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了上去。
触手温润。
腰肢纤细。
她一直低垂这头。
但是唇角微微弯着,似乎在咬着下唇淡笑。
一身宫装的师父,果然比预想的还要羙。
瘦猴无声的笑起来,灿烂的像春日枝头盛开的花。
抱着她。
宫人识趣的退了下去。
放下了帘子。
关上了门。
遮住了一室春意。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宫人站在夜幕下。
听着里面窸窸窣窣咿咿呀呀不休的动静,一阵无语。
他本是阉人。
服侍君王。
包括听墙根。
这……本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往日也有不少后妃留宿。
有冲冠后宫的;
有嚣张跋扈的;
有娇俏天真的;
有少不经事的;
有端庄古板的;
有火爆热辣的……
哪里有今晚的响动。
只是觉得今日的君上格外奇怪。
格外的热情。
里头一个恣情的不休,一个哑声儿厮耨。
他有些纳闷,这个新来的叫阿福的女子有什么好。
竟然让陛下折尊。
不像是服侍君王。
倒像是君王在服侍奉承她。
不过他虽好奇,却也清楚。
这宫里该看的看。
不该知道的,打死也不能说。
他回望一眼屋内。
透过门缝,能看到里头两个已经重解香罗带,正紧偎慢厮连。
一个柳腰款摆。
一个似虫儿般蠢动。
肯让君王做到这种地步的女子。
“以后这宫里只怕是要变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