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就我之前问的大秦皇朝那个,两大护国法师分别对应月星,被囚禁那个对应日”
“我听师父提到过月神,想必就是你说的对应月的人了,对应日的那个人为什么会被囚禁起来?”
“我也只知道个大概,好像是卧底动了真情吧,但凡是个大门派,谁还没个奇奇怪怪的规矩,不能谈恋爱、不能结婚生子什么的……说到这个阴阳家,老实说,东皇衣架是我少有的不了解的人之一”
“东皇衣架,你是说阴阳家的东皇太一?”
“除了他还能有谁”
“你自称穿越而来,连世外高人都知道,难道也不知道天榜背后是怎样一股力量?”
“你这话说的,我连吕洞宾都没搞明白呢……”
两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不知不觉间,师妃暄对他已没有了最开始的戒心,陈惊鸿也得以将各大势力了解得更清楚。
综武归综武,恩怨还是那些恩怨,大同小异而已。
做梦的人还在做梦,被蒙在鼓里的人仍然被蒙在鼓里,不愿清醒的人继续沉醉,醒悟过来的棋子正奋力反抗命运……
棋手面露冷笑,却不知道一只看不见的眼睛从来就没离开过自己……
……
傍晚
太阳只剩最后一抹余晖,圆中带缺的月亮孤零零地挂在半空,匆匆一瞥,莫名让人不安……
临近慈航静斋,小镇比之前那个还偏僻,两人在四周无人的地方落地,几经辗转才找到唯一一家破落小客栈。
客栈没几个客人,至少以陈惊鸿的眼光看来,无一不是普通人。
据师妃暄所说,今晚在这客栈住一晚,明天一早出发,下午就能到了。
吃了个大半饱后,陈惊鸿心下稍宽,边吃边问:“妃暄,这一夜不太可能会平静,你就不能发一些信号之类的,让你师父派人出来接一下?”
师妃暄一脸若有所思,应道:“慈航静斋很少行走江湖,没有设置这些,况且……我也不希望师父派人出来”
“不希望?担心派出来的人落入阴癸派奸计?”
眉头皱了一下,师妃暄淡淡一笑,问道:“怎么,你很害怕吗?”
“怕!”
“我完全不会武功,说不怕就怪了,况且阴癸派来者不善,你受伤了我可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诶对了,咱们今晚……”
话虽没说明,师妃暄甚是平静的面色终究一沉,吃饭也慢了几分。
赶路赶了一天,这已经是两人一起吃的第三顿饭了,身上的钱不吃饭都开不了两间房,几番思索后索性只开一间。
即便如此,点了桌子上这清汤寡水的饭后,怀里已只剩下几个铜板……
“一间就一间吧,我是修道之人……你……”
陈惊鸿一拍胸膛,信誓旦旦道:“你放心,穿越虽然莫名其妙,倒也没把脑子落下,你明天还要赶路,就睡床,我嘛……”
说话间,一个手提长剑、一身劲装的女人大踏步走进客栈,匆匆一瞥四周,在师妃暄的位置略作停留,一大块银子准确地飞到柜台上,“掌柜的,同样的酒菜,送到房间”
好家伙,这银子比师妃暄第一次拿出来的都大了数倍,按大小来算,一桌子大鱼大肉都差不多了。
问题是,这客栈比之前那个还破败,除了几个穷酸商人就没别的客人,怎么说都不应该有江湖人啊!
但刚才那女人……从掌柜的和店小二的反应来看,住在这里的时间应该不短……
等到那人上楼了,陈惊鸿才轻声问道:“妃暄,刚才那人是谁?”
师妃暄摇了摇头,应道:“不知道,慈航静斋很少行走江湖,我也不例外,怎么?”
“行走江湖的人想必都很豪爽,你跟她同为女人,要不咱们……”
师妃暄竟像是看出他想法一般,笑道:“你还饿吗,要不我们把那几个铜板都用了?”
啧啧……堂堂穿越者,几个铜板,还是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