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事情还真让易中海猜着了。
不过被易中海道破,沈凡也丝毫不慌。
登时噗嗤笑了起来,指着易中海,扭头向众人环顾一圈。
“都看见没有,厂里敦厚和善的级工易师傅,就这德行。”
“我胡说道?铁证如山说我胡说道,你空口白牙的说我们诬告就是事实了?”
沈凡勃然变色:“易中海!诬告的是你!亏你想的出来!”
“不说我今天第一天上班,和傻柱想结仇也没机会。”
“就是这两位女同志,无冤无仇的诬告傻柱?动机呢?没动机?易中海,你告诉我,没动机她图什么?”
接着沈凡眼睛转转,盯着易中海疑惑道:“难道你知道其中内情?傻柱对两位女同志做过什么亏心事?所以两位女同志怀恨在心?”
“正好我们大家都不知道呢,易师傅你要是知情,可得如实坦白。可不能一条路走到黑,继续包庇傻柱,”
刘玉华和赵芳头也摇的跟拨浪鼓似,竟是替傻柱辩解。
“傻柱平常要是像今天这么欺负我们,我们早就告诉领导了。”
“我们和傻柱以前可没仇。”
丁科长绿豆小眼眨了眨,心中盘算。
如果说她们和傻柱有仇,还算有报仇的动机。
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人家两个大姑娘干啥谁都不诬告,专门诬告你傻柱?
再说要是傻柱真以前就对她们下手,不早就告领导那去了吗。
届时他这个保卫科长绝对是第一时间知情者,可他没听说过啊。
丁科长冷眼瞥着易中海。
“既然没仇,那就肯定不是诬告了。”
“根本没有诬告的动机。易师傅,您觉得呢?”
王小眼在易中海脸上扫了扫,丁科长冷笑问道。
易中海也是急糊涂口不择言。
让他说,他能怎么说?
把傻柱为了偷拿食堂饭菜舔贾家,颠勺得罪人的事抖落出去?
还是把傻柱没事,就跟漂亮女同志口花花的事宣扬出去?
颠勺没事,最多挨句批评。
可把东西顺家,这可是盗窃公物,挖社会主义墙角!薅国家的羊毛!
就傻柱这些年偷的量,零零总总加一起,吃黑枣都不冤。
嘴上跟漂亮女同志口花花说俏皮话,那是生活作风有问题。
在这个年代,可是很严重的事,够撤职开除的。
何况眼下这种情况,正说他对女工耍流氓呢,讲出来就洗不清了。
这些他根本不敢说。
易中海的脸黄了又青,青了有紫,紫了又白,不断变幻,最后变成了猪肝色。
竟然是被怼的哑口无言。
沈凡冷哼一声:“说不出来话了吧?易中海,你诬告我就算了,还要诬告两位受害的女同志。人家本来就被傻柱那混蛋吓得惊魂未定,现在还没缓过来呢,你还污蔑人家,我劝你做个人吧。”
“傻柱是你干儿子,不是你爹!这是轧钢厂,也不是你的大院,容不得你是非不分偏袒傻柱!”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露出鄙夷的眼神看向易中海。
面色满是不屑和轻蔑,以及深深的厌嫌。
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坨臭不可闻的臭狗屎。
“人不可貌相,易师傅想不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谁知道堂堂级工,背地里是这个德行,手艺不赖,人可不是什么好人。”
“我虽然工级不如你,但我瞧不起你!”
“跟他说什么呢,他一绝户自己没女儿,哪能将心比心体会到别人当爸的,女儿被人耍流氓的心情。”
“亏我以为易中海是什么好人,敦厚长者呢,我呸!咱们都叫他骗了!”
众人群情沸腾,俱都对易中海口诛笔伐群起而攻之。
易中海现在就像是个过街老鼠,被骂的恨不得抱头鼠窜,找个地洞钻进去。
还好有比他更加臭不可闻的傻柱,替他缓和了气氛。
先前被打发去捞傻柱的倒霉蛋喊了一嗓子。
“拉上来了!”
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臃肿的屎蛋子被拽上来,落到地上瞬间就污染了地面。
地面被沾染上屎尿,向着四周胡乱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