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无论是易中海,还是站在其后的刘海中和阎埠贵二人。
都完全没想到,以往懦弱的怂货,会歇斯底里的爆发。
竟敢和易中海这个院里土皇帝叫板。
一时间内心完全被震惊所充斥,心神剧震。
尤其是直面怒火的易中海,更是被沈凡气势所慑,惊诧的说不上话来。
良久他才反应过来,辩白道。
“你要是不信,问问你二大爷三大爷,这钱对不对。办席这事可不是我一言堂,老刘和老阎也是点了头的。”
话音刚落,阎埠贵和刘海中皱眉,互相看了眼,面色不悦。
易中海祸水东引,他们杀了易中海的心都有。
他们是同意办席打牙祭,解解馋瘾不假。
可也仅限于此了。
老道士丧事都是易中海在办,钱全程就没过他们手,哪知道易中海贪没贪?
易中海吃独食,现在又想拉他们下水?
怨念满满的两人当即把自己摘出来,和易中海划清界限。
“都是老易你在办,办席也是你拍板的,具体情况我们可不清楚……”
“就是,我们也就图沾点荤腥,其他的我们可管不着。”
两位大爷撇了个干净,把锅全扣在易中海头上。
开玩笑,好处你易中海独吞,背锅拉上我们,门都没有啊!
蠢猪和贼耗子反水,将一大爷卖个彻底。
易中海当场坐蜡。
大意了,忘记这俩是一贯拆台的猪队友了。
暗叹自己也是糊涂了,好处他独吞也没分给这俩,怎么能找他们作证?
不由内心苦涩,却是骑虎难下。
可惜这样的场面难不倒一个斗争经验丰富的老同志。
君子剑到底是君子剑。
既然进退维谷,那就干脆装作没听到,选择对此避而不答。
赶紧转移开话题,阴冷的瞥了眼沈凡肃然道。
“对了,既然领了丧葬费,这次贾家修房你就多捐点钱。要不,直接把你师父空房腾给贾大嫂也行。”
“人家两口子带个老太太,孩子也多,现在又大了,全家人挤一屋实在是不方便……”
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
只是占点便宜远喂不饱他们,果然牲口们在打他房子的主意。
沈凡面色冰寒,心中怒火燃烧。
本来就对易中海火大的很,不想他还这么不会看人脸色。
更是得寸进尺帮贾张氏占房?
既然老东西给脸不要脸,那这脸就不用给了。
嘴角扯动上扬,沈凡冷笑:“你个老绝户,还想吃我绝户?!”
“贾家住不开和我有屁关系?那几个小崽子又不是我的种儿。住不下也是贾东旭自个没能耐。”
“去告诉你那废物徒弟,扎紧下面那玩意。没事多钻研钻研工艺,别特么一天就知道和媳妇钻被窝鼓捣那事。”
“嘛的养不起就别生,忍不住就干脆拿刀剁了,省的碍事。打我房子主意,什么东西!”
话一出口,场面瞬间凝滞。
易中海眉头猛跳,丑事被毫不遮掩当众说破,又羞怒交加。
老脸涨得通红,顿感窘迫。
这个沈凡目无尊长,不叫他一大爷这个敬称就算了,更是揭穿他的小计俩。
更气愤的是,还当着那么多人面,上来就骂他是绝户,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
“你……!”
易中海脸皮直哆嗦,嘴唇反复蠕动无数次,但硬是憋不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