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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落彻底平静下来后，走出房间。
余光瞄到被拴墙角财运，正摇着尾巴向她示好。
回想自己和秦心怡打架时，狗狗一直叫。
她心情稍稍愉悦。
有的人，不如狗。
救了狗的命，不仅能得到狗狗的忠诚，还能得到它的老婆，它的崽崽。
她进厨房拿出打包好的剩菜，倒进狗狗小饭盆，顺势坐下望着它啃骨头。“好吃吗？你对象好几天没来了呀？等我有空带你过去找它。”以为送她一个老婆和崽崽，就可以离开她？
门都没有。
“今天早上来过。”
秦勉的声音出现在身后。
李落回头：“哦。”
秦老太太这时从大门口进院子：“落落，喝粥不？我刚才到菜市场买了红枣和莲子。”
李落看得出来，老太太在讨好她，看来她太太如今完全站她的队，她见好就收：“喝吧。”正好吃肉有点腻。
秦老太太一笑：“我这就煮。”她洗红枣的时候道：“落落，店铺开业，你爹妈知道的吧？”
李落：“嗯，写信告诉过他们。”为此花了好几天的心思斟酌措辞。
“他们怎么说？”
李落：“没说什么。”她可不会说，信里头，老爹老娘叫她别瞎搞，安心读书才是正事。
秦老太太当李落还在气头上，不想告诉她。
为转移李落的注意力，她找话题聊：“巷子口你牛大爷孙女牛小红，认识吗？”
李落：“牛大爷我认识，孙女不认识。”
秦老太太：“胖乎乎的，不爱打扮，戴个眼镜，看着很老实。隔壁你喊大娘的，为牛小红介绍个对象。小伙子请她看电影，她说不爱看，不去。为她买口红，她说口红是虫做的，恶心，拒绝接受。
小伙子买了一大摞吃的送她，想着帮她提屋里，她说人家小伙子要对她图谋不轨。
如今小伙子不搭理她了，她问你大娘，小伙子是不是没看上她，还要不要处对象了。如果不处，不应该吊着她。”
李落：“这样的姑娘还叫老实啊？”
秦老太太：“看着挺老实，也本分，就是行为，令人琢磨不透。”
李落：“老实是靠谱，是真诚，是踏踏实实，不会耍心眼。她木讷，呆板，无趣加没礼貌，还有迫害妄想，背后捅刺，矫揉造作，全缺点，换我是那个小伙子，宁愿找二婚带娃的都不要她。”
这种人和秦心怡好像。
老家的街坊们也总说秦心怡老实乖巧。
但了解的人，只觉得对方上尖酸刻薄，不懂礼节。
她以前想着，老公的亲侄女，维系关系很有必要。
现在。
爱谁谁。
秦老太太见李落的话多起来，笑道：“是有点儿。”她停顿一息道：“听说倩倩也结婚了，对象是乡下的小伙子，家庭条件不好。姑娘家啊，还是得洁身自好，否则以她的条件，什么样的找不到，哎。”
李落猜测韩美珠告诉秦老太太有关柳倩的消息，她庆幸刘二旺抽身快。
摊上柳倩，这辈子别想出头。
她不予置评。
因为柳倩也是她讨厌的人。
“.”
天色变暗。
李落牵狗狗外出散步，秦勉陪同。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经过四岔路口。
一道陌生且熟悉的声音传来。
“小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