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香烟票、这是酒票、这是小菜卡、这是糖果证，这个是禽蛋票，还有副食品票……”
易中海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一只手攥的紧紧，手背青筋暴起，另一手不断从兜里掏着票证。
掏了老半天才掏完，最后往外拽出空兜，向沈凡示意。
口袋翻在外面空荡荡的，桌上的票据堆成了小山。
“够了吧！”
易中海脸色冷若冰霜，散发着寒气，周边空气都仿若要结冰。
“滚吧！”
沈凡点点头，赶苍蝇似冲他们挥挥手。
“我忍不了了这个！”
见一大爷低三下四伏低做小老半天，该赔的也赔了，却换来一句滚。
在最后关头，傻柱再也抑制不住心头怒火。
心头火起，抄起凳子冲着沈凡就冲过来。
“忍你大半天了，你特么最后不骂那一句什么事没有！哥们都准备走了，把我火撩起来了。”
“让一长辈弯着腰细声细气求你半晌，换你一句滚？”
“今儿爷爷高低得教育教育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尊敬老人！”
傻柱抄起条凳，一个箭步冲上。
高举起凳子，发了狠抡圆了照着沈凡脑袋砸过去。
至于会不会打死人，他才懒得想，先打了再说。
沈凡早防着傻柱这一手。
他今天这么刺激傻柱，傻柱都能忍，也太不正常了。
眼看一团黑影在瞳孔中越来越大。
沈凡本能的一侧身，心头一动，一拳重重砸出。
“砰！”一声撞击声过后。
却是又伴随着一声惨叫响起。
“啊！”
傻柱被打的“蹬蹬蹬”倒退数步，歪歪斜斜的倚在墙上。
“哐当！”手里的凳子也拿不稳了，摔在地上。
整个人蹲坐在地上，臃肿的身形缩成个虾米，脸色狂变，双手死死按住右肋。
却是不偏不倚被一下砸中气门，一口气倒不上来，瘫软在地上。
冷冷的瞅了眼狗脸涨成猪肝色的傻柱。
“砰!”
沈凡直接一脚将其踹倒，而后从他身上跨了过去。
扫了眼一旁滚落到地上的凳子，确认没坏后，才松了口气。
要是今天凳子被傻柱弄断，沈凡就敢用它给傻柱开瓢见见血。
“沈凡，你还敢打我？”
“等我缓过这口气，我不弄死你我不姓何！”
傻柱大声嚷嚷着，威胁沈凡。
“傻样，越怂的狗才会叫得越欢。”
沈凡抬腿又是一脚蹬在傻柱肚子上，把他疼的直抽抽。
为这点事还没必要下死手，来日方长，傻狗备不住什么时候就犯贱，以后打他的机会多的是。
又结结实实挨了一脚，傻柱再傻也不敢叫板了。
“大爷们，救救我！别干看着，救命啊！”
傻柱躺在地上抱头护住要害，被打的直叫唤。
他本就体格大，全身又那么多要害，两手顾此失彼，根本护不过来。
不知道捂哪好了，干脆泼妇打架似一通乱舞。
沈凡打着都打乐了，收了手看着傻柱。
“属贱皮子的？尿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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