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是个老滑头,故意把傻柱和他捆一起,然后说已经还钱给沈凡。
不仅把自己择干净,顺带也帮傻柱撇清,这下目标就剩二大爷三大爷两人了。
阎埠贵一听易中海提钱,而且又先把自个和傻柱摘出来,当即就慌了,怕要他出钱。
他整个人钻钱眼里一主儿,一分钱能掰瓣使,这院顶数他最抠。
当即把许大茂恨上了。
阎埠贵讥笑的看着许大茂:“说傻柱就说傻柱,少牵扯别人扩大打击面,更何况你不也没少吃吗?”
他本来正咂摸嘴,仔细回味今天的席面。
净是荤腥,味道也不赖,他这辈子都没吃过那么好。
这冷不防被许大茂捎带上,心情简直日了狗。我好端端的站着,你许大茂突然就咬我一口?
刘海中见许大茂把矛头指向自己,也是登时翻脸。
“许大茂你属狗的?说完傻柱和老易,又来咬我和老阎?”
“凭良心讲,沈凡这次席面是不错,油水足又管够,可又不光是我们三个管事大爷吃。那大家伙都没少吃。”
刘海中就是个志大才疏的官迷,明明是个小老百姓却一心想要当官。
就连对自己的称呼,都要加上“管事大爷”四字。
“你许大茂吃的还少?瞧瞧,都瞧瞧,那手里拿的什么?茅台酒!你光吃还不够,还往回顺呢。”
想着席面上美味佳肴流水般端上,油水足又管够,刘海中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
正沉浸在唇齿残留的香味,在那美呢。
许大茂“咔呲”上来就是一口。
那点好心情全没了。
三个大爷都没给许大茂好脸色,沈凡见许大茂挂着一副吃了屎的表情,也是噗嗤笑出声。
自己犯贱找抽,送脸上门怪得了谁?
“行了行了!散了吧,我还要再猫一觉呢。”
站在门口,沈凡不耐烦的赶人。
一群人嗡嗡嗡跟个苍蝇似的聚门口,心烦。
沈凡刚把傻柱拎起来扔出门,自个也站到了门口。
一站到门口,外面宴席的吵闹声,便清晰无比的传了进来。
先前屋里吵闹,还听不真切。
现在院里的喧哗声,就在耳边般听的清清楚楚。
院子里摆了七张桌子,桌椅板凳东倒西歪的散落一地。
桌面上更是乱七糟,布满各种垃圾污渍,甚至是痰液和鼻涕。
而原本应该放在那里的美味佳肴,则被众禽连吃带偷的席卷个干净。
这带走美味,留下垃圾的作风就很四合院。
真金白银的买好些山珍海味,烟酒点心的给众禽吃,都糟践东西。
“奶奶,为什么不带槐花和小当也一起来?”
“多两个人吃,咱们也多占点便宜。”
棒梗两手直接抱起只烧鸡,张开嘴就啃了起来。
却是吃的满嘴流油。
任由上面酱汁溅的满哪都是,沾的满脸,顺着手腕流了一手。
那下贱吃相,比鬼子寿宴上的魏和尚还难看。
棒梗狼吞虎咽着烧鸡,头不抬眼不睁,说话含糊不清。
“我看院里人都这么干,全拖家带口的,咱这不是亏了吗?”
此时,未来的盗圣、白眼狼王终究还是稚嫩青涩,城府太浅,无法理解贾张氏的深刻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