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乐、射、御、书、数。”
“这就是我们儒家六艺!”
“工部左侍郎焦方,我问你,何为射?”
李长生看着哑口无言的工部左侍郎焦方,正气凛然地问道。
“射指射箭技术。”
“有五种射技。”
“这五种射技为白矢、参连、剡注、襄尺、井仪。”
听到李长生的话,工部左侍郎焦方脸红耳赤的说道。
不过,他现在确实是脸红耳赤,两边脸颊都被李长生给打肿,变成一个大猪头了。
可不就是脸红耳赤。
满朝文武百官们对于工部左侍郎焦方能够说出儒家六艺之中的射是什么,并没有任何的奇怪。
儒家六艺之说,不要说工部左侍郎焦方。
就算是蒙童稚子,都能够说出来。
他们现在的话,倒是想要看看,李长生说这些,到底是有何用意。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响了起来。
“错!”
李长生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工部左侍郎焦方的脸颊上,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这只是最粗浅的认识。
射,不只是指射技。
我儒家学子的射,更是指剑术,更是指护身之法,匡扶社稷,拯救万民之法!
简单点说,就是武力!
我儒家学子若是没有任何武力在身,如何匡扶社稷,如何拯救万民?”
“……”
听到李长生的话,工部左侍郎焦方想要反驳,却又不知道应该如何反驳。
这话其实并没有错。
以前的儒家学子,都是上马可为将,下马可治国。
出将入相。
这才是真正的读书人,真正的儒家学子。
满朝文武百官们脸色微变,这一句话,实际上骂的人不只是工部左侍郎焦方,同样也是在骂他们。
他们这些人,哪一个不是寒窗苦读,才考中进士,乃至是状元,最终一举成名天下知。
通过不懈努力,最后站在了这大明朝的朝堂之上,成为了衮衮诸公?
而他们在寒窗苦读之时,有几个学了儒家六艺?
哪一个不是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
他们这些人,也都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按照李长生所说,就不配为读书人,不配为儒家学子!
“我儒家学子,不只是要读书,更要学习儒家六艺!”
“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有何资格称自己是读书人,称自己是儒家学子?”
“有辱斯文四字,你更是没有资格说!”
李长生抬手又给了工部左侍郎焦方一巴掌,才义正言辞地说道。
“你,你……”
听到李长生的话,工部左侍郎焦方气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当然,也跟他两边脸颊都被李长生打肿了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