们死了之后，也没什么人纪念她们。
反倒是有些幸灾乐祸。
当问了一圈线索之后，江漓觉得脑子昏昏沉沉。
让她动手她没问题，可如果是一次性处理这么多信息，来动脑子的话，她就不太行了。
她看着若有所思的马骏，心中耐不住好奇。
小心翼翼的问。
“马骏，你有发现什么嘛？”
马骏侧过头，眼神明亮。
“当然有。”
江漓更好奇了。
“你发现了什么，能跟我说说么？”
“嗯，这里的小姐姐，熊大的很多，可惜有一半都是硅胶垫的，没想到这个年代科技就这么普遍了。”
江漓：“...”
她无语的看着马骏。
觉得马骏在她心中的形象，发生了些许改变。
“呵呵，开个小玩笑。”
“说点正经的。”
马骏语气认真了些：“你有没有发现，三名死者在死之前，有一个共同点。”
“共同点？”
江漓略显迷茫，哪里有什么共同点？
她刚才听的很仔细，死者在死之前，就是每天开门做生意。
死者们的生意都不错，多的时候，甚至一天要来上二三十个。
除了这个，就再没别的了。
“难不成...是客人多嘛？”
“对，就是这个。”
马骏赞许的点了点头。
江漓微微长着嘴，下意识问：“这也能算？”
“走吧，我们去个地方，边走边说。”
马骏向前走去，江漓赶忙跟上。
他的语速不快不慢，对江漓解释着。
“对这种头牌来说，她们的单价要比普通小姐姐高不少。”
“其他人价格一般是三百块，稍微好点的比如蛇腰，或者鲤鱼嘴之类，可以要价到六百。”
“而她们这种，单价可以加到一千左右。”
“来光顾她们的，也都算是有点小钱的豪客。”
“这种豪客的规模其实不大，她们手头基本也有固定的客人。”
“所以她们每天的客人数量，不会太多，也不会太少。”
“这样一来，像她们死之前那样，每天客人突然变多，就很有问题了。”
听完马骏的分析，江漓已经傻了。
她微张着嘴，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听天书。
什么“蛇腰”，“鲤鱼嘴”，这种名词，她全都一头雾水。
感觉不是她一个花季少女应该听的东西
“不是...”江漓满脸震惊：“你怎么这么了解啊！”
“连价钱都知道？”
“你该不会是来过吧！”
“当然没有！”马骏断然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