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
宁凡坚定摇头。
“你觉得你能做主?”
红衣女子冷笑。
“如果人生不能自己做主,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宁凡同样冷笑。
元丹境的修为气息霎时从红衣女子身上散开。
“你在教我做事?”
宁凡眼底闪烁起细小剑芒。
“对,本姑就是在教你做事。”
红衣女子继续冷笑。
沉默,对视。
随后,宁凡露出温文尔雅的笑容。
“谢谢你教我做事。”
如果连咸鱼都做不成,那人生何谈意义。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打不过,就加入她。
宁凡选择从了。
“闲杂人等,都杀了。”
红衣女子发号施令。
老黄颇有赞许的点点头,“对,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否则....”
说着,突然瞪大眼睛。
怎么身体不停使唤的开始在动?
只见几个猛汉狞笑着走过来,拖着老黄和蠢驴走进小树林。
原来闲杂人就是他自己?!
“少主救命!”
“老黄是我的伴郎,请你们尊重一点。”
宁凡提醒道。
“少主...”
老黄感动得涕泪纵横。
这些年的主仆情谊不假,关键时刻,还得是少主出手镇住场子。
“不尊重也行...”
宁凡又不充了一句话。
“少主!”
老黄更感动了。
最终,红衣女子手下留情。
至于老黄,没有如愿以偿的当上伴郎,而是换上一身女装,充当送亲队伍的黄媒婆。
破匣子还包裹上一块红绸,背在老黄背上,那样子看上去喜庆极了。
蠢驴则充当嫁妆的一部分。
起行之前,女子凑到宁凡耳边。
淡淡幽香传来,随即是妩媚动人的警告。
“胆敢乱说一个字,便像他一般。”
几个猛汉将花轿中的新郎抬出来,此刻新郎脸上正凝固着猖狂笑意,嘴角还残存着些许哈喇子。
就如猛汉们所说,他真的是笑死的。
也不知道临死前,想到过什么好事儿。
女子玉手轻触新郎眉心,悄然间散开修为真气。
吱啦——
阵阵热烟腾空,好好的一个打死人瞬间化成一滩脓液。
如此凶残的画面,看得老黄和蠢驴紧紧龟缩在一团。
“知道怎么做吗?”
女子巧笑嫣然。
“懂。”
宁凡点点头,不用人催,自己坐进花轿。
双方达成共识。
新郎结婚了,新郎笑死了,新郎又变成了宁凡。
“起轿,新郎官进城!”
唢呐嘹亮,欢声笑语再次出现。
一行队伍,朝着南边的一座城池出发。
...
......
几日过去。
宁凡正在花轿中闭目养神。
这时,外面传来阵阵惊呼声。
“好大的阵仗!”
老黄骑在蠢驴背上,指着不远处的激动道。
宁凡掀开花嫁帷幔,向着老黄所指的方向看过去。
那是一座城池。
城墙上内外张灯结彩,一排热闹喜庆的氛围。
许多人身着华丽衣袍,站在城墙上下,似乎在恭迎送亲的队伍。
一位身材无可挑剔的青衣女子,带着轻薄面纱,眸光淡漠,正站在城墙上方,身边簇拥着许多修士。
她看向花轿。
“计划开始了...”
她淡淡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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