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梨脸色一僵：“……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楚星添眼眸微沉：“程老师这话说的倒是让人摸不到头脑，当时是我们三个人一起在婳婳姐的房间，我们只是对了一下剧本，您也都知情，现在说这些不太好吧？”
苏梨诧异的看着他们，似乎也没想到竟然是三个人在一起。
程梓抬了抬眼：“去的时候我们是一起去的，但是我很快就走了，我走之后发生什么……那我就不知道了。”
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没看到的事情，这你总不能让我作证吧？”
语言的艺术。
如果他不说还好，这样一说，两人之间仿佛更有问题。
修婳本来脸色就差，现在更是难看至极。
苏梨的目光在修婳和楚星添脸上轻轻一转，说不上其中有什么含义。
林襄刚出房间就听到程梓这么说，想到修婳昨天说的“在一起过”，一时间也没说话。
气氛凝固。
修婳漫不经心的开口：“公寓监控泄露，节目组不应该给个说法吗？”
导演沉着脸：“我会尽快查清楚的。”
这时，有工作人员忽然道：“热搜下降了！”
按理来说，工作日的早上这种热搜是不会轻易掉下去的，就连半夜都有很多人关注，更别说这种上班族都在挤地铁的闲暇时间了。
修婳拿出手机一看，已经掉到了热搜第八。
再一刷新，掉到了十七。
在座的各位都是娱乐圈摸爬滚打的人，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这热搜是被撤了。
导演问：“是你们谁的公司做的吗？”
楚星添摇头：“我不知道，这些事情向来都是我经纪人处理。”
修婳莫名的想到了之前有一次热搜也是被这样撤了下去，不过比这个速度还要快一点，也可能是因为那时候是白天，处理起来更快。
但她也说：“我也不知道。”
再过了一会儿，热搜已经降到了三十，几乎算得上低位。
于是没人在意了，导演也说：“开始录制吧。”
……
杨千铭战战兢兢的站在一边，不敢看自家老板的脸色。
气氛压抑的可怕，他实在是坚持不住了，主动认错：“对不起顾总，是我的失职，不过我不是为自己辩解，只是这热搜是在半夜升上来的，我实在是没注意到……”
顾祎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去查，是谁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