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方垣刚看见江维一走进教室，就发现他的排名下降了。
这才十分钟，就跌了一千多名。
在方垣的观察下，江维的排名变化幅度很大。
事实上，不是江维的水平下降，而是全球有一千多名科学家在刚才的十分钟内超过了他。
另外，超越的也不是很多。
这些科学家的水平其实是无比接近的。
也正是因为太接近了，所以波动极大。
你稍微进步一点，别人稍微退步一点，名次都会立刻拉出好几百。
还有，方垣采用的是综合科学能力衡量标准。
如果只算江维的专长，物理学领域他能排进前一万。
江维一边思考，一边检索江维教授记忆中关于物理电子领域的知识。
在大脑开发到百分之十六之前，他没办法这么精确地观察。
因为他对物理学几乎不了解。
只能一秒一秒地笨办法读取。
如此下来，想学会对方所有知识，起码要读取好几个月。
相比起来，方垣看书自学后，只花了三天时间，学问就不亚于研究生了，所以他之前才会费那么大劲儿去看书。
可现在不同了。
方垣已经陷入瓶颈。
这个时候，就需要面对面地汲取知识了。
方垣的基础十分扎实，非常清楚自己欠缺什么。
所以他欠缺什么，就观察什么。
就好像网上查一首歌。
以前只能无数首歌一个一个听过去，慢慢分辨。
而现在，则相当于有歌词里的关键词，能一下子观察到那首歌。
把自己不懂的部分查看一下，就可以换下一首了。
每个知识点只需要十几秒就能看懂。
他知识水平不断提升的同时，观察的时间也大大缩短。
如此一来，效率同样是加速度的。
江维正在上面讲课，而方垣则在下方观察他的记忆，源源不断地获取全新的知识，书本上学不到的科学实验报告。
以及京海理工大学内部才能查得到的优秀论文。
通通都被方垣慢慢观察。
甚至，方垣观察到的还有这位教授都记不得了的知识。
“方垣，你还要听课吗？”方垣正在专心读取江维教授的知识，突然被高启兰出声打断。
方垣回过神来，原来一节课已经结束了。
“时间怎么过得怎么快！”方垣叹息。
“你刚才听得好专注，我都不敢打扰你。”高启兰笑了笑。
之前上课的时候，她见方垣听的十分专注，想和他讲几句悄悄话都不敢，生怕打扰了人家。
同时高启兰也明白一件事，方垣可能真是读书的天才。
方垣这时看了看讲台上的江维。
好家伙，一节课的时间，排名又跌了五百多名。
方垣缓缓起身，在高启兰的陪同下默默走出教室。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江维教授的排名为什么跌得这么快。
归根结底一个字：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