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嬉笑道：“又不是我杀得，啊sir啊，瞪我做什么。”
“打打杀杀怎么了，社会不就是这样。”
“你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
“就是啊。我们进了这里，就等于被国家抛弃了。不这么着又能怎么着呢。”
紧接着三三两两的人附和道，“是啊，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工的。”
“做生意又不会做”
“就是啊，只有打打人，才能维持得了生活啊。”
“是啊。我们也是被逼无奈。”
他们倒是团结。
跟条子都敢怼。
这标注着他们是属于一个组织的。
接下来的几日，监牢里的气氛明显低沉了一些。
十个人的生活到底拥挤了些。
不过，除了没人说话。
没人嬉笑。
其他一切照旧。
放风的时候，大家三五成群聚在一处。
有时，也会窃窃私语，猜测：“会是谁干的。”
“这都第几个了”
阿一叹息道：“比起以前已经好多了，前些年，才乱呢。每天早上垃圾桶里面都装满了尸体。时间长了，狱警也拿这些黑帮没有办法。”
言下之意，是黑帮干的。
阿九不赞同道：“我听说是被那个死的”。
她的眉头紧锁。
却又透着羞赧。
和幸灾乐祸。
偏偏嘴上还说着，“好惨”。
她的视线若有若无的朝着花坛边觑着。
那里站着一个高个子的年轻女人。
背着光。
阿九悄声说：“听说，最近又糟蹋了好几个新来的女的了”
她撞撞阿福，“你也新来的，她就么有……”
眼神不是一般的猥琐
“啊”，阿福有些错愕，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