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这是干嘛？
怎么好端端地怎么把衣服扔了？
“……”
见温沐遥愣住了，殷宵打量着她，目光带着探究。
那个口红印不算特别明显，但也不隐蔽，近距离一看就能发现，温沐遥刚才肯定看到了。
那么今晚她说话特别很呛人，会不会是因为这个？
他凑近了一些，盯着她的眼睛问道：“你很介意我和别的女人来往？”
“没有啊。”
温沐遥吓了一跳。
他这是什么意思，怎么突然这么问她？
殷宵直起了身子，目光一片凛冽，声音也带着森森寒气：“不介意我和别的女人来往，那你刚才怎么和吃了枪药一样？”
“难道不是因为看到我衣服上的口红印，才会情绪大变吗？”
“……”
温沐遥的脸瞬间涨红了。
她想反驳殷宵的话，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好像从下午看到那张床照开始，她就对殷宵产生了一种类似于怨恨、烦躁的情绪。
但她确定自己早就不喜欢他了，之前在国外看到他和杜冉冉的照片时，她向来是心如止水的。
至于今天看到那张床照后心绪大乱，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难道是因为最近太累了？
“你怎么不说话，这是承认了？”他目光森冷。
四周的温度也在慢慢降低，愈发的低气压。
他想起五年前被这个女人用一杯酒算计了的事，早些年对她的厌恶情绪再度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