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璜回来的时候,带着一个脸色惨白的男子回来。
沈楚天见了那男子微微一皱眉。
齐璜笑着说:“修镝是我的义子,从小跟着我长大的,绝对可以放心。”
修镝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下沈楚天,冷冷说道:“今天到过女公子卧房的人,我都已经处理干净了。”
齐思静惊呼了一声,沈楚天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按这方子去配十副药,这件事你亲自去办。”
修镝上前接过药方,转身往外走,刚走出两步,胸口一痛,一节剑刃从他前胸贯穿而出,修镝还没来得及转身,就气绝身亡了。
“你干什么?”齐璜大惊失色,后退了两步。
沈楚天抽出长剑,在修镝身上擦干了血迹,笑着说:“天下药铺,见了方子都会询问所对何症,他根本就没问过我,就急着要走,分明是想去报信。”
“就凭这个你就杀了他?”齐璜怒不可遏的怒吼了一声。
“他一进屋,我就闻到了他身上的气味。”沈楚天开始在齐思静脖子上行针。“他就是给女公子投毒的人。
你可以搜搜他的身,一定能找到金器。”
齐璜在修镝尸体上翻找的时候,沈楚天又在齐思静脖颈上插满了银针。
“感觉如何?”他把她脸上的银针一一取下,放入了针匣,柔声问了一句。
“有些疼,”齐思静咬着牙说了一句。“像有火焰从外往里灼烧。”
沈楚天笑了,拍了拍她的脸。“这就对了,忍耐一下,接下来还有更痛苦的呢。”
这时候,齐璜忽然冷哼了一声。
沈楚天转头看去,只见他从修镝的靴子底上暗格里掏出来一个纯金的笑面佛像。
“有意思,”沈楚天从齐璜手里接过佛像仔细端详着。“做工还挺精巧,齐参事可知道这是什么佛?”
他拧开佛像的头,闻了闻,然后皱着眉头递到齐璜面前。
齐璜脸色铁青的摇了摇头,咬牙切齿的说道:“修镝是我从小养大的,我身边的侍卫都是他的人,他既然背叛了我,那我宅中已经不安全了。”
沈楚天收起佛像摆了摆手。“没关系,反正你们父女马上就要死了。”
齐璜一愣,疑惑的看向他。
“齐宅今夜遇袭,齐参事惨死,修镝护主力战而死,女公子本就命在旦夕,受了惊吓也一命呜呼了,凶手负罪潜逃。”
齐璜脸上露出了恍然神情,缓缓点了点头。
沈楚天笑着说完,皱了皱眉。“齐参事还是转过身去吧,接下来我为女公子排毒,只怕你不忍心看。”
永宁坊,乌巷小宅
沈楚天翻墙进入院子,杨秀眉匆匆跑出来,拉住了他的胳膊。“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