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沐遥看到唐墨也留言了，他先是发了一串吃瓜的表情，然后问道：“你要不要脸？”
还有杜泽明，发了一串挖鼻孔的表情：“啧啧啧，明明进度没有那么快的，你也太夸张了吧……”
“……”
还进度，有个锤子的进度啊！他俩根本一点进度都没有！他俩的进度相当于零……不对，相当于负！
温沐遥盯着那条朋友圈生了好几分钟的闷气，想了又想，还是没忍住给殷宵发了消息：“你快点把那条朋友圈删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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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删。”
殷宵先回了两个字，然后温沐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