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一提打发傻柱去扫厕所。
傻柱忆往昔峥嵘岁月,脑海中浮现起他久经粪海的传奇人生,顿时又是翻江倒海差点吐了。
要不是最后那点屎来的路上被人打出来,他就真吐了。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杨厂长。
我鞍前马后任你使唤那么多年,你就这么对我?
发配我去扫厕所,还以后甭想调回去。
顿时瞪着牛眼,仰着脖子想要理论。
“什么?我这么好手艺,让我去掏粪?您这是浪费人才!”
“食堂没了我那是国家的损失!”
他对自个手艺自信的一批,认为没了他食堂就玩不转。
沈凡笑着补刀:“傻柱这是跟大粪有不解之缘啊。”
“厂长做的太对了!傻柱是跟厕所缘分不浅,就该让他干这个。”
外面传来声好像捏着嗓子,阴冷尖酸的太监声。
却是油光滑面梳着汉奸头的许大茂。
许大茂一进来冲着两个厂长,一个科长就是一阵点头哈腰。
“厂长真是太英明了!傻柱不是爱偷看女同志吗,让他掏粪去,以后看个够!”
想起以后上厕所,就能见到傻柱皱着眉头,苦哈哈撅着屁股掏粪的倒霉模样,许大茂就快畅快的笑出声来。
“把我惹毛了,趁着他掏粪,对他屁股也来一脚!”
傻柱被奚落一顿,脸皮登时就挂不住了。
大声嚷嚷着:“要调我去刷厕所,我可不干!”
“我直接撂挑子了!刷厕所?那不就是掏粪吗?亏您想的出来,这不编排我呢嘛?”
傻柱呜呜喳喳,瞪着大眼珠子,不服杨厂长的决定。
如何处置傻柱其实弹性很大。
他的罪说重不重说轻不轻。
因为傻柱是偷窥,没有实质过格举动,和两女发生过肢体接触。
要说罚款赔礼,下放扫厕所已经可以了。
但上纲上线,送去派出所法办也不是不行。
可眼看傻柱不依不饶的。
杨厂长眉头皱起,有些怀疑傻柱到底值不值的他如此。
心中腹诽:“我特么护着你,你怎么半点眼力见都没有?真就不会看脸色?非要李怀德把你开除了当无业二流子?”
当即也是没有好气道:“没开除你算好的了!你再闹,毫无悔改态度,你连工作都没有!”
李怀德斜楞杨厂长:心里冷笑:“这就是你的人?真不愧他这名字,傻猪一个,看不出来你救他,还咬你一口。”
他当即怒斥傻柱:“老杨你太惯着傻猪了!刷厕所也太便宜他了。按我说,直接送派出所!开除公职蹲笆篱子去吧!嫌刷厕所脏,这个工作也没有!
令杨厂长没想到的是,李怀德接着话锋一转,却是公然和他唱起了反调。
“老杨你保傻柱谁保你?你这样不符合规定,你这是徇私!而且我们轧钢厂评比怎么办?别为了他,害了你自个!”
“你要非护着他,我定然要向组织反应!”
杨厂长也是对傻柱这个沙雕失望了,但想想傻柱以前帮他不少忙,以后可能还用得上他。
长长叹了口气,仍然试着保一下:“他也没有肢体接触,直接开除太严重了,不行就让他去锅炉房烧煤吧。外带赔偿人女同志两百块钱,赔礼道歉。”
说着话他怒瞪着傻柱:“傻柱你不是力气大,到处惹事精力旺盛使不完吗?你就去最苦最累的熔钢炉,当烧煤工!”
轧钢厂里,论最脏的活,无疑是掏大粪。
要论最累无疑当属炼钢炉烧煤工。
这可是个苦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