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1)

时未改虽然对项听风没有什么戒心,但是也着实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现在的情况,便言:“这三次并非在下的功劳,如要探究,那便是你的机缘,与我无甚相关,此番着实受之有愧。更何况多日闭关外界情况已经模糊,又修为全无,前途定然十分坎坷,对你并无益处。”听懂了吧,都是巧合,跟着我,没结果。

项听风想到前辈丧失法力从雷劫之下救了自己,却不图任何回报,明明只是萍水相逢,却得了诸多庇护,对方却不曾放在心上,如今这个情况也不能让前辈一人独行。“听风以为,此次入北煞,定无归路,却路遇前辈,得灵芝返归途,炼丹药遭雷劫,却得以生还,辅灵丹以救家弟,全听风之所愿。听风自十三岁起便苦学炼丹,如今也有小成,可以为前辈增添助益,免良心之难安”

时未改心里稍微松了一下,平心而论,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选择独行实在是需要莫大的勇气,而且自己身上还有些谜题需要破解,有个人相伴再好不过了,这一路下来,项听风是值得交付一些信任的。权衡一番,时未改应承下来:“那便却之不恭。”,又关心道:“现下令弟身体如何了?”

项听风站直回道,“不出意外,三个时辰便可苏醒,待家中事务解决便可启程。”

时未改想了想,那应该是脱离生命危险了,“不急,妥善安排便是,如有需要,尽可知会。”

项听风点点头,又想到了什么,便将手上一枚戒指摘下来交给时未改:“纳戒里是另一半白灵芝,交还给前辈。”

时未改这是第一次收到戒指,还是来自一个男的,好想拒绝,但最终还是收了下来,往小指上试了试,纳戒自动收缩箍在了上面。

待项听风走后,时未改靠在床头,慢慢转着手里的纳戒,意念一转,白灵芝便出现在了时未改眼前,时未改拿手托住,莹莹的蓝光包围着白灵芝,时未改闭上眼睛,意念再转,睁眼之时白灵芝便消失不见。时未改靠在床榻之上,感觉马克思离自己越来越远,但自己又刚收了一个小弟,在这个世界增添了一丝存在性,一时之间心绪复杂。

这边还在品悟人生,主院那边就传来了动静,应该是和项听风的弟弟有关,时未改起身去探看。到主院便跟着兴奋的手舞足蹈的江勤进了项听水的房间。

床上的少年依旧很瘦弱,嘴唇依旧发白,但一双眼睛很是清澈,面色也稍显红润,与在院中一瞥那毫无生机的脸有了区别,头发花白的老奶奶坐在少年的床头嘘寒问暖,项听风坐在少年的床边为他诊脉,看到时未改进来便迎了上去,给奶奶和弟弟介绍时未改:“这是咱家的救命恩人,钟前辈”

又给时未改分别介绍:“祖母,家弟项听水”

时未改行了一个晚辈之礼,有些无奈:“晚辈钟有留,听风言过其实,晚辈只是随手相助。”

项奶奶把时未改拉过去,老人家眼神不好,仔细端看了一番,慈祥地笑眯眯:“好生俊俏,可有婚配?”,又叹了一口气:“可惜家无女子...”老太太还没说完,时未改赶紧把话拦下来:“晚辈平生漂泊,不能耽误人家姑娘,尚未做成家打算。”时未改感叹,催婚真是无处不在。

项听水一阵轻咳,虚弱的拉了拉项奶奶的衣襟:“奶奶,我还想喝水”,项奶奶立马查看项听水的状况,项听水一脸歉意的看向时未改,时未改笑了一下表示自己并不在意。这时项听风把水端了过来,项奶奶接过来,小心翼翼的喂小孙子喝水,把催婚的事忘的一干二净。

时未改看着这番景象,又觉得这个世界其实也没什么不一样,项听水刚醒,时未改就不多留打扰他们一家相处时光,和项听风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时未改在街上走着,总感觉今天的街道和往常的不一样,佩剑的人多了,成帮结派的人穿着门派的衣饰坐在茶楼里。时未改拧眉一想,不会和项听风有关吧,雷劫炼丹,奇天异象,奔着丹药来的,再者一说,如果小说中炼丹师很稀缺的话,那么项听风可能会有不一样的际遇,时未改叹了口气,刚到碗里的小弟就要飞了。这些都是时未改的猜测,没有钱,打听不了详细情况,啧,还得搞钱,垃圾穿越,一无所有。

时未改在繁华街道探查情况,一个黑影在小巷中急速穿梭。

返回项宅的时候天色以晚,见前厅项听风,江勤与一男子交谈,时未改站在远处,凝神一望,异常清晰,一个柔弱具有书生气的男子坐在下位,仿佛察觉到有人观察,随着动作趁机一瞥,时未改清晰的看到那个人蹙了一下眉。还未细想,那个男子便起身告辞,项听风随之送客,时未改觉得奇怪,就一直注视着那个男子的背影。

见到时未改,项听风便迎了上来:“丘北镇风景优美,应当带前辈好生转转,听风招待不周,待家弟好转,再带前辈好生领略一番。”

两人边说边走,在亭中坐下,时未改就将今天见到的异常告诉了项听风:“丘北镇修行之人较前几日增多,我猜想,可能为丹药,可能为拉拢,都应与你相关,行事要多加小心。”

项听风点点头:“李大夫方才与我谈及此,我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时未改又想到那个奇怪的人:“刚才的客人?”

项听风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李乐清大夫,是这个镇上有名的大夫,在我求学炼丹的时候对听水照拂不少,江勤也随李大夫学了些医术和推拿针灸之道,以缓解听水之痛,刚外行出诊回来便知晓听水病情好转,特地前来探望。”

时未改好奇道:“李大夫可身负修为?”

项听风都没有想,就比较确定的说:“并无,丘北镇很少有人修行,修行之人大多都有所属门派,修行本就不易,更何况无人指导,因此只有极少的散修。”

“那你属于散修?”项听风都要跟着自己闯荡天涯了应该不属于某门某派。

项听风挠挠头:“现下确实无门无派”,没等时未改探究就继续说道:“听水当年突发奇症,无人可医,本来要准备身后事,竟有些回转,每月发作一次,虽然性命暂保,但听水疼痛难忍,性情暴怒,意识不清,伤人伤己,需日日缚于床榻,普通医药无策,后听闻苦窑先生通百丹治杂症,但苦窑先生从不出山,于是想方设法拜入师门学炼丹之术。前些时日师父将破解之法告知后,便将我逐出师门,往后不再相见。”

时未改听着这病症,感觉似曾相识,但又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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