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格拉姆凯恩医生的特殊取向这个秘密，是否有其他人知道？”
“沃夫曼摇了摇头，脸上有些无奈。
“我之前说了凯恩在医学方面非常有天赋，但是现在社会并不能接受他的这种特殊。”
“他受不了暗地里的歧视，才会从东海岸的城市搬到这里，建立了格雷姆健康医疗中心。”
“他对于自己的秘密，保护的很好。”
说到这里，光头的沃尔曼无意识拉下卷起的衬衣袖口。
“现在他死了，一切都糟糕透了！”
“很多患者都是冲着他来的，现在病人都嚷着要退出医疗服务，还有GE医疗中心的收购意向，也陷入了僵局！”
说道这里，沃夫曼也叹了口气，忍不住抱怨道。
雷蒙不可知否，他脸上的笑容没变，转移了下话题。
指着刚刚把玩的桌面摆件说道：
“这个小东西不错，精致有意思！”
在哪买的？
娜塔莎看过去，那是一个精致的金属摆件。
黄铜底座，一个金色六面骰子，悬浮在底座上方，并且不断地缓慢旋转。
沃夫曼眼神闪烁，他不经意的回答：
“是之前的一个病人送给我的，我觉得好看就一直放在那。”
“是不错，品位高雅！”
雷蒙表示赞同，并且爱不释手的再次玩了一阵。
沃夫曼感到意外，不过还是觉得很高兴。
接下来的雷蒙没有开口，娜塔莎继续询问了一些常规问题。
“感谢您的配合，沃夫曼医生。”
“这次问询就到这，如果有相关消息，我会第一时间联系到您。”
办公室外，娜塔莎和沃夫曼告别离开。
“希望你们能早日抓到真凶，凯恩现在不在，格雷姆健康中心估计也支撑不了多久，我估计也会失业吧。”
沃夫曼脸色沮丧，暗示随着凯恩的死亡，他也遭受到巨大的利益损失。
两人走出大楼，娜塔莎准备说些什么，雷蒙给她做了个噤声的眼色。
他微微用小拇指，指向某个地方。
大楼上，属于沃夫曼医生的窗户后，一个人影正透过窗户。
悄悄的观察远离的两人。
娜塔莎心领神会。
两人若无其事的走回车内。
“沃夫曼是真正的凶手！”
“那天坐在男性死者后排的人就是他！”
娜塔莎听到雷蒙的判断，思索了片刻，问道：
“那他的动机是什么？”
“他杀掉了格雷姆凯恩，自己没有任何好处。”
雷蒙笑了笑，示意娜塔莎开车。
“想知道？”
“请我吃个饭，我知道洛城大道新开的一家中餐厅不错……”
雷蒙脸上露出个得意的笑容。
娜塔莎无语，你个身家上亿的大富豪，还要我这个卑微的国家公仆请客？
难道不是你该请我这美貌女士吃饭吗！
“好！”
娜塔莎咬牙答应，猛地一踩油门，在雷蒙的惊呼声中，急速驶离！
酒足饭饱后雷蒙，找了个舒适的角落。惬意的说道：
“他是个赌徒，还是重度成瘾的赌徒!”
娜塔莎听到这个眉头皱起，连忙问道：