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着无数悚然乱纹的鬼笛子,几道笛口打在曹昆后背,仿佛被一条烧红的洛铁压在皮肉上,脊背嗤嗤冒烟,使得曹昆一阵抽搐。
“给我滚……”曹昆红着眼,反手一脚踢在恶人张老二裤裆下,疼得恶人张老二嗷嗷惨叫,这可是断子绝孙的一记重脚,差些蛋碎,疼得他面色惨白,眼泪哗哗下,然后捂着自己的裤裆,如一团烂泥般瘫倒地面,好久才回过魂。
曹昆没有转身,肩头居然剧疼,恶人张老大的鬼头印,如斧头,如重锤,几乎砸碎他的左肩。
一股灰暗死气,透过皮层,疯狂钻入曹昆的皮肤,让他痛不欲生。
“实话告诉你吧!这是十里乱葬岗的死气,这口印,也是我们在一座坟里找到的,虽然比传说中的聚阴杯差一些,但诛杀你这种小鬼级初期的人物,绰绰有余了。”恶人张老大沾沾自喜说话。
鬼头印一击,不仅砸裂曹昆的肩头骨,更重要的是,鬼头印上的死气在扩散。
一旦在曹昆血液里蔓延,不死也要残。
“嘿嘿,动不了了吧!你小子挺不要命的,居然敢跟我们来个玉石俱焚的斗法,不过你还是太嫩了,我们恶人张兄弟成名的时候,只怕你还在娘胎里呢!”恶人张老大发出得意诡笑,丑陋毁容的脸,格外诡异。
曹昆扶着床头,眉头紧皱,好像真不能动了。
他的肩头上,一缕缕晦暗雾气萦绕,挥之不散,如恐怖恶鬼上身。
“娘的!”
“敢踢我命根子,我要你十倍赔偿,割你的蛋,当下酒菜。”恶人张老二从地上爬起,怒气冲冲朝曹昆冲来,不过下一刻,他在吃裤裆一凉,一股撕心裂肺的巨大疼痛,再从从裤裆蔓延,这一次,他感觉自己的蛋……真裂了。
恶人张老大那张惨不忍睹的脸,没了笑容,他的裤裆也遭到一记重击。
男人才知道的痛,遍布全身,让他一时无法动弹。
“嘭”的一声巨响,板凳在恶人张老大的脑袋上破碎,曹昆反手一拳,不偏不倚轰在恶人张老二的脸门,打得他头昏脑涨,在地板昏死过去。
两兄弟都被解决了,可那条花瓣怪蛇,神不知鬼不觉间,自床上弹射飞起。
曹昆横起左臂,任由蛇口咬在手臂上,不顾皮肤渗血,右手一抓,将那颗舌头死死捏在手心,再猛力扯下来,“就你这种毒,毒不死人的!”
也就是服用过百草丹的曹昆,换做别人,早就一命呜呼了。
这条布满花瓣怪纹的毒蛇,常年跟恶人张兄弟走南闯北,吃过不知多少腐尸。
它蛇口唾液的病毒,恐怕比恶魔多巨蜥还要可怕。
倒霉的是,今夜遇上了曹昆,平日间致命的毒液、唾液,没了作用。
曹昆找来一口玻璃罐子,倒入两瓶白酒,然后将蛇丢进去,盖上盖子。
怪蛇在酒水里拼命钻动,玻璃罐子晃动,不过在高浓度酒气的“熏陶”下,它很快喝醉了,蜷缩在罐子里,一动不动,和蛇类死尸一样。
曹昆知道,这东西在装死呢!
一旦开瓶子,保证会如恶鬼般钻出,咬破人的喉咙,致人死命。
曹昆开始处理现场,将恶人张两兄弟背对背绑住,胶布封口。
等他去找死胖子和青疤时,却发现人去楼中,屋里屋外,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就连酒庄夜晚巡逻的人员也没了踪影。
上百亩的酒庄内,空荡荡的,在夜色笼罩下,一片死寂,没有半点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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