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会呢？”林晓甚至结巴起来。
林沐沐奇怪，“可是你看起来就像在怕什么？”她注意到林晓对着街道，于很贴心的站到林晓旁边，顺着他的视线往外看，“你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吗？”
林晓紧握住手机，用力到指关节发白，“不是，我就是第一次跟女孩子吃饭，有点紧张。”
林晓一会儿工夫看了手机十来次，他姐愣是不给他回信息。
“你有急事吗？”林沐沐问。
“没有没有。”林晓说，“我就是紧张。”
林沐沐笑了笑，“大家都是同学，有什么好紧张的。”
这时候，林晓总算看见宿舍老大了，这家伙不知道在哪里买了个蛋挞，边吃边走进来。
总算有一个靠谱的。
等到点的烧烤上来，林沐沐主动说话，“这次开学回来，我感觉你跟之前不同了。”
“啊？”林晓说，“我自己没什么感觉。”
林沐沐继续说：“暑假的时候，你是不是学什么新东西了？”
“没有啊，我打了一个月的暑假工，之后有做了一个月的视频。”林晓说，“哦，我学到一些剪辑技巧。”
林沐沐说，“我觉得，你身上有种让我很熟悉的感觉，不知道你看到我，有没有这种感觉。”
林晓瞬间就想到了老大说的黄纸，汗毛倒数。
他唰一下站了起来。
老大还是靠谱的，见到他站起来，立马走过去，“哎林晓啊，你也在这家店，刚才宿管员找你有事，走走走，跟我回去一趟。”
“不好意思我有事先走了，我过去结个账，你慢慢吃。”林晓付了钱走出店铺，吐槽道：“你这借口也太假了吧，就说你自己找我有事不行吗？”
林晓都快回到校门口了，才收到他姐的信息。
“你周围有个男的，还有几只蚊子。”
老大看他盯着手机摇头，问：“林沐沐给你发信息？”
“不是，我姐。”他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姐啊，你这信息延的太迟了吧，我要有危险，现在早没了。”
“你是不是记性不好？”林芫说，“我在你身上留了阵法，能有什么危险？”
林晓：……他能说忘记这茬了吗？
但是他有别的顾虑，“我说姐啊，你这个阵法，对没有实体的东西，也有用吗？”
林芫：“鬼啊？”
林晓炸毛，“大晚上别说这么吓人的话啊！”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林芫说，“放心吧，这个世界灵气不足，几乎不可能形成有意识的鬼魂。”
林晓：“什么叫几乎不可能？”
林芫实事求是，“凡事总有例外嘛。”
小风一吹，林晓抖了一下。
万一林沐沐就是那个例外怎么办。
林晓小声问：“你给我的阵，对例外有用吗？”
林芫认真想了想这个问题，“大概率是有用的。”
“什么叫大概率！”林晓急了，“也有可能没用吗？”
“你想啊，它在阵法外搞不死你，但是你因为看到它的本相，自己把自己吓个半死，算有用还是没用？”
林晓可不知道，他姐还有这么严谨的一面，“姐，你能帮我查一下我同学吗？查一下她是不是…例外。”
林芫听着好笑，“哈？你怀疑你同学不是人？”
“真的，我觉得她绝对不是正常人，她们宿舍有人看到她用黄纸，而且她跟我说话，我觉得非常吓人。”
林芫这好奇心，“他跟你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