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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刘老根之死(1 / 1)

刘老根住在李山斜对门,他家房子是用茅草搭起来,与诺大的院子显得很不协调,刘老根没有妻子,父母早年去世,长年一个人居住。平常除了上山打柴,一般都不外出。他还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大白天把大门反锁着,今天亦如此。

不一会儿,赵警官一行人便出现在了刘老根家门前。

“大白天”,这刘老根怎么把门给关上了?”阿成说,然后用手拍打着那扇布满灰尘的门。随着阿成的拍打,那灰尘也弥漫在空气中,令在场的人咳嗽不止。赵警官用手捂着嘴巴眼睛望着大门。突然说道:“不好,阿成快点把门赐开!”

阿成听赵警官一说,迷惑地将大门一脚踢开,用双手在前面挥动,驱赶那些灰尘。随后赵警官等人也陆续进去了。院子里的情况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破败。用茅草搭成的房屋,其他地方一片荒芜,长满杂草,还有几块黄土四处散落着,院墙上长满了青苔与爬山虎,还有茅草屋前的那个破烂发黑的碗。

小李见到这场景不免唏嘘一声“这个地方像是人住的地方吗?看样子好久没人住了。”其他人四处一望,心头也顿生凄凉。

“阿成,你去找找刘老根。”赵警官说。

阿成二话没说就冲进了茅草屋。不一会儿,从里面惊慌失措地跑出一个人来。刚开始都以为是刘老根,定神一看才发现是阿成,众人震惊了,是什么把阿成吓成这个样子,这时候不仅是阿成面色苍白了,那些除了赵警官,其他警察都被阿成的举动吓傻了。赵警官若有所思地叼着烟望着阿成那张面如死灰,脸说:“刘老根是不是死了?”

“是的,死得很恐布。”阿成望向众人说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赵警官说,“走,我们去看看。”赵警官说完便走进了茅草屋。其他人刚开始还很犹豫,在有胆子大的人进去后也陆续地进去了。

当赵警官一行人进去后才发现阿成说的恐怖并非虚假,有些警察当场就吐了,好一点的就跑出去了,剩下的仅仅只有赵警官和一个资历比较老的警察戚哲了。但是以赵警官和戚哲的定力也不自禁地皱皱眉,用手捏住鼻子,不让那股恶心地味道进入鼻内。

刘老根的床在茅草屋的东南角,朝北摆着一张发黑的粗糙的桌子,上面放着一碗长满青色的,毛绒绒的霉菌的饭,还有一杯十分深浊的水。刘老根是死在床上的,他的上身伏在地上,双脚被铺盖遮住。他的前方有两道用手抓出的深深的泥痕,看样子他死前一定十分的痛苦。刘老根的头朝门口侧偏着,双眼微闭。他的头发、眉毛、胡子都全部脱落,他的嘴唇呈红紫色,眼阔内凹,不仅如此,他全身基本上都长有一种半个拳头大小,白里透红的脓包,这些脓包密密麻麻地遍布在他的颈以下的身体。因为他,死前没穿衣服,(长这么多恶心的东西有衣服也不敢穿),所以看得特别清楚。这种脓包在他生前就有了,他死之后,这些脓包一个个地裂开了,从里面喷出一些五颜六色的,像画家所用的颜料的浓稠液体。这些液体虽然看起来是五颜六色,挺漂亮的,可实际上他发出来的是一种非常恶心的味道,比臭鸡蛋还臭。这也就是为什么那些警察要吐的缘故了。还有,可能是由于死了多天的缘故,他身上的脓包密密麻麻地爬满了多足蛆虫,乌黑色的,蛆虫在裂开的脓包里蠕动,把那彩色的浓稠的液体搅得翻滚.刘老根的身上就像一台永不停息的机器,制造着那令人作呕的液体。

由于用手把鼻子捏着,所以赵警官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怪,他说:“看来李山夫妇并非刘老根谋杀,不过他身上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脓包呢?奇怪。”说罢,赵警官望着刘老根的尸体皱了皱眉。

“我们先出去吧”戚哲说。

茅草屋的密封性不是很好,所以在处面也能隐隐闻到那恶心的味道。但仅仅是这一点味道,那不堪入目的画面也会主动浮现于脑海,令人的胃翻腾,赵警官一出来就看见了其他警察的狼狈,大多数警察都吐出了胃酸,脸色苍白,嘴唇发青。像生了大病般。赵警官望着地面上的一滩滩呕吐物,不禁摇摇头。

“阿成,等会儿在镇上找几个人把刘老根埋了吧!他不是凶手,我推断,他应该还比李山夫妇死得还早。还有,他应该是得了一种怪病,所以身上长满了脓疮。”赵警官说,阿成如大病初愈般点了点头。阿成的抗压力还是不错的,现在很快就恢复过来了。

“今天遇到的事儿不少嘛,差点忘了今天的主题。”赵警官说。

“你是说王老五?威哲说。

“不错,阿成,我们现在去王老五家。”赵警官抬头望了望天后对阿成说道。

从早上出来本想是直接去王老五家的,可是却在李山的院子里遇见他的妹妹和儿子,后来又冒出来个刘老根,所以把时间耽误了不少。出来的时候还是烟雾朦眬,现在早已是烈日当空了。此时的古镇就像一个透明的玻璃箱,炙热的太阳使其不断升温,炙烤着西川古镇、街道旁的梧桐树在闷热的空中招摇。现在差不多:了,一般是外出打柴的人回来的时间,所以在街上可以看见挑着柴的人们来来往往,

刘老根的家与李山的院子隔得本就不远,所以赵警官一行人出了刘老根的院子很快便到王老五家门口。在门口能听到院了里孩子们的嬉闹声,那是王老五的三个孩子,最大的才岁,最小的只有三岁。赵警没进门时,便听到从左边传来悦耳的口哨声。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王老五。他此时正从山上打柴回家,却不曾想到在自己家门口碰到一群警察。

王老五看到赵警官他们突然停住了他的脚步,当然,还有他那悦耳的口哨声。然后神色慌张地望了望赵警官一行人,低下头匆匆绕开赵警官他们。其他警察都准备进院子里,也以为赵警官要进去,可赵警官不进反退,站在离王老五要经过的不远处。

“王老五,回都回来了怎么不进屋呢?”赵警官说,其他警察根本没有注意这个普通人。赵警官突然这么一说,其他人都齐刷刷地望向王老五。

王老五放缓了脚步,挑着柴,一颠一颠地冲赵警官吞吐吐地说:“警官,您认错人,我不是王老五。”

其他警察都是一脸疑惑的望着赵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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