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扶了扶眼镜,目光诧异的围着沈凡,从头到脚上下前后仔细打量了一圈。
总感觉沈凡像是换了个人。
温吞水似的性格怎么变得这么雷厉风行,说话也有条理章法了。
稀奇啊,傻柱有一点说的没错,沈凡还真转了性了。
变得他们都有些不认识了。
一众人等觉得沈凡有些陌生,一个个像是重新认识了一般。
而就在众人惊诧的当口。
沈凡再度开口。
“易中海,待会把两百老实补给我,我可以既往不咎。不然的话,你就等着蹲号子吧!”
“别到时候临退休丢了工作,那就有意思了。”
想象着易中海眼瞅快到退休的节骨眼,堂堂级工,一个兢兢业业干了几十年的老同志。
竟然因为犯罪被开除,丢了工作不说,快到手的退休金也飞了,以后的养老更是不知要落在哪。
沈凡就忍不住,快要放肆的笑出声来。
不过易中海这个老滑头明显不会傻到那份上,宁肯坐牢也不补上窟窿。
毕竟他又不是舍命不舍财的贾张氏。
沈凡也没真指望易中海和傻柱能掏钱为师父办丧事。
可被易中海吞下的两百,却必须要一分不少的吐出来。
最后撂下句话,沈凡开始赶人。
“行了,赶紧滚,在我屋里碍眼。”
乌泱泱一群禽兽挤在屋子里,空气都变得污浊了。
抽了抽鼻子,乌烟瘴气的快喘不上来气。
“孙子,给你狂的!”
傻柱不识时务,见主子被辱还想冲上去咬人。
却被易中海紧紧拽住,摇了摇脑袋,示意他不要冲动。
兀自挣扎的模样,活赛条龇牙咧嘴想要蹿出去,却被主人死死拽住狗绳,勒的直翻白眼的疯狗。
还是条丑的一比的癞皮狗。
“钱已经花出去了,你看,缓几天我再给你送来行不?”
走到门口,易中海转头试探问道。
“铛啷!”
而回应他的,是一声搪瓷杯砸到地上的巨响。
差一点就砸中他的脚面,挨着脚后跟摔在脚边,而后又高高弹起。
飞在半空复又落下,摇摇晃晃的摇摆不停,在地上滚动了一段距离最终才停下。
对待这些禽兽,就不能给一点好脸色。
稍微松下口,他们并不会觉得沈凡心善,从而感激半点。
反而只会觉得对方是个软弱可欺的傻子。
会更加的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的欺压过来。
停在门槛上,正准备迈出的脚步霎时一僵,易中海自讨了个没趣。
先前被气的涨得通红的脸,再度发绿,脸色青红一阵变换。
牙齿咯咯作响,后槽牙都快咬碎。
一跺脚狠狠踏出门外,急匆匆的走没了影。
沈凡也不担心易中海跑了,住一个院里,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为了工作和不去蹲局子,精明如易中海,会给他个说法的。
见易中海走了,傻柱赶紧哈巴狗似的跟上。
留下刘海中和阎埠贵,大眼瞪小眼杵在屋里。
两禽面面相觑互瞪了半天,没耐心继续等下去,也迈步离开。
刚走到屋外,迎头碰上易中海带着傻柱去而复返。
却是手里紧攥着一沓钱,又从中院折返回来。
沈凡就住在三大爷阎埠贵家隔壁,两家都在前院。
和易中海家倒也相距不远,也就隔个跨门,一迈脚的事。
这才让易中海一会儿功夫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