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我刚进来的时候,听几个女工侃大山,好像和您沾那么点关系。”
沈凡一开口,就将李怀德目光引了过来。
“哦?和我有关系?我倒是想听听和我能有什么关系、”
“别听那些女工瞎咧咧,一个个没什么文化,还长舌妇似的最爱嚼舌头。”
“我平常公正无私,不肯给下面那些人走后门,得罪了不少人。那些人说不了我什么好话。”
李怀德闻言就是眉头一紧,脸皮僵硬。
他平常就有生活作风问题,喜欢乱搞男女关系,私生活一团乱。
“难道是我的事传出去了?又是哪个贱人在说我坏话?”
“别让我查出来是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别看他云淡风轻故作轻松的样子,甚至恬不知耻的把自己包装成圣人,实际心里慌的不得了。
沈凡被他的无耻再次刷新三观,默默扔了个白眼。
很想戴上手套拉上他,把他推到臭水沟按死,然后将手套扔沟里。
“您别打断我啊,那些女工说啊……”
“说食堂好像有个叫刘啥,对,刘岚的女工,说她好像得了怪病。”
“从您这出来后,脸上烧的通红,满头大汗。身上更别提了,那汗出的衣服都粘上去了。脸上脖子上一股臭味,跟臭哈喇子似的,刚走出来,口吐白沫,痰跟胶水似的,还有股子怪味,有说像那外国奶酪的,有说像石楠花的,也不知道到底什么味。”
说着话沈凡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往后退了退,心有余悸的接着说道。
“那说话嗓子都要冒烟,哑了还直吐呢。听着就吓人,不是什么不好治的疑难杂症吧?真那样,不就没几天了吗?我觉着您那么爱护女同志一领导,得去看看。我打算待会去杨厂长那,把我的事办了,再请杨厂长也去慰问下人家。”
沈凡绘声绘色的描述着,就仿若是他亲眼所见一般。
最后不忘夹枪带棒的再度威胁一把。
四合院剧里的,各个都是世所罕见的高手。
和顶尖高手过招,不会打机锋怎么行?
要学会话中带刺暗藏锋芒,才有和这些毁天灭地大能一搏的资本。
李怀德听着沈凡声音回荡在屋中,没几句冷汗就下来了。
就和故事中的刘岚一样,脑门上渗出一层豆大汗珠。
身上起了一层白毛汗。
沈凡不疾不徐娓娓道来,李怀德却是越听越心惊,越听脸色越难看。
整个人傻了都。
“妈的,怎么那么巧让人撞见了?”
“刘岚这蠢货出去也不知道躲着点人。”
“老子的位子要是被撸了,你也别想好,怎么也得拉你垫背!”
李怀德的脸色像彩灯般变了又变。
从白变红、从红变青、又从青变紫,最后变成散发黑气一脸阴翳的猪肝色。
表情透着狠辣阴鸷。
对她来说女人不过就是娱乐的物件,对其丝毫没有感情可言。
如果尤凤霞依然按照原本轨迹,恐怕最后即便和他跑路,最终下场也不会太好。
心里将沈凡和刘岚,以及乱嚼舌根的人骂了个底掉。
几乎快要抓狂,脑袋轰的一声,他突然想到什么。
刘岚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就是个普通女工,找我也是为公事,汇报工作!
又没被抓手脖子堵办公室里,傻子才认。
李怀德强压下惶恐躁动,堆出笑脸看向沈凡。
“说的好啊,我是该关心慰问一下。”
“职责所在义不容辞嘛,这事就不用麻烦杨厂长了,他忙得很。”
“不过,她这个怪病可跟我没关系啊。是她自己倒霉不知道怎么得的。”
至于沈凡入职的事,开玩笑,威胁我还让你进厂。
关键是,你一个知道我和刘岚事情的家伙,让你进来当大喇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